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看望關雁爾
婚前,需要準備的事項頗多,蘇錦雅的臉上此刻貼著大牌公司為她專門定製的麵膜,眼睛微微眯著,聽著一旁的仆人跟她說著明日的注意事項。
可這時,門一把被拉開,靈靈舉著平板電腦走了進來,仆人見過幾次靈靈,知道那是蘇錦雅的閨蜜,她立馬鞠著身子退了出去。
“雅雅,大事不好了。”靈靈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手指就開始迅速的在平板電腦上滑動著。
蘇錦雅騰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杏目猛地睜開看著靈靈,“怎麽了?”
至今宮逸凡的話讓她覺睡不好飯吃不下的,難道…
一想到這裏,蘇錦雅的一雙美目內全是惶恐,那風波已經過去了幾天,可她心中仍舊沒有對宮逸凡口中的‘大禮’的對策。
“關雁爾出車禍了,據說,現在還在高危病房內昏迷不醒。”靈靈將平板電腦遞給了蘇錦雅,屏幕上所展現的正是關於車禍的報道。
蘇錦雅隨意看了一眼,那照片中的嬌弱女人,麵色慘白,額頭上還有個血窟窿。
她哈哈大笑了起來,回蕩在整個房間內,“哈哈哈哈,這賤人就是活該。”
可靈靈臉上卻沒有多餘的高興,她咬了咬嘴唇,咒罵道,“雅雅,你怎麽這麽傻,我們現在不應該高興,你就不怕宮逸凡遷怒於你嗎?”
聽到這消息的前幾秒,靈靈也是和蘇錦雅一樣的狂喜,可是她又想到明天就是權宸遠蘇錦雅的婚禮了,再說他本就對這兩人存著滔天的怒意,那爺也是個脾氣讓人捉摸不定的,她就是怕,宮逸凡明天會在婚禮現場製作巨大的風波。
聽到靈靈的話,蘇錦雅的心跳瞬間停了一拍,她怎麽沒有考慮到這一方麵呢,事發突然,蘇錦雅麵上的笑也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慌張,“我應該怎麽辦,靈靈。”
靈靈沉沉的歎了口氣,她心中哪有什麽好對策,她咬了咬唇說道,“雅雅,對不起,我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一向機靈的靈靈也沒了辦法,蘇錦雅心中的絕望更其,她隻手緊緊地攥粉色的床單,緩緩的開口,“這事,我自己想對策吧。”看來靈靈也了不出什麽辦法,她便滿心疲勞的招了招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有著送客的意思。
“好,對不起啊雅雅。”縱使二人是好的姐妹,可靈靈也十分理智又清楚宮逸凡那隻手遮天的能力,她可不想讓自己纏身在這件事上。
對蘇錦雅的逐客令,她很快的大步走了出去,並在心中祈禱蘇錦雅能夠自求多福。
見靈靈走了出去,蘇錦雅新瘋坐到了床上,那塗著紅色甲油的手指甲鑽進了她那軟軟的手心,蘇錦雅從口袋內掏出手機,“喂,宸遠。”
權宸遠對於這次婚禮本就沒有多大的重視,看著來者的電話,他不耐煩的呆了幾秒鍾才接了起來,電話內傳來了他煩悶的聲音,“什麽事?”
可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似乎有幾分的慌張,他慢慢的皺起了眉頭,難不成是這女人又惹出了什麽是非禍端。
“宸遠,關雁爾出車禍了,不是我做的,真的!”蘇錦雅眼睛瞪大,那棕咖色的瞳仁似乎都要跳了出來,她就像不要命了一樣證明著自己。
權宸遠的心跳瞬間停了一拍,本來還在簽著文件的手卻鬼使神差的寫錯了字,他冷冷的說,“是不是你做的,我自然會去查。”
可如今的燃眉之急並不是蘇錦雅有沒有去做這件事,她繼續說道,“宮逸凡生了很大的氣,我怕他會遷怒於我們明天的婚禮。”
“知道了。”可權宸遠心中才不會在乎明天宮逸凡會帶給蘇錦雅多大的麻煩,他現在隻想去看看那讓他牽掛擔心的女孩身上的傷勢如何。
電話傳來的嘟嘟聲,讓蘇錦雅的心沉到了海底,她腦子裏全是空白,自己心中根本沒有任何對策。
權宸遠匆匆站了起來,往總裁辦公室外走著,身後跟著還不知道任何狀況的助理。
男人的大手一揮說,“你不用跟著,處理好所有事務。”
總裁專用電梯緩線升了上來,在總經辦眾人的注視下,那眼色晦暗樣貌俊逸的男人大步跨了進去,他心中現在隻有對關你慢慢的關心。
他走進去進入了那黑色的邁巴赫內,手機內的信息也發了過來,見關你目前被宮逸凡安置在那男人的私人醫院內,他才感覺幾分安心,縱使是他的敵人他的情敵,可權宸遠清楚宮逸凡一定是不會傷關你的。
車子引擎緩緩被啟動,偌大的停車場內都回蕩著豪車的聲音,車子如顆流星駛出了停車場內。
縱使道路上的車輛繁華擁擠,可每個司機看到那黑色有奢侈的邁巴赫,立刻就明白了那車內人的身份,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好不熱鬧。
其中更是不乏有好事者,將這一幕照了下來,很快,各個論壇立馬就是關於權意遠的報道。權宸遠的公用電話也立刻被打爆,他索性將手機關機,目前什麽事也不如關雁爾。
邁巴赫駛入了宮逸凡私人醫院的地下停車場,他心中竟有著幾分緊張,想起之前在S國時,盡管自己差點丟了一條命,可關雁爾仍舊對著自己不離不棄。
關雁爾一定是在加護病房的,他邁著步子走上了電梯內,電梯內的護士醫生等人注視著麵色冷峻又硬朗的男人走了進來,紛紛開始竊竊私語。
直到到了加護病房的專屬樓層,那引人注目又散發著耀眼光芒的男人才有些著急的走了出去。
他遠遠的就看到走廊盡頭,身姿挺拔身穿一身休閑西裝的男人微微扶額和名金發碧眼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交談著,權宸遠逐漸放慢了步伐,“她定是在那個病房內。”
心中的理智讓他逐漸冷靜了下來,他在心中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著急,他趴在病房門上,看著那小窗戶內隱隱露出的女人麵孔,麵色蒼白讓他的心中隱隱約約作痛。
陽光折射在了她的臉上,就如一個完美雕刻過的瓷娃娃一般,那慘白色的唇和麵孔,卻為她增添了幾分病態美。
他真的好想衝進去,抱抱她…….
可理智讓他不允許,那停在半空中的手也漸漸垂了下來,這時,一個冷漠又刺人的聲音響起,“你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