第二十八卷:警官在事業上得到前妻的重大幫助 _她為什麽還不能愛我(4)
這個朋友不地道(7)
寒露說話顯得很痛苦,雙手捂著臉,低下了頭,又說:“又嚐到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什麽滋味嗎?可是當我看到她為我受苦受累,心裏覺得難受的對不起她,我做出選擇,要為石豔的幸福著想,所以我成全了你和石豔的婚姻,是想讓她跟你得到幸福。到今天,你倆都已經結婚了,你的這種事情怎麽會來責問我?你是不是不夠好,甚至在什麽地方做了對不起石豔的事情,讓她對你產生了誤解?初曉,是你的指責,讓我回想自己的人生曆程,英雄也有著人的感情。再說我有著感情,也需要感情。自從我失去石豔,本意是想讓她得到幸福,我為了她能夠得到幸福,違心的對石豔說出不愛她,就這樣把深愛的女人給拒絕了,是想讓你給她帶去幸福。我有時也問自己這樣做法對不對。我用生命為之換來的英雄稱號,是對的,她為有我這樣的英雄而驕傲,但我不能用英雄稱號罩住石豔一輩子,讓她服侍我一輩子,我要讓她得到幸福才對。我這樣做了,失去石豔,我有過對自己深深的內疚和自責,我甚至有時為了失去她而感到不安。是我對不起她給我的感情,甚至愚蠢想過那次昏迷不省人事,石豔不該救我,可是你倆為什麽要救我,讓我活在世上受感情的過錯之罪呢?又是石豔在事業上關心幫助我,讓我看到了對生活的美好希望,我自己給了我生活的勇氣,讓我不得不麵對人生,我對自己說我是英雄,我怎麽會去胡思亂想,這樣會辜負了她對我的深情厚誼的希望,甚怕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我又在想,既然愛石豔,就要對她好,對她負責,讓她得到幸福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去做的事情,我要去完成自己未能完成的事業追求,才能不辜負她對我的希望,我不能在她的心中倒塌英雄的形象。初曉,我的心寒,你為什麽這樣來責問我?為什麽到現在還不相信石豔,沒有得到石豔的心?為什麽?你應該好好想想,認真反思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得當,不要來責問我。”
初曉揶揄道:“寒露,你的感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寒露:“是的,不怕你笑話,我不想把石豔讓給你,我對感情不是為你著想,而是為了自己要對石豔的幸福著想。”
初曉冷漠的說“你說的對,自從我得到石豔,我是那麽的愛她,我對生活有了更加實際的想法。石豔既然跟你得不到幸福,我可以給她幸福,我是不會放棄石豔的,以前一切虛幻的思維和追求都在我的眼前煙飛雲散了。”
寒露瞠目結舌,對初曉的一番宏論不知所措,生活真是個大染缸,初曉保持著沉默對著寒露的臉看著,他什麽也不想說了。
寒露聽出初
曉的意思,問:“我知道了?你讓我怎麽做?”
“離開她,離開我倆,讓她不要對你存在幻想。”初曉還是回了寒露一句。
寒露沒有想到初曉會說出這樣的話,沒有想到初曉會直截了當趕他走,一時間真不知如何回答初曉的問話。
為什麽不能接受我給她的愛呢(8)
初曉想了想又說:“寒露,我會等你做出決定的。我知道你對石豔很好,也很愛石豔,隻有單方麵的愛是不行的。這樣吧,請你要為石豔的幸福著想,離開吧,成全我倆的生活,你如果想好了,我會把你以後的生活安排好。”
寒露說:“好,放心吧,我會為石豔的幸福著想。”
美好寧靜的夜晚,月光透過窗口灑在沒有睡意的初曉臉上,他又一次悄悄的爬起來,來到石豔的床前,又一次偷看月色灑在石豔的身上,使她遍身散發出溫馨的氣息,她均勻的呼吸還是那麽安詳,她的臉也是那樣的美麗安靜,她那稍露的頸部緩慢而有節奏的起伏,她美麗祥和而又十分的舒美。她的左手放在被子上麵,凝脂似的臂膀嫩滑如棉,仍然像似和月亮比美似的。這時,她輕輕地移動了一下,初曉又一次發現她的左手很自然的放在額頭上,又像似要遮住月色在偷瞧她的美麗似的。她舒緩而又極輕極微的鼻息聲,又像似輕音樂是的,在她的身上,一種難以掩飾的美淋漓盡致的全部體現出來了。如不是初曉專心致誌的觀察她,這種女人所處於仙境之美的美麗輕盈之態,是他無論如何體驗不出來的。
初曉又一次恨自己不是作家,寫不出這美麗的瞬間,又恨自己不是畫家,留不下這美麗畫麵,隻是從心底湧出陣陣愛意。
初曉麵對著石豔柔美的臉,心裏想石豔是人間仙子,他愛她,每天隻要能看上她一眼,也就心滿意足了,石豔是集萬般柔情寵愛於一身的好女人。
一時間,初曉忽然覺得眼中熱辣的難受。淚水似乎也盈滿眼眶中,內心再次對自己說:“多麽美好而又珍貴的女人啦,怎麽會不愛我?我怎麽就沒有豔福擁有她的愛呢?我該怎麽辦呢?此刻的我害怕想到寒露,寒露的雙腿如果能治好,跟我要石豔的回歸,我該怎麽辦?石豔該會怎麽辦呢?她會不會繼續跟我在一起呢?如果想回歸寒露的懷抱?我又該怎麽辦呢?”
初曉這樣胡思亂想著,輕輕感歎著,又輕輕搖了搖頭,月華在他淚眼迷蒙中變幻成千千萬萬道金光彩帶,五彩繽紛,像萬紫千紅的花兒一樣灑落在她的身旁。他用手腕拭去淚痕,重新調整好焦距再度認認真真地看看她那妙不可言的美麗臉龐。他甚至懷疑這一場根本是自己的幻覺,眼前的人與方才的激情
,完全出自夢境。一場隻要張開口就可以破碎的夢境,怎麽可能呢?一切就是這樣發生,如此輕易,自然,隨時隨地都會天崩地裂似的。怎麽辦呢?可怕的天崩地裂是怕失去石豔。
一切就是這樣嗎?初曉一麵凝視她,一麵在等待他清醒,可是,越等就越明白他根本不曾入夢。他的微血管有些擴張,呼吸似乎又變得急促起來,自從結婚以來,他已經多次在半夜裏這般偷偷地欣賞美麗石豔,這幾天來,這種情感一直困惑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