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校黨委書記幫助警官女友生下法律不允許的孩子_頂撞書記（7）
石豔知道沒辦法挽回，不再哭泣，神情十分堅定地對魯舒暢說：“魯書記，我隻是求你給我時間，再給我點時間好嗎？我知道男朋友上前線執行任務會遇到艱難險阻，甚至會付出生命的待價。他如果在執行公務中命喪黃泉，我會保留他的血脈，如果他凱旋而歸，我會遵守國家的法令，尊重學校的規章製度把孩子做掉。魯書記，因為我愛的是英雄，他現在是在執行最重要的國家公務，我隻是怕他在戰場上因公殉責，想留住的是他的血脈，請你同情我吧，給我二個月的時間。”
魯舒暢朝石豔凸起的肚子看著：“石豔，你即使嘴裏說出血，我也不會答應你，你太天真了，是在拿我們學校的聲譽開涮。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們對你男朋友的身份不了解，連你自己對他的身份都不能了解，對他做具體工作也不了解，你對他的身份也說不清，我又怎能幫助你？你讓我相信你的理由是什麽？我怎麽可以相信你？你是不是在給我們說謊呢？這都是個未知數。所以我們學校對你的請求不可能給予幫助。我今天找你是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一定要丟去這種機會，隻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一定要認真慎重考慮。”
“魯書記，學校有學校的規章製度。我一定要等到男朋友的音訊，如果等不到男朋友確切的信息，我是不能隨便去醫院墮胎的，請魯書記給我辦退學手續吧。”石豔無奈地對魯書記說完，心裏又對自己說：“魯書記說的對，我對寒露的工作是不了解，也說不清寒露的目前工作狀況，怎能讓魯書記相信我所說的話呢？做不出合理解釋的我隻能無可奈何地聽天由命。”
“嚴格地說，不是退學，你是被學校開除。”石豔的回話在魯舒暢的意料之中，魯舒暢對她說：“石豔，我勸你不能感情用事，再給你一次機會，請你認真考慮一下吧。”
魯舒暢看到石豔那堅定的目光，知道現在即使用十頭牛也把她拉不回頭，不能使石豔改變主意了。
“你既然不願意去醫院墮胎，我是不能勉強你的，隻能開除你了。”魯舒暢也顯出了萬般無奈，“我送你回學校吧。”
“魯書記，我肚子裏懷有的是英雄骨血，我暫時不能打掉肚子中的孩子。魯書記，謝謝你幫助我。”石豔對魯舒暢說，“不坐你的車回去了，不用了，我想在這裏走一走，靜一靜，好好地思考思考。”
“學校是塊淨土，不允許女學生在沒有法律合理允許範圍的上學期間生孩子，學校也不會讓你把孩子生在學校的這塊淨土之上。石豔，你是位優秀學生，放棄學業可惜了。祖國多年來由於一些人為上的社會運動，使得社會的發展有著停滯不前，現在國
家人類的命運、人類的前途，將會從你們這一代有知識人身上開始，祖國迫切需要你們這一批恢複高考後的大學生人才，你們的人生才開始綻放春景，你們也是祖國需要的棟梁。”魯舒暢看著石豔。
愛情為什麽這樣複雜（8）
魯舒暢語重心長的再次勸道：“你也有著大好前程，千萬不要毀了自己，我是想幫助你的。”
“謝謝你。”石豔說。
此時的石豔臉上慘白，雙眼隻是無神地望著魯舒暢，然後點點頭。
魯舒暢望著她傷痛的臉，心裏同情石豔，卻不能幫助她脫離苦難，心裏也有些發酸。
“魯書記，我會認真考慮的。”石豔顯得有氣無力。
魯舒暢對她說：“你對這個男人不了解，怎麽可以這樣去做冒險事情？你以後會為今天做出的事情後悔的。”
石豔冷靜地說：“我有直覺，直覺告訴我愛上的男友不是壞人，如果他是壞人，算我倒黴，算我瞎了眼睛，算我倒了十八輩子黴，我真不相信他是壞人。我愛上的是英雄，如果他是英雄，我對自己的愛情不後悔，我在拿自己的青春做賭注。我的獻身，是我愛上英雄。書記，你說我以後會後悔的，我明確告訴你，我不會後悔，我希望並且號召天下的姐妹們，如果有一天，我們國家發生對外保家衛國的戰爭，如果有一天她們身邊出現為保衛國家效命疆場的英雄男人們，如果她們對他們今天有愛，知道他們明天就要去上戰場保家衛國，此刻就獻身給他們，明天為他們懷了孕，後天為他們生下孩子都是值得的，為英雄的後代孩子們吃苦受罪也是值得的。我想她們會有同我有一樣的想法，有一樣的精神，她們會對他們的英雄行為做出理智的選擇，會為男人們留住血脈，她們會把自己貢獻給他們所選擇男人，這是一種愛情的偉力，這是一種信仰，這是一種大愛。”
魯舒暢看著石豔的倔強，什麽都沒有說，又看了石豔一眼，見石豔沒有動靜，轉過身走了。
當轎車緩緩從石豔的眼前駛去時，石豔再也撐不住了，人像虛脫過去一樣，差點栽倒在地，連忙伸出手扶住橋欄杆，才沒摔倒，她哭了。
石豔抬起頭時，看到了天空中的一撮奇特的雲彩，她對著那一撮雲彩反複地看著，雲彩在天空中不斷發出變化，她內心痛苦地對自己說：“我的命運怎麽這樣不好？到這時才知道內心為什麽在想著天空中的雲彩，這雲彩為什麽極深遠，厚重地堆在一邊的一個雲體，雲彩在不斷起著變化，給人隻是一個表麵，內容藏在後麵，讓你難以猜測。”
石豔走到一株大樹下，仍然抬頭對著湛藍的天空看去，輕輕自語道：“我覺得天
空的雲彩那麽好看了，雲彩在我的眼裏成了變形金剛，特別是那麽一堆雲，仿佛是魔鬼一樣，因為它仿佛伸出三頭六臂，似乎在張牙舞爪，並吞下了那一小撮可憐好看的雲朵。”
石豔依然抬頭對著天空中奇形怪狀居無定所的雲彩看著，內心一時間生出特別的悲痛說：“天啦，我心中蒙生出好悲哀，好難受的沮喪，我想到可愛的學校，可愛歡樂的同學生活，現在覺察出沒有了快樂心情，我就是那塊被吃掉好看的小塊雲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