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心狠手辣
紀嵐立馬將小米粥放到病床旁邊的桌子上,“雁爾,你現在還不能吃那麽油膩的東西,等會很不舒服的。”
“伯父伯母,您倆先吃吧,我先喂雁爾。”權宸遠拆開小米粥的包裝,頓時病床周圍都是小米粥的香氣。
紀嵐紀武沒有拒絕權宸遠的好意,拿起桌子上的飯吃了起來。
“張嘴。”權宸遠有點不滿關雁爾的小任性,但是手上的動作仍然溫柔,他舀起一小勺小米粥,送到了關雁爾的嘴裏。
關雁爾有點委屈的看著權宸遠,嘴一張微微張著。
但是能看到總裁大人如此為自己任勞任怨,她心中也非常感動。
“很熱,慢點吃。”權宸遠提醒著關雁爾。
關雁爾吃了點飯後,有點力氣了,“知道了。”
十分鍾後,一大碗小米粥,關雁爾全都吃了下去。
“宸遠,你也吃飯吧。”紀嵐放下手中的包子,示意自己吃飽了。
權宸遠點頭示意,處理好小桌子上的狼藉後,就走到另個桌子上開始吃飯。
“宸遠,謝謝你對雁爾的照顧。”紀武一臉感激的看著權宸遠,一直以來,權宸遠已經幫助了他們家不少。
權宸遠不冷不熱說,“不客氣,都是一家人。”
他以前對關雁爾很不好,一點都不愛惜關雁爾,現在他想一點點補償回來。
兩個人又閑聊了一會,權宸遠也很勞累了,自己已經連續兩天沒睡覺了。
“伯父伯母,您們照料著雁爾,我去休息會。”權宸遠雖然眼神依舊神采奕奕的,但亂糟糟的頭發還有滿滿紅血絲的眼睛已經表示了權宸遠的勞累。
紀嵐和紀武自然是知道權宸遠很累,“行,快去吧。”
權宸遠進了病房附帶的小房間內,裏麵隻有一個小小的床。
但條件已經不允許他在挑剔什麽。
他躺在了床上,腿卻伸不開,隻能蜷縮起來。
算算日子,陸夏琴和宮逸凡在那次強製拆遷的事後再也沒有找過自己的茬了。
看來,這次等回到國內,他就應該還擊了,舊賬新賬一起算。
不一會兒,權宸遠就在擁擠的小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權宸遠醒來,已經是中午十點左右了。
他剛出門,就看到權媽媽和紀嵐在聊著家常。
“媽,您來怎麽沒給我打電話?”權宸遠看了眼手機,並沒有未接來電。
權媽媽轉過頭來,“我尋思我又不是不知道在哪,就不麻煩你了。”
“行吧,媽。”權宸遠點點頭,從床邊做了下來。
關雁爾此時在用手機和克莉斯汀通電話,“今早晨,宸遠給我看寶寶的視頻,真的好醜啊。”
電話那頭的克莉斯汀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你還是親媽嗎?”
關雁爾傲嬌的哼了一聲,“總裁大人說了孩子還沒張開,以後會好看的。”
“那快讓你的兒子成為我的童養夫!!”克莉斯汀開著玩笑。
關雁爾卻滿臉認真,“你太老了。”
克莉斯汀聽到關雁爾當真,再次笑了出來,“哈哈哈,好啦,我要工作了,下午和阿加莎去看看你。”
兩人掛斷電話後,權宸遠問,“餓了嗎?”
關雁爾麋鹿一樣的眼白了權宸遠一樣,“當我是豬啊。”
她這句話卻把權媽媽和紀嵐逗笑了,權媽媽開口,“多吃點恢複的也好。”
關雁爾聽到權媽媽說的,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她連忙應了下來。
過了一會,權媽媽提議要去保溫室看看寶寶,而紀嵐昨晚因為太忙碌,也沒去保溫室。
兩人就一起去了保溫室,紀武同樣回餐館了。
病房內隻剩下關雁爾和權宸遠兩人。
“生寶寶的時候疼嗎?”權宸遠之前在公司聽到女職員說自己生產的時候疼的要死了。
關雁爾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當時疼的差點堅持不住了,但是想想兩個小生命的降臨,就繼續堅持了下來。”
權宸遠的心如刀割,滿眼都是憐惜,“那我們以後不生了。”他可不想讓關雁爾再受一次這樣的苦了。
“該生還要生。”關雁爾咧嘴笑了出來。
此時病房內氣氛溫馨十足,連來查房的醫生都不舍得打擾二人。
富人街的別墅內,宮逸凡手中夾著一根雪茄,翹著二郎腿看著跪在地上的陸夏琴。
“凡,別這樣。”陸夏琴滿臉痛苦地看著宮逸凡,賣力的爬向宮逸凡。
她的手拉住了宮逸凡的褲腳,“你哪來的權利管我?”宮逸凡卻長腿一伸,將狼狽的陸夏琴一腳踢開。
“我哪裏不如權宸遠好?”宮逸凡吐出一口煙霧。
陸夏琴垂了垂眼,她並不知道怎麽說,但是又害怕坐在沙發上的俊逸男人再傷害自己,“凡,你哪裏都比權宸遠好。”
但是宮逸凡聽到陸夏琴的話,並沒有感到一絲絲的高興,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蹲在了地上,“我的小琴,竟敢騙我了?”
陸夏琴眼裏的恐懼倍增,她連忙搖搖頭。
“很好,就這樣一直像狗一樣。”宮逸凡踢開腳下的陸夏琴。
陸夏琴根本不敢抗拒宮逸凡的意思。
這次,宮逸凡對權宸遠的出手是早已計劃好的,自己祈求他,根本就是杯水車薪,沒有任何的作用。
她在心裏默默祈禱著權宸遠能逃過這次危機。
而以前,妒恨關雁爾的心思她已經完全沒有了,那次療養院查封後,宮逸凡就軟禁了希希,告訴陸夏琴,她敢動關雁爾一分一毛,宮逸凡就停止對希希的藥物。
以前,宮逸凡雖然是幾人中很普通的,但是卻是最寵溺自己的。
卻沒想到,她陸夏琴聰明一世卻也是宮逸凡棋盤裏的一枚棋子。
“女人?你在想什麽?”宮逸凡輕輕晃著手中的高腳杯,透過高腳杯的紅酒,是一種邪魅又妖孽的臉。
“沒什麽。”陸夏琴搖搖頭,繼續在地上趴著。
卻沒想到,宮逸凡突然放手,高腳杯接著摔在了地上。
雪白的地攤上都是高腳杯的玻璃碎片還有紅酒。
而陸夏琴並不敢說什麽。
縱然,玻璃碎片已經深深插進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