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有婦之夫
“嗬,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都不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哪裏,你應該滿世界去找啊,來找我一個局外人算什麽本事?”宋毅冷漠的勾了勾嘴角,看著葉皓辰的目光之中滿是嘲諷。
“你……”葉皓辰指著宋毅的額頭,輕微的皺了皺眉頭,可以說宋毅這些話就像是一柄鋼針,直接刺進了自己的心窩。
宋毅輕蔑的盯著葉皓辰,目光之中滿是不屑,那等桀驁的神色,就像是武俠小說裏麵不可一世的高人一般,雙手環抱在胸前:“表哥,你現在可是一個有婦之夫,像這樣來找別的女人,不怎麽像話吧?”
聽完,葉皓辰感覺自己就快要壓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眼神之中的怒火,讓人都快要顫抖了。
“來人!”看著葉皓辰這樣的模樣,宋毅眼光一冷,直接朝著外麵喊到,保安早已經等候在了外麵,宋毅這一喝,四五名身材高大的漢子直接來到了宋毅身邊,輕微的弓了弓身子。
“總裁,有什麽吩咐。”
指了指葉皓辰,宋毅臉上有著無盡的冷意,那冰冷的眸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刀刮一般,刮的讓人臉上生疼:“我宋氏廟小,容不下我們葉總裁這一尊大佛,唯恐將我宋氏撐爆了,將我們的葉總裁請出去!”
“宋毅,你很好!”葉皓辰點了點頭,輕微的笑了兩聲,並沒有多說,直接離開了這裏。
看著葉皓辰逐漸遠去的身影,宋毅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他雙手撐在窗台上,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車輛,宋毅拿出了電話,直接朝著一個陌生的號碼撥通了過去。
那號碼的備注不是別的,竟然是——蘇媛媛!
“喂,媛媛,你在那邊還好吧。”宋毅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聲音之中流露出一絲的緩和。
“我在這邊很好,現在已經考研結束了。”蘇媛媛處在C國,她心中雖然說有著一絲的陰翳,但是整體看起來還是很好的,想著自己已經考研結束,能夠供給自己的生活,也算的上是成功了,畢竟他僅僅隻是一個女孩子。
當初聽到葉皓辰結婚的消息,蘇媛媛難免低沉了一陣子,但是他很快的走了出來,直接離開了那一座城市,來到了C國。
既然愛情選擇拋棄了她,那麽她也沒有必要一定要停留在那一處悲傷的地方,索性蘇媛媛直接放棄了那邊的一切,來到C國繼續讀研。
“嗯,你在那邊還好那就沒事,要是說有什麽問題直接給我打電話。”稍微說了兩句關懷的話,宋毅最終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而炎宇痕這一邊,他在度找到了喬小沫。
看著炎宇痕竟然再次找到了自己,喬小沫輕輕的皺了皺眉頭,聲音之中有著一絲的冷淡:“你又來找我幹什麽?”
“我來找你自然是看病的,你不是醫生麽,難道說看病還要分人而論?”炎宇痕嘴角緩緩上揚,露出了一絲的微笑,喬小沫也不知道炎宇痕怎麽笑的出來。
那笑容,就像是吃定了自己的模樣,有著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自信,那模樣,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說說吧,有什麽症狀。”喬小沫輕微的一愣,對啊,自己是個醫生,難道說對病人進行治療還要分人而論,還要看看究竟是誰過後才選擇治不治療麽?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炎宇痕搖了搖頭,直接說道:“我想要你上門治療,而不是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給我治療。”
喬小沫皺了皺眉頭,對於炎宇痕也很是無語,自己給他一點顏色,炎宇痕還真的要蹬鼻子上臉了,在這裏治療已經算的上是自己做出了極大的退步了,但是沒想到炎宇痕竟然選擇更進一步。
“那是不可能的,在這裏給你治療已經算的上是極大的退步了,你要是不治療那算了,你後麵還有人排隊等待著的呢。”喬小沫看著炎宇痕的眸子,內心之中有著十分複雜的心緒,說是厭惡卻有著一絲的不舍,要說是不舍,但是卻又有著深深地厭惡。
炎宇痕輕微的笑了笑,直接拿出了電話:“喂,院長,你過來一下吧,小沫……喬醫生有點不配合,我沒有辦法,但是我真的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有戰爭綜合征,所以說在被迫無奈之下,隻能夠找喬醫生幫忙上門治療。”
聽著炎宇痕的這一套說辭,喬小沫一陣愕然,他實在是沒想到,這就像是當初一般,又拿院長來壓自己,又要讓院長出麵,叫自己去給炎宇痕上門治療。
“喬醫生,炎總裁這戰爭綜合征的確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治療好的,畢竟人家也有他自己的難處,既然人家提出上門治療,我們醫院也有這樣的做法,你就直接答應了,去幫助炎總裁治療一下吧,你的醫術我還是相信的。”不久,院長直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很是強勢的說道。
喬小沫倔強的轉過頭去,很快又轉過頭來,有些不服氣的說道:“那,按照醫術來說……”
“我說了,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有戰爭綜合症,這件事情傳開了,這對我,對於我的事業,對於我的生活都會產生很大的影響!”還不等喬小沫說完,炎宇痕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語。
最終喬小沫還是沒有拗過炎宇痕,在院長與炎宇痕雙重施加壓力下,喬小沫最終點了點頭,同意跟炎宇痕回家,上門治療。
再次來到了這一棟熟悉而又陌生的別墅,喬小沫感覺自己的心髒一陣的抽搐,車緩緩的開進了別墅區,喬小沫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看著這熟悉的別墅,鼻子一酸,眼淚不斷的湧出來,但是喬小沫卻不斷的壓製著,死死的咬住嘴唇,瞪大了眼睛,不讓眼淚掉下來。
熟悉的地點,但是卻不是相同的身份進入其中,喬小沫感覺自己心疼,那種無邊無際的疼痛感,就像是有人一把捏住了她的喉嚨一般,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