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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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6班也在看台上,對方射門時我真是往死裏撲球,那天發揮特別不錯。
這件衣服是永恒的紀念,至今還放在老家的衣櫃裏。
我們就在這樣沒有任何關係的關係下,高一匆匆的結束了。
轉眼間麵臨高二,高二是要文理分班的,我的文科成績比理科成績要好,所以選擇了文科,她當然也是文科。
在這期間,我一直沒有做為哥哥的覺悟,一門心思的想把她舔成女朋友,弄的她不勝其煩。
分班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我讓負責分班的校長分丟了,我跑遍了全年級所有班級的名單,都沒有看到我的名字。那也就意味著我成了個無家可歸的人了。然後有一個班級的老師給我支招,讓我找負責分管這個分班工作的校長。
校長翻了翻分班名單記錄,發現確實分丟了,就問我有沒有想去的班。恰好碰到6班班主任趙老師進來給校長匯報工作,他看我在辦公室裏很奇怪,就問:“吳嘉,你怎麽在這裏?你分到哪個班了?”
看樣子我果然名聲在外,我簡單解釋了一下情況:“我還沒有分到班。“
趙老師知道我語文成績好(當然也知道我和追他們班張蘩的事),畢竟我的練筆是全校有名的。就說:“要麽你來我們班吧。”我不由得喜出望外。
趙老師把我叫到辦公室,點了我一句:“到了6班,好好學習,不要胡搞瞎搞。”他一定是知道我追求張蘩的事。
分班之後,我們換了新建成的教學樓,我們班在4樓。
在6班因為能近距離的看到她,又因為她是語文課代表,我安分守己的決心好好學習,我的語文成績當時是所有文化課成績最好的,附帶著我的曆史也很不錯。
期間我寫了幾篇散文,描寫中國西部的,趙老師很高興,課堂上點名表揚,說我這幾篇散文可以發表了,有餘。秋雨的《文。化。苦。旅》的味道。
有一天中午放學,我中午回家吃飯(交代一下:我是縣城的,張蘩是農村的,所以我不住校,張蘩是住校生,後文會有介紹),在經過我們當地的一條步行街的時候,我看到張蘩和她的同桌錢靚一起買衣服。
錢靚先看到了我,就在張蘩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張蘩也就往我的方向看過來。
張蘩以為我是跟蹤她,瞬間就煩躁起來。
當天下午,她就給我寫了一封信要絕交。我惆悵莫名,一再解釋我隻是放學回家,那條街隻是回家的必經之路,但是她就是不信,隻是一如既往的發脾氣。
我舔了幾天,但一直沒有效果,我覺得我遇到這樣的事真是毫無辦法。
我有一個同學叫楊柳,和張蘩一個宿舍的。
我這個同學喜歡我哥們張楚,楊柳知道我和我這個哥們是小學同學,初中校友,高中同學,就經常向我打聽張楚的情況。
有一天晚自習下課,楊柳找到我,跟我說,“張蘩讓我告訴你,今年的平安夜,我以為她會是以女朋友的身份陪我一起去。
事實上是我多想了。
在離平安夜還有一個星期的時候,那天是期中的模擬考試結束,晚上我和同學一起在網吧上網,那時候非常流行勁舞團、冒險島泡泡堂等遊戲,但我那段時間玩勁樂團和泡泡堂比較多一點。
晚上8點多,王喆過來找我。
他沿著網吧一條街一路找過來,終於在最後這家找到了我,他說:“我看到張蘩和你們以前5班的班長高迪在一起。”
我用一種不能理解不相信的眼神看著他,他又解釋了兩句:“我看他們兩人關係挺近的,他們手牽手往二中方向去了。”
一瞬間我玩興全無,趕緊結賬下機憂心忡忡地往二中方向趕去,但是我沒有找到他們。
我如同失了魂一樣,心裏充斥著巨大的壓抑和憂傷,我甚至尋遍了去往二中方向周圍的小巷,但都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我隻能回到學校去等了。
在學校門口等著他們回來,我在隔壁的雜貨店買了一包紅。塔。。山和一瓶2兩裝的二。鍋。頭,那時候我還不會抽y,但那天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想試試抽y的滋味。現在想來,可能我學會吸y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接觸的吧。
晚上十一點是學校熄燈鎖校門的時間。十點半的時候,我蹲在學校大門左側的花壇台階上,腳下丟了好幾根半截的煙頭。
我看到他們從二中的方向手拉手往回走,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高迪心虛的鬆開手先一步進了校門,而張蘩甚至連看也沒看我一眼,她就這樣把我當成空氣一般,從我邊上進去了。
我的自尊心深受傷害,張蘩啊,即使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也沒有必要這樣傷害我吧。
王喆來了,陪著他的還有他的女朋友李洋洋和她閨蜜李宛,李洋洋說:“事情都是要說清楚的,要麽我們陪你進去找張蘩聊聊?”
此時的我心亂如麻,完全失去了主見,我把y。。頭扔在地上說:“好,我進去找他們聊聊。”
我在學校小食堂的邊上,那個有著小花園的地方找到了他們倆。
高迪看到我很害怕,因為幾乎5班6班所有的同學都知道我深深喜歡她,而現在他們倆好上了,所以高迪就覺得有點理虧。
張蘩也看到了我,偷偷的躲在了高迪的身後。
我上前一步,距離他們倆大約三米遠的地方站定,喘著粗氣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我緩和了一下情緒。
我因為不會抽煙,一口氣抽了那麽多根嗓音晦澀難聽,我沙啞著嗓子問高迪:“你能照顧好她嗎?”
高迪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來,張蘩從背後轉出來說:“他不能照顧我,難道你能嗎?”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胸口,把我懟到如鯁在喉,我說不上話,眼前金星亂冒,我怒氣上湧吼道:“你他媽給我閉嘴,我沒問你!”
這時候高迪才說:“我能的。”
我哽咽了,對高迪說:“好,你記住你今天的話,如果今後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我一定把你從這個學校打出去。”
轉身離去的時候鬱情難解,我伸手一拳打在學校主幹道上的一個ic卡電話亭上,手上擦掉一大塊的肉,一直到現在我的手上還有個疤痕,但那時候我真的感覺不到疼痛了。
我覺得我的心寒冷的甚至超過了冬天十一二月的天氣,我把羽絨服脫下來,扔在地上,向著學校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王喆、李洋洋、李宛三人跟在我身後,他們都怕我出事。
李洋洋撿起我的衣服,跟著我向學校大門的地方走去。
走到學校大門口的時候,學校大門已經關門了出不去,我隻能回教室裏對付一宿。
我們班的後門有桌子在裏麵抵住,所以後門從來不鎖。我從後門進去,把兩張桌子拚在一起,躺在桌上,睡不著,十一二月的天氣夜裏異常寒冷,但我一點也沒覺得。我就這麽睜著眼睛盯著教室屋頂的電扇出神。
王喆他們三人怕我犯傻,知道我在教室裏,就找到了我,李宛一直在說從來沒看到過一個男生這麽深愛一個女生,也看出來我是真的愛她,能說出來那樣的話真的不容易。
他們開導了我一夜,我總算心裏舒服了一些,這個世界上還是有朋友關心我的。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女生一夜沒睡。
我說我沒事了,你們回去睡覺吧。於是我和王喆送她們回宿舍,王喆女朋友住在張蘩隔壁宿舍,她們那個宿舍不大,樓下也沒有宿管,一般晚上都是上麵住宿的女生自己鎖門。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