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女警官與兩個優秀男人之間的愛情_她因報複用錢賣通醫生害死警官的母親(1)
她因報複用錢賣通醫生害死警官的母親(1)
從湖邊洗衣服的學習回來了,看到有人用擔架把寒露的媽媽,朝著救護車上抬去,連忙放下挎著衣服的竹藍子,上前去阻攔,石豔走過來推開學習,學習又去攔住石豔,“石豔,幹嗎?你不能折騰寒媽媽了,這樣危險,這樣對寒媽媽不好,你……”
石豔的雙手突然對學習推去,“我不想看到你罪惡的嘴臉,你給我滾開,不要像狗一樣攔住我的去路。”又說:“不過,你也可以像人一樣的給我辦好一件事,在我沒有回來之前,幫助我把小君照顧好,小君如果少一根毫發,我不會放過你。”
冷不防的學習被推摔倒在地。
學習爬起身,又追過去,“石豔,放下寒媽媽,你這樣會害死寒媽媽的。”
石豔沒有理睬學習的說話,仍然指揮人把可憐的寒媽媽抬上了救護車。
學習追過去再想叫住他們,想上前說明原因,學習迎來了石豔寒冷漠視的目光。學習終究沒有說出口,她從石豔的眼裏,看到了石豔對她的仇恨,知道勸不了石豔,隻能苦澀地抿了抿嘴。石豔爬上了車,學習追過去,石豔從窗口一把推開靠近救護車的學習,指揮著救護車開走了,學習木愣愣地看著救護車在鳴叫聲中朝著遠方的小路駛去。
學習返身來到寒露麵前,把倒地的寒露扶了起來,眼中充溢辛酸的淚水,內心有著諸多的擔心和害怕。
寒露對著學習說:“學習,我……對不起你,我……”
“寒露,不要再說了。”學習對他說。
學習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然後無奈的搖搖頭。
這是個陽光明媚的中午,學習趕到玉城醫院時,看到寒媽媽已經病死在醫院,是石豔花了好多錢後,寒媽媽由於身體瘦弱不堪,是在缺氧搶救中死去的,嚴格的說,也是寒媽媽拒絕治療後死去的。
石豔心情特別沉重和難受,對學習說:“學習,是我沒有聽你的話,是我用錢害死了寒媽媽,毒殺了寒媽媽,石豔有罪,學習,你罵我吧。”
學習一點也沒有責怪石豔,隻是好言安慰石豔,說:“寒媽媽不是你害死的,隻是寒媽媽得了不治之症。石豔,你也是出於好心,你是想救治寒媽媽的命,她的死隻是遲早的事,她早點走進天堂,反而對她是種精神和肉體的解脫,活在人世間的她也是痛苦不堪的煎熬。相對說來,死倒是對她是解脫。倒是可惜了那麽多的錢,要是給寒露治病,倒是件大好事。”
石豔第一次提出了心中的疑惑,問:“寒露下肢癱瘓是不是裝出來的?還是我把他的腿打壞的?”
學習愣了一下,心情沉重地說:“
這種事情能對你胡說嗎?”
“為什麽會這樣想?難道是在為你開脫罪責?”石豔沒有得到學習的明確答複,又問:“學習,為什麽對我的問話回答的似是而非?寒露的下肢真的是我打壞的?寒媽媽的死真的與我無關?寒露一定會憎惡我的。”
她因為愛情的心情迷失方向(2)
學習說:“我對你說的都是真話,寒露媽媽的死,隻是對寒露媽媽是個解脫,減短了生命中的痛苦時間,是件好事。我不會責怪你,我回家後會認真做寒露的思想工作,讓寒露不要憎恨你,但我不能保證寒露不恨石豔。”
石豔見學習肯幫助她,想不透學習到底打的什麽算盤,內心倒是想得到學習的幫助,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麽好。#愛奇文學iqiwxm!免費閱讀
兩人沉默了。
石豔又一次打破沉默,問:“寒露的腿真得壞了?他的腿真是我打壞他的神經造成的?他的腿真的不能好了嗎?”
石豔的問話使學習一時無從回答,隻是呐呐的說出:“寒露的腿想要治療好,隻能有多少萬分之一把握。”
石豔對著學習看去,反問:“多少萬分之一的把握,等於沒有治療好的希望?”
學習點點頭說:“是這樣的,如果想他的腿好,治療上存在的運氣更多一些。”
石豔聽了學習的說話,內心在對自己說:“是我害死寒露的母親,寒露一定會恨死我的,我要悄無聲息遛走,不能再回寒露的家,寒露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石豔害怕的對著學習看去。
夜慢慢地降臨了,窗外無數金星閃爍,明明滅滅。
街上,呼賣聲到處可見,依然車水馬龍熱鬧異常。
石豔和學習拐進了一條小巷,小巷又重新變得寂靜無聲。幾扇窗子在朦朧的月色中閃出幽暗的微光。
石豔停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幽靜的空氣,但這空氣使她吃驚。
今天石豔和學習處理完寒露媽媽後事,石豔特地在晚上約會學習出來走走的,有話給學習說,兩人已經走了好一程路了,包括剛才吃海鮮,兩人一個字也沒有談起過。
石豔心內很亂,覺得在這幽靜的背後,隱藏著自己的衝動和隱私的心理。
石豔甚至清楚地覺得,這種幽靜意味著欺騙,在夜色沉澱的小巷裏,包藏著私心,意味著這個世界有什麽東西在腐爛、燃燒。她突然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傾聽著這個空虛沉寂的世界,她忘掉了城市,甚至忘掉了走在小巷裏,也忘掉了她的姓名。
有個衝動左右著石豔的神經和身體,意識到她已融化在神秘莫測之中,既沒有目的,又沒有事業,這一種感情控製著她,這裏沒有一樣東西是為她而存在的,然而這裏的一切
又明明白白地屬於她的,這是最深沉的和最真實的體會產生的怡然自得的快感。
這種感情是通過內心的冷漠獲得的,而每當她想到接觸到神聖愛情兩個字,它又像活命的水一樣,滋潤著她的肌體。
學習沒有任何反應,自從石豔約了學習出來,沒有說一句話,石豔也沒有問一句話,學習呆呆地站著,石豔也悄悄地佇立在一邊,默默無聲地看著對方,學習等待著可能發生的事情。
石豔一直朝著天空望著,她仿佛擺脫了處於空虛中的月夜狂的幻覺時的煩躁心情,突然間一首港台歌聲傳進了她的耳朵,不知是由於隔著牆壁,還是由於離得太遠,歌聲低沉隱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