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奇怪夢境
“過會兒。”紀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那坐在自己一旁的王局長一樣。
蘇錦雅知道紀玟是在談生意,她也不好再過問下去,“那等會我再給您打過來。”
電話匆匆被掛斷了,蘇錦雅唉聲歎氣的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看向了坐在對麵臉色也很不好的靈靈。
這時,宮逸凡仍舊在安慰著那床上的人,盡管她看起來情緒好多了,卻仍舊讓人不忍憐惜。
她瞪大了那本就大入葡萄的瞳仁,一字一句的說,“我沒有那麽做。”
語氣有些堅硬,就像一個被人精心製作的洋娃娃一般,宮逸凡目光溫柔的看這個關雁爾,小聲的說,“假如全世界的人都不信你,但我會信你。”
她本來是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在大學時期有著最平靜卻也算得上是豐富的生活,如今權宸遠的闖入卻讓她所有生活的格局都改變了,一個又一個的惡性事件,一個又一個不應該在她身上發生的事,在一點又一點的打破那女孩的心理防線,每每都快要崩潰。
關雁爾不禁在腦海中想到,如今自己落魄又是過街老鼠人人罵的模樣,那人心中也不會有一絲絲的愧疚,她腦中時不時還會浮現男人那句充滿冷意的,“玩夠你了。”
在看坐在床一邊,眼神溫柔的似四月春水一般的人,她心中又有些愧疚,她清楚自己終究是無法回應宮逸凡的愛。
看著關雁爾微微想出神,他輕輕笑著,“你在想什麽?”
“沒……”她腦中有著一個又一個的事,亂七八糟,已經無法一個個的梳理清楚。
宮逸凡就那麽一直看著關雁爾,過了一會,他手機響了起來,視線才離開了關雁爾。
來電人仍舊是蘇錦雅,宮逸凡也清楚自己是不接不行了,他十分不耐煩地接了起來,一聲不吭。
電話那頭的蘇錦雅聽到電話被接通,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她低聲開口,“帖子我刪了。”
過了片刻,宮逸凡才開口說道,“刪了就能讓那些網友收回那些語言攻擊嗎?嗬,蘇錦雅,你恐怕是根本沒嚐過網絡暴力的可怕。”
蘇錦雅咬了咬嘴唇,看著靈靈用口型對著她說,“道歉。”
她有幾分的不情願,小聲開口,“對不起。”
電話那頭的人卻冷哼了一聲,將電話掛斷了。
“他掛了。”蘇錦雅搖了搖頭,心中十分不快。
靈靈歎了聲氣,她看著蘇錦雅,用一副認命的表情,“雅雅,我感覺這次真的無力乏天了呢,你權當教訓吧,你以後別再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了,那些網友傻,宮逸凡又不傻,我猜,等會你回去,權宸遠不知道又會對你什麽樣的態度呢,唉,你自求多福。”
見一向主意多的靈靈也這樣說著自己,蘇錦雅絕望到了頂點,她抬頭看了一眼那裝修頗好的天花板,心中想著宮逸凡到底會有什麽樣的行動,可是誰又能猜到那男人的心思呢。
久久未出聲的關雁爾臉微微轉向了那一直看著自己的宮逸凡,她微微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那些在腦中的話卻通通沒有說出去,隻有一句輕輕的,“謝謝。”
宮逸凡聽到關雁爾的話,他稍微愣了一下,才撓了撓頭發說,“別跟我客氣。”
可關雁爾並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他要的是關雁爾快樂,就算為她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他在心中偷偷竊喜,到現在這個地步是不是說明他和關雁爾有進展了呢,那她會不會被自己所感動。
見他微微出神,關雁爾身上的疲倦和困意也漸漸來襲,“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想睡會。”
見床上的人似乎下了逐客令,他心中縱使有萬千的不舍,也就隻能點了點頭,假裝瀟灑的走了出去。
頓時偌大的房間內隻剩下了關雁爾,她望著那黑色天花板微微發呆,可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麽,過了會,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睡了過去。
夢中她似乎是踏入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城堡內,那破舊積滿灰的一切還有偶爾傳出了蝙蝠聲,讓關雁爾心中充滿了懼怕,可是不知道是什麽的驅使下,她仍舊邁著步子往前走著,門內突然傳出一聲好聽又沉穩的男聲,“等來你了。”
她不禁微微蹙起了眉頭,那沉穩的男聲給她一種又熟悉又安心的感覺,而聲音的主人似乎等待了她很長時間。
不等她開口,一陣呼嘯的聲音傳進她的身旁,落入她腳邊幾個黑色羽毛,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現在他身邊,她驚呼,“權……”
可她再看,那男人雖然有著跟權宸遠相似的外貌,可身上還帶了一絲妖氣,那雙眼並不是墨黑色的,卻是暗紅色的,還有那背後,巨大的黑色翅膀,男人皺了皺眉,不冷不淡的說,“我不是你口中的什麽權,我是這個古堡的主人,愛德華。”
隨後她被那男人抱在了懷中,可她卻一點都不想掙紮,兩人緩緩升入空中,他的手輕輕一滑,天上就出現了一道裂縫,不等關雁爾問,兩人便鑽進了裂縫內。
愛德華帶她來到了別的地方,那是一個巨大的歐式古堡,門外站在許多守衛,見到那相貌俊逸、又頗有王者風範的男人統統行禮。
可古堡內卻有一個與蘇錦雅相貌一致的女人,她看關雁爾的眼神就如看向仇人一般。
夜幕將至,關雁爾被愛德華安置在了他的行宮,可那長相與蘇錦雅一樣的女人卻闖了進來,近乎縹緲的聲音開口,“你早晚都要死在我手下。”
隨後她微微張開的嘴,露出兩個如虎牙一樣的獠牙,嗜血一樣的瞪著關雁爾。
關雁爾掙紮道,“蘇錦雅,你放開我。”
可那如瘋子一樣的女人怎麽會聽從她的話,她一隻手狠狠的掐住了關雁爾脖子,張開了嘴,快速的向她脖子咬了下去,關雁爾就那麽看著自己脖子上的血全部她吸入了口中,甚至那本來深藍色的裙子上還沾染了幾滴,十分好看的血花,可她哪有心思再去觀賞,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小,反抗的動作也漸漸消失,剩下的隻有那女人不斷吸允她的脖子的聲音,還有她感覺生命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