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調查繼續
阿信接著說道：“我從外麵走回來的時候，刻意看了看她，她的鞋子已經換了，當時我還在想，怎麽好好的不穿高跟，難道是要下班或者是換班？”
“我們出門的時候，我敢說她百分之七十是跟來了，不過我不敢保證，隻是一種直覺，現在我們想證明這個猜測，最好的辦法就是……”
阿信的話沒有全部說出口就被同伴打斷了。
“我們換一批人再去倫茨的場子，隻留一個熟麵孔故意讓她認出，假裝疏忽，然後照例晚一點一起返回，我相信她還會跟蹤我們。”
“說的沒錯，不過我覺得不需要再出現熟麵孔，免得引起她們懷疑，下一次去都換新人，隻是在過程中故技重施，對另一個女荷關指手劃腳，再看一看她的反應，這一次我們預先安排好情節，我想如果出現威脅到她生命的事情，她不會故意隱藏實力的。”
阿信還在回憶之前的事情，想起了那個中年男子，他對其他人說道：“其實我們都被那個中年男子騙了，他和他的老婆是一夥的，兩個人商量好的，不過隻是為了賺到點錢後好撤退。”
“還有這種人？哈哈，真惡心。”
阿信告訴他們，他和女荷關在門外聽見老男人夫妻倆在牆壁後的竊竊私語。
回到陳序的別墅，阿信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陳序，整件事情是起初冷淳冥交給他們兄弟倆調查，而阿信是冷淳冥調給陳序得助手。
“你確定她隻是普通得女荷官？”陳序問道。
“嗯，我試過了，一個人的本能不會騙人得，但是她的同伴我就不敢保證了，我幾乎可以斷定今天跟蹤我們的人就是她們的主管，隻怕是個非常厲害的人。”阿信眼睛瞪的很大。
“哦？非常厲害的人，為什麽這麽說？”
“這件事情我並沒有告訴其他弟兄們，她的速度非常快，在我們跟丟她之後，她完全可以逃跑，可是她還選擇返程，在十字路口企圖在再一次偷聽我們講話，一個人如果對自己的身手沒有信心，她敢再回頭嗎？”阿信的話剛說完陳序就眯著雙眼思考另一件事情。
“阿信，照你這麽分析，賭場裏的女荷關確實不是一般的身手，而且有的人很強，很有可能就是殺手組織的人，還有一部分女荷關僅僅是在那裏工作，其他什麽都不會。”
“對，你說的沒錯，這隻是猜測，我們要再一次證明這一點，所以換一批人再去。”
陳序補充道：“再去，同樣說是合穀的人，你們就不擔心打草驚蛇嚒？依我看，去兩個就夠了，下一趟我和另一個人一起去，我全程留在賭場，如果有女荷關跟出去或者從我視線中消失，消失的時間吻合，那就證明了我們之前的觀點，她們就算懷疑也不知道是我們暗影的人在做小動作。”
陳序帶著另一個下屬小李偽裝成合穀的人，再一次進了倫茨的地下賭場。
這一回他們已經盯上了另一個女荷官，他們選擇了年齡比較大的女人，從相貌上看大概二十七八歲，時間依然是十點，陳序的下屬先進，陳序獨自一人坐在一角。
這個點來的人還不算多，但是整個賭場也熱鬧，陸陸續續有新人進出。
比起暗影的地下賭場，這裏確實有不少值得借鑒的地方，他們不僅僅做實地的生意，還安排的專門的人員在網絡上宣傳與聯係客人。
這一天可能是倫茨在舉辦什麽活動，來的人都有紀念品相送，陳序抽到了一個茲皮爾打火機，他的下屬則抽到了一個精致的記事本。
陳序坐在一角的桌上，一位年輕的女荷官上來打招呼，接待他開牌。
他的夥伴則坐在偏中心的位置，桌上有兩三個人玩得正開心。
幾乎是和上次同樣的時間，那個禿頭的中年男子又來了。
這一次他拎著一個嶄新的皮包，也許是用上次賺來的錢新買的，他胖胖的身材，肥嘟嘟的，第一眼看上去就是個相當憨厚的大叔。
“小夥子，你好啊，哈哈，一起玩。”他用手擦了擦座位，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手撩了撩為數不多的幾根頭發。
陳序正對著他們，偶爾也向著前方張望，觀察一些新的動向。
看見有新人坐在下屬身旁，那個來的人仿佛就是之前聽說的中年男子，整個形象與下屬描述的非常吻合，陳序看得仔細，證明了自己的判斷。
可是他總覺得那裏不對勁，這位大叔好生麵熟，不知是在哪裏見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
陳序一隻手把玩著打火機，另一隻手開牌，無精打采的繼續按照女荷官的要求加注，開牌，不斷循環。
不對，陳序看得仔細，這個人他認識，不會錯，他不就是……
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倫茨智囊團的大佬，魔龍！
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他不該跟隨著邢雲？
不！是跟著何達或者安吉在一起嗎，怎麽出現在這裏？
事有蹊蹺，陳序再怎麽孤陋寡聞也不可能連魔龍都不認識，況且這個魔龍也是知道陳序的.
暗影與倫茨的幾次正麵火拚陳序都在場，這個魔龍雖然作為幕後的幕僚極少出現，但是他和陳序是彼此認識的.
對方的老板都沒少向自己的下屬介紹對方的人手，他魔龍大名鼎鼎！
陳序覺得事情不妙，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倫茨的人發現，一旦被發現，這次的計劃就泡湯了，想著想著，陳序低下頭。
“先生，怎麽了，哪裏不舒服麽？需要什麽幫助嗎？”女荷官溫柔的問道，“沒有，沒什麽事情，眼睛有點酸，你們這裏的光線還是有些亮。”陳序借機揉了揉眼睛，他靈機一動，準備找個理由不被人懷疑的掏出墨鏡。
“怎麽會呢，先生，我們這裏的光線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光線非常的柔和啊，怎麽會刺眼呢。”說著女荷官也天真得試著朝光源的方向望去，並沒有發現任何刺眼的光源。
“沒事，我叫朋友送一副眼鏡來，咱們繼續。”
他邊說邊看著對麵的姑娘，確實卓爾不凡，貌美如花，這一群歐洲的姑娘不是吹的，一個賽過一個。
那身段，麵容還有精致的嘴唇，比起國內的女人明顯前凸後翹，別有一番姿色。
陳序不知道魔龍有沒有覺察到自己，不出意外應該不會那麽容易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