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他是幸運的
低頭借著月光看著懷中的小女子,莫曉竹猶自不知死活的還在他的懷裏蹭著,靜靜的看著,突然間就想到了那一年的那一天的那一夜。
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的開始。
他的曉曉,也許從那一夜,她就注定了是他的,而他,也注定了再也逃不開這愛的糾隔了。
愛她,真的真的很愛她。
她是他的癮,再也戒不掉。
女人,蠕動的越發的厲害了。
一雙小手也不安份的亂揮著,而且,就摸到了他的身上,似乎隻要摸著他的身體就能解除去她身體裏的難過一樣,她不停的把手伸進他的領口,指尖也總是不經意的劃過他的肌膚,那一下下的相觸,讓他每一次都是渾身一顫,“小妖精……”低低念著,大門外的消防車也越來越近了。
身子,靠在了圍牆上,夜裏的風拂過他和她,卻一點也消解不了她的難過,還有她帶給他的難過。
低頭一下子就咬住了她的手指,輕輕的吮入了口中,於是,她就越發的扭動得歡快了。
小嘴裏也是含糊不清的在呻`吟著,那低低的聲音誘著他隻更加的難受了,他的曉曉,他最愛的曉曉,她終究就隻能是他的,這是命,是上天給他的權利。
這樣的緣告訴他,他是絕計不會放過她了。
消防車越來越近。
眼看著她身上的衣衫已經淩亂,他伸手悄悄的為她整理著,鬆開,確定她沒有再露出肌膚了,他這才安心,也才慢慢的繼續沿著圍牆移向大門的方向。
大門大開著,消防車在開進來,眼睛看著,就趁著這個空檔,他突然間從圍牆處移到了大門前,飛一樣的“刷”的就衝了出去。
一切都是那麽的順利,他衝出去的時候正好消防車就在身側,也正好擋住了門衛的視線,也就沒有發現他。
真的出去了。
呼呼的喘著氣,他跑得飛快,一點也不敢慢下來,更不敢停下來。
木遠樓,這一次又敗給他了。
他覺得他是幸運的。
跳上車,車門還沒關,就衝著安風吼道:“快開車。”就怕木少離醒了追過來,再有也是擔心木遠樓也在這周遭布置了人,那他就沒有那麽痛快的離開了。
可是,懷裏的女人現在讓他根本就放不下了。
安風一踩油門,車子立刻如離弦的箭一般的駛了出去。
伸手拉上車門,才把車外汩汩的風擋在外麵。
暖意襲來,懷裏的莫曉竹蠕動的更加厲害了。
緊擁著她,感覺著她軟軟的身體貼上自己的那份軟,那種感覺真是該死的好。
捂著她嘴的手微微的鬆了些,她立刻就吟`叫出聲,他便急忙的按下前排座椅和後排座椅間的隔擋玻璃,她這樣的聲音隻能給他一個人聽,是斷不能讓安風聽到的。
那扇玻璃徐徐落下,他這才鬆開了她的唇,於是,她的呻`吟聲便毫無阻攔的響在他的耳邊。
一點也不怕,這車的隔音非常的好,他試過的。
他的車,又怎麽會差了呢。
眼睛掃向車窗外,明明暗暗間,當街景閃過,他發現這裏離T市的一座小公園比較近,心思一動,隨即便按下了對講機的按鈕,明明是在一部車裏,他卻要以這樣的方式吩咐安風,沒辦法,誰讓莫曉竹一點也不乖呢。
“安風,把車開到公園裏僻靜的地方,然後你下車再打了車去開回你的車,就早些回去睡吧。”
“是,水少。”安風沒有任何的置疑,直接就把車子開進了公園。
夜深了,公園裏也沒有什麽人了,偶爾車窗外能看到黑暗裏的一對的身影,那也是情侶在這裏享受著愛的甜蜜,難舍難分。
車子,停在僻靜的角落裏的一株大樹下。
安風熄火,下車,然後離開。
周遭,一下子靜了下來。
這個世界仿佛便隻有了他和懷裏的女人了。
輕輕的按開了那塊隔擋玻璃,車裏的空間頓時大了許多。
莫曉竹還在不老實的蹭動著身體,一點也不乖。
水君禦掃了一眼車窗外,不得不說安風是聰明的,也許,就從莫曉竹的那一聲呻`吟聲他就猜出了什麽吧,所以,選擇停車的位置也隔外的謹慎,這周遭,真的沒有什麽人影了。
按下了車裏的又一個按鈕,於是,座椅便變成了一張小床,把她放下去,她的手便不老實的扯著自己的衣衫,一會兒的功夫,居然被她扯開了領口,居然迷迷糊糊的也能自己脫自己的衣服了……
那絕對是女人本能的反應,這女人,就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嗎?
以後她再出門,他一定要跟著,再也不會把她一個人放任的留給其它男人了。
她的上衣已經散落在了一旁,早就適應了車裏的黑暗,他居然可以把她的一切肢體動作都看得一個清清楚楚。
伸手一拉車窗的簾子,這樣的她隻能給他一個人看,哪怕是大樹也不行,星星不行,月亮也不行。
車子裏的溫度越來越熱,熱得仿佛能燙傷人的肌膚一樣。
抬手,水君禦快速的除去了自己的一身衣物,輕輕壓在女人身,睜著眼睛是女人的味道,閉上眼睛也是女人的味道。
夜,在車裏旖旎了起來。
肌膚觸到了肌膚,軟軟的小手立刻落在男人的身上,撫摸著,一下下,酥了男人的骨頭。
男人與女人,隻一眼,就可以認定一生,他覺得他與她大抵就是這樣的了。
夜色闌珊,她的身上已經所剩無幾,完全的是她自己在主動著。
緩緩的俯首,黑暗中白皙的小臉就象是甜點一樣在誘著男人要去品嚐。
舌尖還沒有鑽進她的小嘴,她的舌就已經纏繞了上來,探入了他的口中,輕輕的攪動著,那樣的主動那樣的火熱,攪著他全身都如同冒火了一樣。
木遠樓真是過份,居然給她下了這麽重的藥,若是他再晚一點去,隻怕真的就便宜木少離了,想想,便有些微的得意,莫曉竹她終究隻能是他的,這是天意。
……
莫曉竹顫粟的躺在車上,水君禦則是舍不得的緩緩起身,抽出紙巾拭了拭自己和她的身體,隨即,拿著毯子蓋在她的身上,泄了身體裏的火,莫曉竹這才漸漸的清醒過來,睜開眼睛,車裏黑漆漆的,“水水……”她嗅到了他的味道,她知道他在,就在她身邊。
“曉曉,累了就睡一會兒。”他說著,就打開了車簾,室外的月光和遠處路燈的光線頓時射了過來,手捂著眼睛,莫曉竹羞極了,一抬眸,正有人拿著手電往車身上照,好象還說著什麽,隻是她在車裏聽不見。
臉刷的通紅通紅,腦子裏第一個反應就是剛剛水君禦在要她的時候車身是不是在一顫一顫的?若是真有車震,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水水,我怎麽在你的車上,為什麽我們……我們……”她說不下去了,記憶裏的最後一個畫麵是她在馨園陪著木少離一起喝酒,可現在……
可現在麵前的人不是木少離,她所在的地方也不是馨園,這一切都落差太大了,她迷糊了,她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曉曉,以後再去馨園那樣的地方,我不在,你也走吧,不要再亂與別人喝酒吃東西了。”
她一怔,恍然已經明白了自己是被人下了藥,“是少離?不會的,他不是那樣的人,我跟他領了證那麽久,他都沒碰我一下,是誰?水水你告訴我是誰?”
水君禦的臉上立刻就揚起了笑,如果說以前他以為莫曉竹隻屬於過自己而沒有屬於過別人都是靠自己的猜測的,那麽現在,莫曉竹一句話就證明了一切。
果然,她和木少離之間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心情大好,雖然他也不能確定她身體裏的藥是誰下的,可是這一刻就是認準了是木遠樓了,“曉曉,應該是木遠樓。”
她心了然,她是相信木少離的,那就,真的隻可能是木遠樓了。
“水水,你怎麽找到我的?”看著水君禦的背影就有些欠扁,那樣的她又便宜他了。
“嗬嗬,我去木少離的住處了,若是我晚到一秒鍾,你就自己脫光了自動獻身了。”
“你胡說,我沒有。”
“要不要我把我找到你時的錄像拿給你看?”他笑眯眯的透過後視鏡看著有些嬌羞的女子,突然間就是那麽的滿足,有她在身邊,他是真的真的很滿足了。
莫曉竹的臉更紅了,若是他真拿給她看,她死得心都有了,“水君禦,你無賴。”
“嗬嗬。”就是笑,無賴就無賴了,男人不無賴,女人早就被別的男人霸占去了,若不是他追到了日內瓦,隻怕她現在已經成了李淩然的妻子了,若不是他想辦法跳進了木少離的住處,隻怕她現在已是木少離的女人了。
“喂,你怎麽這樣?”也不管身上沒穿衣服了,裹著毯子就坐起來,用力的捶著他的身體,“嗚嗚,你壞你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曉曉這樣你才會愛我。”
她無語了,拳頭都捶得疼了,他卻象是被撓癢癢似的愜意極了,真是受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