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最古之王——吉爾伽美什
人類文明尚處於雛形的古老時代,統治大地的國度‘烏魯克’的王者,號稱收集了世間所有寶具原型,作出當時的人類無法想象之事,反抗神靈的英雄。
三分之二為神,三分之一為人。
最古之王,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這,便是金發青年的名字。
而此刻,這位最古之王,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女仆,並未將其當做‘人’看待,而是如同欣賞藝術品一般的讚賞。
但這對塞拉以及莉潔莉特來說,絕不是值得欣喜的事情。
眼前這位不知來意的王者,身上的血腥味實在太過濃鬱,同時散發出的淡淡威壓,令人戰栗。
見女仆凝重而緊張的模樣,吉爾伽美什輕笑起來。
“不必驚慌,就憑你這份敬畏之情,姑且赦免你的不敬之罪,惜命的話就趕緊在我麵前消失吧。”
自以為是的說出這樣的話,好似他便是最為尊貴的存在,所有人都應該無條件的服從他的命令,就是連此刻的話語,都是莫大的施舍一般。
這份無視他人意願和感受的唯舞獨尊,令塞拉皺起了眉。
姑且不論即將到來的saber等人,吉爾伽美什就足夠讓她們拚上性命的阻攔了。
“像你這樣渾身帶著血腥味的危險人物,絕對不能放你過去。”
塞拉明確的回複,並暗中積蓄起魔術。
即使,她的戰力對於吉爾伽美什構不成威脅,但也要全力去阻攔,因為······
“愛因茲貝倫女仆的職責,就是保護大小姐!”
“——嗡!”
伴隨著魔力的極其輕微顫鳴,吉爾伽美什身後的空間升起漣漪,兩把利劍從中伸出,鋒刃對準了下麵的女仆。
這兩把利劍的武裝。
不,應該是寶具原型,或者說,本身就是寶具。
這就是吉爾伽美什的攻擊方式。
看到兩把劍的瞬間塞拉就明白了差距,然後無力的輕歎。
神秘會在更加神秘中消失,塞拉的魔術,又怎麽可能影響到寶具的攻擊呢?
對此,吉爾伽美什似乎察覺到了,可還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顯然沒將塞拉的小動作看在眼裏。
當下,他便用著無可奈何,又像是輕笑一般的口吻說道。
“這樣啊,那就像花一樣散落吧,聽到你的悲鳴的話,聖杯的容器也會趕來的吧。”
一如之前一般,傲慢的說是狂妄也不為過的氣勢中,摻雜了些許殺氣。
這股殺氣,不似白華的那般恐怖狂暴,但卻給人一種寒意入骨的冷冽。
一時之間,連塞拉都不敢妄動。
同時,對吉爾伽美什的言語,感到驚訝。
——聖杯的容器。
也就是伊莉雅。
但這是愛因茲貝倫的絕密,即使對白華也沒有告知,這次聖杯戰爭中的根本啊。
這樣一來,就更要阻止對方了。
“你是···伊莉雅的···敵人!”
話音還未徹底落下,莉潔莉特的身影就衝了上去,狠狠的揮出斧槍。
麵對襲來的利器,吉爾伽美什看都沒看一眼,身後金色之門中的利劍,仿佛箭矢一般飛射出去。
“——轟!”
屋頂直接被利劍射穿。
威力並不算大,想來這劍形寶具的等級並不高吧。
但也帶走了莉潔莉特的一條手臂。
斷臂連同斧槍掉落,望著被齊根斬斷的右肩,莉潔莉特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她的視力根本沒有捕捉到飛向自己的利劍,就更別提反擊了。
也就是說,眼前這位王者,在還沒有動真格的情況下,已經足夠無懸念的結束這場戰鬥。
不,對吉爾伽美什來說,這連遊戲都算不上吧。
“明白了的話,在這裏退下也不是不能饒恕你的冒犯啊。”
說著,吉爾伽美什頗為無趣的憋了莉潔莉特一眼。
就在這時,做好迎戰準備的伊莉雅,緩緩來到庭院中,正好見到了這一幕。
“——莉茲!”
注視著莉潔莉特缺少了手臂的模樣,伊莉雅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難以壓抑的憤怒,直接取代了平時的冷靜。
見到來人,吉爾伽美什直接放棄了對兩位女仆出手,饒有興致的輕哼起來。
“哦~?你就是聖杯容器的人偶啊,作為人造人和人類的融合物,魔術師又作出了異想天開的東西呐。”
輕慢的態度,仿佛之前斬下莉潔莉特的手臂就像隨意摘下了一片樹葉一般無所謂。
這令伊莉雅更為憤怒。
“殺了他,立刻就殺了他,berserker!”
隨著靈光的凝聚,狂暴的巨人手持斧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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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深林中,saber和遠阪凜以及archer遠遠的注視著城堡方向。
他們的位置,正好能看見城堡的頂端部分。
“愛因茲貝倫城堡,就是這裏沒錯了吧?”遠阪凜凝重的詢問。
一旁的saber點點頭。
憑借從者與禦主間的契約,她能肯定,衛宮士郎就在這裏。
遠阪凜輕歎一聲。
“看來,那個一臉呆像毫無防備的家夥,是真的被抓住了呢,最重要的是,對象竟然還是那個伊莉雅斯菲爾的小鬼。”
遠阪凜臉上寫滿了不爽,顯然是和伊莉雅不對付,旋即有愁眉苦臉起來。
“真是的,你們都清醒嗎?對方的從者可是屬性值在assassin之上的怪物啊。”archer一臉不情願的表情歎氣連連。
要知道,兩天前在柳洞寺,伊莉雅直接下令berserker與saber戰鬥,並以絕對優勢將saber壓製。
甚至於,在saber使用了寶具【風王結界】將其擊殺後,揭露了對方的寶具。
——十二試煉。
根據傳說而升華,每一項試煉都化為berserker的一條性命。
也就是說,想要擊敗berserker,就必須將其擊殺十二次。
可對方那種怪物似的屬性值,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要不是最後遠阪凜和archer趕到,衛宮士郎和saber可能已經退場了也說不定。
“那個時候,我們光是逃跑就精疲力盡了,或者說,能逃跑就很幸運了,現在竟然主動找上門來。”archer捏了捏眉心,無奈的說道。
“這有什麽辦法,誰叫那個家夥被抓住了!”遠阪凜亦是抱怨起來。
“凜,archer,雖然很感謝你們願意陪同,但營救士郎是身為從者的我的職責,其實你們不必跟來,如果不能成功的話,你們就······”
saber有些內疚的低下頭。
說到底,事情變成如今的情況,都是她的禦主不好。
“啊,是啊,這幾天明明一直在躲避著berserker,思考應對策略,現在竟然主動找上門,我還真是傻呢。”
遠阪凜無奈的扶額,隨即無所謂的笑了笑。
“但是,berserker是遲早要應對的敵人,如果失去士郎的話,也就意味著失去saber,到時候,berserker就更難應付了,所以,必須救出衛宮,同時也能賣你們一份人情,怎麽想我都是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