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卷:警嫂說要為愛他堅守一輩子_他無法辯解的承認一直愛著她(5)
他無法辯解的承認一直愛著她(9)
寒露的問話猶如一聲驚雷,猶如平靜的湖水裏投進一塊石頭,浪花飛濺起來,初曉內心不由怦怦直跳起來,初曉做夢也不曾想到寒露會有直言不諱的一問,讓初曉措手不及,想起前天下午盯著石豔看的一幕,想到寒露,對他說過的話,初曉的雙頰一時漲紅了,當時僵在了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我知道你仍然愛著石豔,這樣好的女人沒有人去愛,才算是怪事。”寒露直截了當的說:“是吧,我說中了你的思想。”
初曉咬了咬嘴唇,看著寒露承認道:“是的,我還愛著石豔,我愛石豔,我為她瘋,為她狂,為她癡,怎麽啦?難道我錯了?愛情是沒有對與錯的。你今天已經把事情捅破了,我一直想找機會對你說,你已經不能給石豔帶來幸福了,把石豔交給我,讓我給石豔帶去幸福。”
“你為我治病隻是居心叵測,隻是想我的女人?”寒露咬著牙問:“你有種預感,我這腿這一輩子是治不好?”
初曉慎重的說:“寒露,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的這個病應該是醫學難題。但我必須告訴你,我給你治病是真心誠意,請你不要羞辱我的醫德,我會竭盡全力為你治病。”
寒露吼叫起來,抓住初曉的雙肩推搡:“所以,你找借口,設下了局,把我給留下了,真正的原因是接觸石豔?奪我的老婆?你早就在打石豔的主意了?”
初曉臉色有些蒼白,認真的回答說:“應該說是我愛石豔,每天隻要能看看她,也能心滿意足了。寒露,請你聽著,我在內心掙紮過,讓自己不要去愛石豔,讓自己不要破壞了與你之間的友誼,可我越是掙紮越是愛上石豔。寒露,我做不到忘掉石豔,我深深的愛著石豔。不過,寒露,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想治好你的病也是出於真心的,請你不要侮辱我的醫德。”
寒露:“喲,天啦,你還是我的朋友嗎?你的為人是不能談道德的,你還能有什麽道德可言,做人要先有德,有德才能做好人。你在想我老婆,你還有什麽醫德和人德嗎?”
初曉:“正因為是你的朋友,我才向你坦言相說,你雖然占有了石豔,你認為她得到了你給予她的幸福嗎?你給了她多少幸福?我看沒有,一點也沒有。”
初曉直視著寒露:“你是個男人,你不能給女人帶來幸福,娶她幹什麽?還能算是個男人嗎?你不配做男人,已經不配做她的丈夫了。寒露,你把石豔讓給我,讓我去做他的好丈夫,我會給她帶去幸福。”
寒露火道:“呸,見你的鬼去吧,你操的哪門子的心事。”抓住初曉的衣襟,甩了初曉一個嘴巴,繼續吼叫:“
初曉,你是男盜女娼的偽君子,是個大渾蛋。你要是我的朋友,就不要打石豔的主意,我是離不開石豔的。我是男人,不會離開我的老婆。”
你不配做她的丈夫(10)
初曉不棄不舍的說:“寒露,我是男盜女娼的偽君子,我是個渾蛋。你不覺得自己太自私了嗎?你這樣會把石豔一生的幸福給毀了的。”掙脫開寒露的手:“寒露,你還算人嗎?寒露,你忘記我倆當初為得到石豔的君子協定了嗎?君子之約你還想的起來嗎?”
寒露渾身顫抖了一下,接著猛的推倒初曉:“什麽狗屁協約,我要回去。另外告訴你,我就是死,也不會把石豔讓給你的,我要帶著石豔離開你這個人渣。”
初曉明目張膽對著寒露的臉說:“寒露,我跟她已經有過很好的關係,我現在隻是想得到她人。”
寒露睜大眼睛,渾身顫抖了一下,問:“什麽很好的關係?她跟你私通過?”
初曉:“我想你得到過女人,應該會想到很好關係的意義是什麽?你會明白的。”
寒露冷冷一笑:“你在和我打啞謎,不覺得卑鄙嗎?請你把我送回去吧。你即使睡了她,我也不會把她讓給你。何況,我對石豔是了解的,不可能與你上床,絕對不可能跟你這個人渣上床,你說的話都是狗臭屁。”
寒露舉起巴掌對著初曉臉甩去,初曉閃開了,並且反過來,用他的手抓住了寒露打來的手。
初曉冷漠的對寒露說:“回去想想我對你說的話吧,愛上一個人不能給她帶去痛苦,隻能給她帶去幸福才是一個男人的做法。”
晚了,月亮從窗口照在寒露的身上,寒露靠在沙發邊呆滯地發愣,心裏在發痛,內心在對自己說:“初曉這個狗娘養的,怎麽會這樣,這種缺德話也說的出來,明確了思想跟我搶女人,要不要殺了初曉,以泄心頭之恨。該怎麽辦?我是個男人,有著男人的尊嚴,不能把石豔讓給初曉,世上那有把老婆讓給人的。難怪石豔提防初曉,初曉一直沒有安好心。對,要走,要離開初曉這個陰險奸詐的小人,等到石豔回來就跟她說離開這個地方,但是,用什麽做借口呢?我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想不出帶著石豔離開初曉的理由,我應該怎麽辦?”
晚上,早已經夜深人靜了,石豔回來就發現寒露坐在沙發中,今天的神色有些異常,便悄悄注視他的行為與舉止。她無意中看到寒露的雙眼朝著窗外的月亮和樹影發呆,一點睡意也沒有的他似乎還伴有昏昏沉沉的模樣。
今晚,寒露仍然想著早晨的事,拒絕了初曉為他的治療,初曉臨走時對他拋下了一句話,讓他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想想石豔跟他得到
沒有得到過幸福,這樣對他會有好處的。
自打初曉拋下這句話走後,寒露一直琢磨著初曉的話,自從跟石豔在一起,他給石豔帶去過什麽好處呢?當他這樣責問自己時,彷徨不安了,甚至打了個冷顫。
“寒露,我已經把你翻譯好的《俄羅斯販毒皇後》長篇小說,郵寄給學習了。”石豔坐在他身邊,雙手伏在他的肩上,見寒露沒有反應,甚至有些神思恍惚的,又問:“寒露,怎麽啦?神思恍惚的,哪兒不舒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