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你放開我
痛,真痛,仲晚秋不得已的隻能被動的停下了正飛跑的腳步,而被冷慕洵如拎小雞般的拎到了他的麵前。
垂著頭,她半點也不敢看麵前的男人和女人了,仿佛,剛剛在樓梯間赤身露體的是她而不是那女子似的。
“放……放開我。”小小聲的,一想起剛剛那個畫麵,她就臉紅心跳。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與女人在一起時曖昧的畫麵。
“是你?”似乎是沒想到會是她,所以在看到她時,冷慕洵有一瞬間的詫異,“啊,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叫做仲晚秋?”好象突然間想起什麽似的,冷慕洵目光閃爍的看著她。
“是,是,我是仲晚秋,你放開我。”
冷慕洵的手終於放開了她,卻半點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沒有,而是很隨意的道:“你來幹什麽?”
“我……我要你對我負責。”遲疑了半天,她才艱難的小小聲的說出口。
“負什麽責?”
“昨晚上你不是……不是……”她的大腦開始缺氧,她不知道要怎麽說下去了。
“你喝多了酒吐了我一身,仲晚秋,該負責的是你,你要賠我的衣服,別以為我替你付了酒店的房費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粘上我,你可以去查一查,開房時寫的名字是你的名字。”
“我……我……”仲晚秋迷糊了,她越來越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我說過,我身邊從不缺女人,那些想方設法想要纏上我的女人的手段我見的多了,可你瞧,哪一個得逞了?仲晚秋,你別妄想。”
“我……我沒有要纏著你,隻是,隻是,我……我……”
“你沒有要纏著我?”挑挑眉,冷慕洵抱著膀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如果是這樣,你可以離開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冷慕洵說完就越過她直接走向他的辦公室。
一股淡淡的古龍水的香飄溢在她的鼻間,讓她心神一蕩,昨夜裏的一切又模糊的閃爍在腦海裏,想起床單上的血跡,仲晚秋再也忍不住了,做了還不敢承認的男人真的讓她看不起,背對著身後的男人,她想也不想的大聲道:“冷慕洵,我鄙視你,做了還不敢承認,根本就是一個小人。”說完,她也走,就當她是被狗咬了。
可她才邁出了一步,身子就被一帶,然後被硬生生的轉過了身體,男人的聲音低沉傳來:“仲晚秋,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高昂著頭,她不怕他,雖然她沒錢她是個窮光蛋,可她也有屬於她的自尊,“冷慕洵,我鄙視你。”
“不是這句,是後麵那一句。”他的目光冰冷,仿佛是要殺人。
“做了還不敢承認,根本就是一個小人。”她不屑的重複著,冷傲的目光中都是鄙夷。
“我做了什麽不敢承認?”
“你要了我的第一次。”瞧著他不可一世的樣子根本就不想承認,仲晚秋一氣之下衝口而出。
“是嗎?你有什麽證據?”男人的眸中緩緩的噙了笑意,“仲晚秋,想不到你的手段還真是多,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一甩手,仲晚秋的手想也不想的就揮向冷慕洵,那麽的猝不及防,可她快,冷慕洵更快,“女人,你這樣的手段真的有些老套了。”從口袋裏掏出對講機,然後道:“叫保安到頂樓。”
手腕被他握著,他的力道真大,握得她有些疼,眼淚含在眼圈裏,她是真的招惹錯了人,昨天真的是她倒黴的日子,不止是男友出了軌,還讓她遇上了一個惡魔。
“別想著用眼淚來讓我放過你,仲晚秋,我要告你誣陷。”
咬咬牙,硬是將眼淚忍回去,她不會哭,“好,我現在就回去酒店,你不要去銷贓,床上的那些血跡就是鐵證。”
“血?”握著她的手終於鬆了一點點,他以探究而深思的目光看著她,隨即,他笑了,“原來是這樣,你跟我來辦公室。”才鬆開的手又是抓緊了她的,他牽著她硬是把她拉進了他的辦公室,經過外間的秘書間的時候,她看到了秘書小姐詫異的看著她的目光,也許,她是第一個被冷慕洵拖進他辦公室的女人吧。
“嘭”,門在身後合上了。
冷慕洵二話不說的就坐上了他的辦公轉椅,然後隨手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張支票,中性筆刷刷刷的落下去寫下了五個數字,一個‘1’,五個‘0’,再遞到怔怔的到現在還分不清楚狀況的仲晚秋的麵前。
十萬塊,她下意識的看下去,有沒有搞錯,難道這是他要給她的遮羞費或者是閉口費。
她迷糊了。
見她沒反應,他抓起她的手,硬是將那張支票放在她的手心裏,然後拿起了內線電話,“吳律師,來我辦公室一下。”
一聽到律師兩個字仲晚秋就明白了,他是真的要以錢來完成他所謂的“負責”了。
輕輕的一笑,就在冷慕洵坐下的時候,她將手中的支票一下一下瞬間就撕個粉碎,“冷慕洵,有錢就了不起嗎?你去死。”隨即,便將那支票的碎屑擲向了他的臉。
門,被敲響了,冷慕渴絲毫也不在意落了自己一身的紙的碎屑,而是淡聲道:“進來。”
一個男子推門徐徐走了進來,看到那些碎屑的時候微微的有一些詫異,卻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然後道:“總裁,你叫我。”
“嗯,等一下。”冷慕洵一邊回應一邊又是拿出了一張支票,再次的填寫了數字,然後遞給麵前的男人,再指了指仲晚秋,“吳律師,這些錢劃到她的名下,用這些錢帶她去看醫生,我要能證明她昨天沒有濕身的證明書。”
“你……你要弄假的?”仲晚秋臉都綠了,原來有錢人是這麽無恥的。
“小姐,那床單上的血隻是你的鼻血,既然你要誣陷我,我當然要醫院的證明書來證明我的清白了。”
仲晚秋傻住了,一瞬間,腿竟是有些軟,若不是急忙的扶住了辦公桌子,她差一點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