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相信她

  裴氏裴景炎趕到辦公室時,看著坐在杜琴身邊的黎莞,他額間的溝漸漸加深。


  “母親。”


  他恭敬的問著好,這是裴家多年來的規矩。


  如今母親的態度很明確,堅決不允許裴家和喬家有更深一層的關係。而他除了她意外,其他人都會成為將就。


  “今天的新聞你看了麽?”杜琴揚了揚手,管家將報紙平鋪在桌麵上。


  屋內的空氣變得凝結,杜琴這一趟過來不過是想要裴景炎看而已看清楚,他愛錯了人。


  “你們先出去。”杜琴揚了揚手緩緩道。


  辦公室隻剩下母子兩人,氣氛卻比平日裏要嚴肅得多。


  “現在這樣的情形還不能讓你看清楚這個女人麽?!”杜琴看著沉默不語的兒子,聲音帶著指責。


  在這一次的緋聞中,她不惜一切的資源將這件事在一個晚上額時間不短額擴散,甚至是讓喬安西成為了所有人口中最下賤的女人。


  她這麽做的原因不過是借刀殺人,隻要裴景炎放棄這段錯誤的感情,她就會放過喬安西。


  裴景炎依舊沉默,隻是拿起了桌麵上已經泡好的茶水一口喝盡隨後道:“這件事難道和您一點關係都沒有?”


  杜琴臉上巧妙的變化已經被裴景炎看穿,上一次是她親手安排的錯位額,讓前戲聽到兩人的對話,讓她有壓力,在婚禮的前夕消失。


  這一次她依舊用了這樣的手段,即使是一同匿名的電話,都讓他聽出了異端,隻能說知子莫若母,知母莫若子。


  “這些沒有任何瑕疵的照片是您傳給媒體的吧?”‘他按動著桌麵上額播放器,一段已經被變音的音頻回蕩在整間辦公室裏。


  “你這是要公然與我為敵麽?我才是你的母親!”’杜琴的臉色發紅,怒聲拍打著桌子,茶杯的蕩起水花。


  母子撕破了臉,即便這即便一直都是裴景炎在發展著裴氏,可這個最終的權利杜琴並沒有放手。


  如果裴景炎繼續要如此的執迷不悟,她一定會用非常手段將這件事回到原點。


  “我不曾想與母親為敵,可是安西是我唯一要守護的女人,如果非不得已,或許我隻能如此。”裴景炎緩緩道,背對著和陽台,眸子裏泛起了一道冷光。


  “照片即使是偶然,但這些動作都不會是偶然,景炎,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的苦心,這個女人不管如何都不可能有資格進裴家的大門。”杜琴輕笑,臉上帶著十足的把握。


  裴景炎的固執作為母親她是了解的,但是自從喬安西的出現,杜琴看到這麽多年來她訓練出來兒子竟然變得優柔寡斷時她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將會是裴景炎的一生的禍害。


  “如果您要傷害她一分,我一定會護她一分,這是您逼著我作出的最後的選擇。”


  杜琴氣著從辦公室出來時,耳邊不斷的回蕩著這樣的一句話。


  黎莞看著背對著窗台的他,臉上帶著一絲擔憂,走進去時輕喚著:“景炎,你沒事吧?”


  裴景炎搖了搖頭點燃了手中的煙沉默不語。


  “難道你沒有一刻懷疑她麽?”


  這樣清楚的照片已經是最好的證據可剛剛看著杜琴臉上的表情,她知道,這一次的氛圍還不足以讓裴景炎放棄。


  “不要做讓我厭惡你的事情,今天的事情下不為例。”裴景炎答非所問,用最簡短的語句讓黎莞的全身的細胞都顫了顫。


  安氏喬安西看著已經失控的男人,她強忍著頭暈從沙發上站起,緩緩道:“我和你已經不可能了。”


  “是我把你弄丟的,即使我花費多大的力氣都一定要找回來。”


  “子謙,在我們還能朋友前,我希望你可以說一句實話,就算我和你發生了什麽我們都不可能回到從前。”她緊緊的按著錄影筆,這是她唯一能夠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


  隻要安子謙發出聲明,一切都會隨風而去,隻是如今的他像是變了一個人。


  一個重大的力道將她推到了牆角,她看著男人通紅的雙眼,以及有些顫抖的雙唇,忽然間心裏充滿了恐懼。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麽?喬安西,我求求你回到我的身邊好不好?”他的頭深深埋在她的頸窩,她隻覺得眼前仿佛出現了疊影,讓她一下子沒有了掙紮的力氣。


  她的視線警惕的看著在茶幾上的那杯水,強忍著要睡過去的狀態一字一頓道:“安子謙,你真卑鄙!”


  安子謙在水裏下藥,他早就預料到,按照喬安西的性格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愛他的麵前,他對她的感情已經到了沒有辦法控製的狀態。


  看到她平日裏對裴景炎的溫柔,他的心裏隻有嫉妒,如果不是他一個不小心,喬安西又怎麽會被裴景炎帶走。‘隻要他們有了關係,一切就有了回頭的機會。


  一個個帶著掠奪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她像是一個被人捆綁住的犯人,沒有任何動彈的機會。


  藥效不斷在她的體內發作,直到她的視線漸漸模糊,她努力的讓進村下來的力氣不斷的將他推開,卻沒有任何改變……


  是不是從現在開始她就要成為那個她最厭惡的自己?喬安西在失去知覺前唯一有的念頭……


  伴隨著緊促的腳步聲,以及秘書的慌亂,喬安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已經被安子謙扯開一半的襯衫,心中帶著無限的羞愧。


  等到她醒來,一定會用最好的方式離開這個不屬於她的世界,這是她在徹底失去記憶時候的唯一打算。


  壓在身上的男人就像是發瘋的獅子,瘋狂的在她的身體上留下足跡,這樣的羞恥讓她的淚水從壓腳滑落。


  “砰!”


  辦公室的門被踢開,男人一個箭步將壓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扯開,毫不客氣的往他的臉上擺動著拳頭。


  裴景炎低頭看著嘴角溢出血的女人,揚起的拳頭冒起了青筋,朝著安子謙的臉揮了過去。


  直到安子謙被打倒在地,裴景炎才慢慢的恢複理智,將身上的外套蓋在了她狼狽不堪的身上,溫柔的蹲在她跟前道:“對不起,我來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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