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青梅竹馬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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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二小姐,你來找我什麽事呀?”傅沛儒笑著問。
傅沛儒沒等到回答。
就又自顧自的說:“肯定二小姐想我了,我也想二小姐了。這肯定是相互的心靈感應。”
芸煙聽見傅沛儒直接來小姐房間的消息,連忙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結果一過來就聽到傅沛儒說的話。
“傅大少爺,你來這麽早幹什麽?”芸煙無奈地說。
“明明是你喊我來的呀!”傅沛儒,攤開雙手,表示很無辜。
“那你不用來這麽早吧,現在是早上誒,你下午來也來得及啊!”
“是來得及,可我不是怕你們家二小姐想我想的緊嗎?所以來給你家小姐解解悶。”傅沛儒笑著說。
“誰會想你啊?”芸煙跳著腳說。
傅沛儒笑了笑不說話,然後去撩撥慕容於。
“喂,用不用這樣啊?你到現在還一句話都沒說呢。”傅沛儒試圖讓慕容於開口講話。
慕容於盯著傅沛儒看了許久,從頭上的發帶,到袖口的花紋,再到腰間的劍穗,最後到鞋靴邊的顏色。
慕容於緩緩開口:“你今天打扮得,”慕容於停頓了一下,“格外妖嬈。”
傅沛儒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耳朵,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哪裏妖嬈了?
“好歹全京城的公子小姐都要去,我也不可能像平時那樣穿呀!平時那樣穿的人,得多傻呀,白白錯過一個結識伴侶的機會。”
芸煙小心的看著慕容於,怕她生氣。
結果被說“傻”的那一個人,隻是優雅的喝了一杯茶。然後對芸煙說了一句:“老規矩。”
芸煙了然。
而傅沛儒“切”了一聲。想嘲笑慕容於。
然後裝出一副很老練的模樣:“從小不知道被你們弄過多少次了!不就那麽簡單的事,非要被你們搞得神神秘秘的。”
話雖這麽說,傅沛儒還是打心眼地有點抗拒的。
不會讓人疼的懲罰方式,傅沛儒其實根本不用怕。
主要是因為丟麵子。其實就是讓人懸空坐在兩根細棍子上,直到吃完一頓飯。
我堂堂六尺男兒,怎麽可能為兩根木棍而屈服?
當芸煙進來時,傅沛儒發現芸煙,並沒有帶兩根棍子進來,而端了一碗湯?
傅沛儒不明所以。
慕容於溫和的笑了笑:“這次不會讓你丟麵子了!”
傅沛儒的直覺告訴他,自己該走了。
傅沛儒看著芸煙把那碗湯放在桌上,不知道該怎麽辦。
“聽說你最喜歡吃芹菜香菇湯,你看我對你多好,知道你今天大概不會在家裏吃中午飯,所以連湯都替你提前備好了。”慕容於和善地說。
傅沛儒看著那一碗芹菜香菇湯,突然有一些想哭。
“要不然,我還是坐棒子吧!可以坐到下午,隻要別吃這個。”傅沛儒討好地說。
“不吃就不吃吧。”
傅沛儒有些錯愕,他顯然沒有想到慕容於會這麽輕易的放過自己。
“別誤會,我是怕晚上去宴會後,沒過一會兒就聽到有人肚子痛的消息。棒子不會讓你坐了畢竟你還有事情要幹。”慕容於爭取忽視掉傅沛儒那副吃屎的表情。
傅沛儒咽了咽口水,然後伸出手來,放在慕容於的額頭上。
然後喃喃地說道:“今天沒發燒呀!莫不是吃錯藥了。真難得真難得。”
慕容於看著傅沛儒又說:“我好像低估了你的生命力了,畢竟一起長大的,怎麽可能那麽輕易的就肚子痛呢?”
“你幹什麽?你不會反悔了吧?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傅沛儒看著那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芹菜香菇湯說。
“我是女子,不是君子。”慕容於淡淡地拋下一句話。
“喂,不帶這麽玩的。慕容於,我以我的學醫14年的經驗告訴你,這樣容易造成厭食,腸胃不順。”傅沛儒試圖說服慕容於。
結果卻被芸煙懟了回去:“得了吧?我們好歹是在一起長大的,你也沒少在我和小姐麵前念這個注意事項,念那個注意事項,可你什麽時候說過剛才那句話?”
“你傻嗎?誰沒事會去吃自己討厭的東西啊?”傅沛儒欲哭無淚。
芸煙聞言,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
慕容於看見芸煙有些猶豫,便加了一把火。
“芸煙,放心吧!前些日子我去問了傅伯伯,他說不會有什麽影響。頂多會有一些惡心感。實在很討厭的人,最多肚子抽一會兒,就會好了。”
於是,芸煙拿起那碗湯,就往傅沛儒嘴裏灌。
期間,慕容於還聽見傅沛儒斷斷續續的說:“慕容於”“你好卑鄙”“竟然,竟然”“問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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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碗湯很快就見底了。傅沛儒找了一根小板凳,然後自己坐在窗前發呆。
慕容於看著傅沛儒那副模樣,嚴重的懷疑傅沛儒在懷疑人生。
“午飯時間要到了,要吃什麽?我讓廚房先去做。”
傅沛儒搖搖頭,說:“我現在肚子裏一陣翻江倒海,沒有胃口吃了。”
慕容於對芸煙悄悄說:“煮一份紅燒肉,一份麻辣魚,多加點辣椒。”
“哪種程度的辣呢?”
“也不用太辣,讓整個屋子都能聞到香味就行了。”
“小姐,你確定他會吃嗎?他雖然喜歡這兩樣菜,可是他剛剛吃了那碗湯。”芸煙不確定地問。
慕容於隻說:“芸煙,你低估他對這兩樣菜的熱愛了。放心去準備吧!”
“好吧!”
傅沛儒坐在窗邊思考人生,思考著思考著,方向就變了。
麻辣魚還是要多加點辣椒好吃。
紅燒肉還是要把汁水熬出來了才好。
突然有點想吃了。
好懷念呀。
不對,哪裏來的紅燒肉與麻辣魚?
傅沛儒猛地回頭,發現慕容於和芸煙正在吃紅燒肉。
傅沛儒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
“那是我的,別動。”
芸煙笑嘻嘻地把筷子遞給了傅沛儒。
傅沛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那陣勢,活像三天沒吃飯的模樣。
“你家裏沒飯吃嗎?”慕容於問道。
“有是有,不所以論過我家廚子做的飯沒有你家做的好吃。”傅沛儒在扒飯的空隙中回答。
“你家廚子做的不好吃?那恐怕就隻有皇上的禦廚能比了。”芸煙說。
“那不一樣,我們家是搭配食譜,營養為主。你們這是純好吃。所以論好吃,是你們家廚子做的好。”傅沛儒邊擦嘴邊說。
“傅沛儒,我發現你吃飯了是的越來越快了。好歹你們家也是學醫的。難道不知道吃飯吃快了,對身體不好嗎?”慕容於無語地看著空碗。
“哎呀,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傅沛儒打哈哈道。
“現在什麽時辰了?”傅沛儒又問道。
“午時過半,近未時了。”
“這麽晚了呀,那你還不給你家小姐梳妝打扮。”
慕容於一臉震驚。
“宴會不是酉時嗎?我把時間記錯了。”
“是這個時間沒錯,可是你梳妝打扮要時間呀!”
“那也不用提前這麽久吧!”慕容於心想:怎麽一個二個都跟芸煙一樣呢!
“連這點時間都用不到,慕容於,你還是不是女的呀!估計芸煙梳妝打扮的時間都比你久。”傅沛儒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慕容於動了動嘴巴,沒說什麽。
?我不是個女的嗎?
“我怎麽聽著好像是在罵我呀!”芸煙弱弱地說。
“誰敢罵你呀,快給你小姐梳妝。”
“那你呆在哪裏?”芸煙一說出口就反悔了。
傅沛儒又一臉當然的說:“當然是呆在這裏看你給你家小姐梳妝了。”
芸煙內心疑惑道:
女子梳妝男子不應該主動屏蔽嗎?
不對,這是對於正常男子的要求。
傅沛儒不能以正常男子來要求。
連小姐的閨房都進過那麽多次,偷偷摸摸的看了幾次小姐梳妝,正大光明讓他看倒也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