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袒露心扉
黃夢瑤一個人在遊樂場門口呆呆的站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以後,才突然想起來了有人在自己的身後。
自己並不是一個人出來玩,所以有那麽一點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身後的車子,急匆匆的跑了過去。
“廖靜炎,快一點下來吧,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可以帶我們來這裏。”
黃夢瑤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跑過來,緩緩的對廖靜炎開口說道。
廖靜炎雖然並沒有聽清楚黃夢瑤到底說了一些什麽,卻也已經大概理解了她的意思,微笑著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也沒有給黃夢瑤說一些什麽,扭過自己的腦袋看了看此時此刻在後邊坐著手忙腳亂的宮逸凡還有他的孩子們,送格外柔和的聲音緩緩的開口說道。
“宮逸凡,你快一點帶著孩子們下車,然後我找個地方把車子停好。”
聽到廖靜炎這個樣子說,宮逸凡也沒有開口多說一些什麽,而是急匆匆的將所有的孩子緩緩的放在了地上。
黃夢瑤看到宮逸凡將孩子們紛紛的放在了地上,自己也並沒有急匆匆的將孩子們抱起來,而是緊緊的看著他們。
宮逸凡看到了所有的孩子都已經安安全全的放在了地上以後,自己才緩緩的從車上下來。
從車上下來以後的自己,並沒有去幫黃夢瑤看奶糖還有奶豆,而是看了看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廖靜炎,緩緩的開口提醒道。
“廖靜炎,我和孩子們已經安全的從車子上下來了,你快一點將車子停一個地方,然後來找我們幾個人,我們就在這裏等你。”
廖靜炎一直看著後視鏡裏的黃夢瑤,完完全全沒有注意到宮逸凡什麽時候從車子上下來了。
聽到宮逸凡的聲音以後,自己有那麽一點不好意思的抬起自己的腦袋,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將自己心裏最最真實的感受掩蓋了起來。
“嗯,宮逸凡,你一定要照顧好瑤瑤,還有你的孩子,我就先離開一會兒。”
廖靜炎說完了以後,也就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一個人急匆匆的開著車子緩緩的離開了。
看著廖靜炎離開了以後,宮逸凡突然走向了黃夢瑤,讓她頓時有那麽一點驚訝,不知道他走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麽。
起初的時候,自己天真的以為他隻是為了幫助自己照看孩子,可是當他走到了自己跟前的時候,黃夢瑤突然覺得自己錯了。
宮逸凡走到他們身邊以後,一開始並沒有和黃夢瑤說一些什麽,而是對兩個在哪裏玩的格外開心的孩子緩緩的開口說道。
“奶糖,奶豆,你們兩個人不論看到了什麽都不要亂跑,不然爸爸還有幹媽媽會擔心的,我知道你們兩個人都是格外的懂事……”
自己一個人語重心長的對麵前的兩個小孩子說道,宮逸凡覺得自己照顧他們兩個人這麽久了,從來沒有說過這麽多的話。
奶糖還奶豆聽到了以後,有那麽一點似懂非懂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然後乖乖的在旁邊呆著,再也沒有像剛才那麽胡鬧。
看到自己的孩子這麽聽話,宮逸凡覺得自己疼他們這些日子真的是沒有白疼啊!
這個樣子的奶糖奶豆,也讓宮逸凡有勇氣的開口說道:“瑤瑤,我感覺廖靜炎對你真的是不錯,知道你喜歡吃什麽,不喜歡吃什麽。
而且,還會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一點也不在乎他的麵子,而且認識他這麽久了,他從來沒有讓你吃苦或者傷心,而且把你保護的很好。
他這麽的了解你,我覺得你應該放下權宸遠和他在一起,他真的很優秀,不比權宸遠差一些什麽……”
宮逸凡說的每一句話心裏都很清楚,黃夢瑤也並不是很樂意聽,隻是因為他很在意黃夢瑤,希望可以看到她幸福。
而黃夢瑤聽到了以後,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麽,畢竟,她也覺得廖哥哥對自己格外的好,可是……
自己一個人呆呆的在原地愣了很長時間以後才緩緩地開口說話。
“宮逸凡,我知道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為了我好,我也覺得你說的話特別有道理,可是現在的情況我根本不能夠和廖哥哥在一起,如果真的和他在一起了,我會覺得心裏有些過意不去的。”
聽到黃夢瑤這個樣子說,宮逸凡不明白到底是什麽原因會讓她這個樣子說,她除了給權宸遠生了兩個小公主以外,還是格外的優秀。
現在a市的任何一個男子,都是格外的想要娶她回家,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身份,還有那沉魚落雁的美貌,讓不少的男子駐足。
“黃夢瑤,你為什麽這個樣子說,之前那麽久沒有聯係,你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麽事情?”
黃夢瑤聽到了這個問題以後,心裏咯噔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回答宮逸凡的問題,畢竟這是關於自己的隱私。
可是,自己又怎麽能夠隱瞞這麽多年掏心掏肺對待自己的他,心裏糾結了以後以後,才用隻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緩緩的開口說道。
“那個,因為之前我生病的時候,蘇錦雅派來了兩個人來陷害我,辛虧爺爺救了我,可是因為這個,我卻失去了自己的生育能力。
現在我不能夠再給任何一個人生孩子了,這也是我為什麽疏遠權宸遠還有換了個身份回來的原因,當然。也是我對奶糖奶豆比之前好很多的具體原因。”
聽到黃夢瑤給自己掏心掏肺的說了實際情況以後,宮逸凡突然有些自責,覺得那個時候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可是,卻又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開口安慰麵前這個經曆了那麽多大風大浪的女子,以至於氣氛頓時的僵硬了起來。
兩個人也在也沒有多說一些什麽話都默默地站在那裏,看著不遠處期盼的廖哥哥可以快一點來。
奶糖和奶豆似乎發現了兩個人的異常,便在哪裏逗著兩個大人開心,不一會,他們都忘記了剛才敘述的痛苦,可是並沒有忘記,隻是再也不掛在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