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銳雯
“沒有見過嗎?這可就有些糟糕了呢……”
高文低頭想了想,又抬起頭來,看了看那戴著麵甲,並沒有摘下來意思的隼騎士首領;最終不得不把心頭疑惑壓了下去。
“算了,沒有見過就沒有見過吧,反正咱們以後多半也不會見麵了。”
高文搖了搖手,也不管那些天空中的騎士,所流露出的警惕,繼續堅持著自己離開的打算。
“我們走吧,如果能夠盡快找到卡爾薩斯的話,這城裏葬身於安魂曲下的人們,或許還會有救活的希望……”
“還能救活?!”
另一個性別的高雯捂著小嘴,可卻並不能阻礙她的聲音驚呼出口。
“當然……”高文看了那阿爾托莉雅的小侄女一眼,看似隨意的解釋道:“安魂曲雖然是禁咒,但是禁咒之所以稱之為禁咒,便是因為在其強大的殺傷力之下,還對於施法者有著極大的限製。像是安魂曲的限製,便是完全看施法者的意誌等級,來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意誌判定。”
“像是我們這樣意誌等級高於施法者的人,在通過意誌判定之後,安魂曲不但不會給我們造成什麽傷害,而且像是高雯……算了,我還是叫你雯雯吧,自己叫自己的名字,總是感覺怪怪的。”
高文看了一眼那認真聽講的小雯雯,雖然很想在她的“雯”字上,加上一個“銳”字,組成喜聞樂見的“瑞萌萌”。
但是非常可惜的是,這位性別不一樣的高雯,卻顯然不會聽從,他這個非親非故的男人的意思;除非……
“對了,阿爾托莉雅,你這位小侄女應該還沒有導師吧?你看我想做她的導師,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正說著卡爾薩斯的“安魂曲”呢,高文在眾多妹子期待的小眼神中,悍然的發動了他吊人胃口的秘技。強行來上了一波轉移話題……
“行行行,不就是想要當雯雯的導師嗎?滿足你了,你快說意誌判定之後會怎麽樣吧!”
麵對著趁人之危……哦不,應該說是吊著人胃口,進行敲竹杠行為的高文,阿爾托莉雅當然是不會理他的。
不過,雖然這位正處於幼生期的王者表現的足夠淡定,但是常年跟隨著她,侍奉在其身邊的貝狄威爾,卻明顯的感覺到了王心中的期待。所以在眼看著高文,就是要把敲竹杠進行到底的時候,她便先一步站了出來,答應了高文那無理的要求……
“好吧,雯雯如今既然成了我的學生,按照我們那邊的傳統,我卻是應該送給她點什麽見麵禮才對。”
早就有所準備的高文,直接無視了天上地下的妹子們,那著急惱火的視線,自顧自的要送出那,讓人家高雯無可奈何的“見麵禮”……
“雯雯你意誌堅定。雖然目前的力量等級不高,但是你的意誌卻普通神兵一般鑒定;所以,我為你的名字上替換一個“銳”字,希望你如真正的神兵一般銳不可當!”
“……”
阿爾托莉雅叫做高雯的侄女……哦不,現在她應該是叫做銳雯了。
此時,這位剛剛被強行改了名字的小侄女,求助的看向了那剛剛才認識自己的姑媽,嘴唇蠕動著卻是說不出來一句話。
“算了,算了,銳雯就銳雯好了。你現在總可以說一下,那所謂的“意誌判定”,和那些死去的人有什麽關係了吧?”
依然還是貝狄威爾代勞,阿爾托莉雅淡淡的看著一切。
當然,這個時候的阿爾托莉雅,之所以不開口的裝深沉,並不是說她也怕,和她的侄女一般,被某人強行改了名字。
事實上,對於一位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王者來說,隻不過是改個名字這樣的小事情,實在是犯不上讓她怕的連話都不敢說。
而她之所以一直沒有開口……what,生而為王,卻去追著人家屁股後頭追問,實在是很傷自己的王者氣度誒……
“關於這個問題嘛~”
吊了人半天胃口的高文,看上去還準備,繼續將這個胃口給人家吊下去。
不過……
“高文,我勸你最好給我適可而止啊!不然的話,吾王或許會因為那些被“安魂曲”,奪走了生命的人口而忍氣吞聲。可是我卻不會一直慣著你的!”
貝狄威爾眼看著高文即將得寸進尺,當即便也不再放任自流,一步就跳到了高文的麵前。
“嘿,瞧你說的,你看我像是那種灌水的人嗎?我現在不就是正要告訴你們嘛~”
眼看著自己的小心思,被獨臂的騎士小姐點破,高文不由得悻悻的抽了抽鼻子,道:“實際上啊,那意誌判定本質上,是和那些被掠走了靈魂的人口,沒有多少關係的啦……”
“那你說的那麽起勁是要做什麽?”
隨著貝狄威爾這句話,高文明顯的察覺到了,一陣好似是咬牙切齒一般的磨牙聲音……
“誒,貝狄威爾卿,你說話可要憑良心啊!”高文被那磨牙的聲音驚了好一下下,不過馬上,在看到貝狄威爾並沒有,第一時間向自己揮劍後,他反而又繼續不著邊際的吹了起來,“我剛才要說的意誌判定,那可是跟你腦袋上,那些不知死活的隼騎士們說的,跟咱們那心有靈犀的目的本身,可是沒有多少關係的啊!”
“……”
高文所謂的心有靈犀的目的。
其實也就是他和阿爾托莉雅之間共同的目的——沃爾蘭蒂斯上麵的人口和資源。
而說到人口和資源,一千領地上,最為重要的還要說是上麵的人口。
雖然沃爾蘭蒂斯的領土麵積極大,甚至都能夠作為一片立國的基業。但是非常可惜的是,雖然在這片號稱自由的無法地帶,有著足以組建王國的領土和資源,但是因為其領地的性質,生活在沃爾蘭蒂斯的人口,卻實在是少的有些可憐。
而如今,就是那些少得可憐的人口,又被卡爾薩斯給掠走了大半,這又是哪位想在此地立足的領主可以忍受得了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