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戲劇性的一幕
酒店房間裏的旖旎讓夜晚變得朦朧,床上的男女借著酒精的幹擾,用最原始的動作在度過今夜的美好。
門外傳來如雷鳴般的敲門聲,潑辣的聲音伴隨著敲門聲傳入兩人的耳朵,打破了屋內的激情:“安子謙,我知道你在裏麵,快開門!”
一個吵鬧將酒店裏的房客都影響出門看著熱戰,在這個城市優秀的男人女人著實太多,這樣戲劇性的一幕幾乎是讓所有人都屢看不厭。
門被打開,慵懶的麵孔出現在喬安茜的麵前,她順眼著臉視線不斷的往下走,看著脖頸處那一個個刺眼的吻痕,她的豆大的淚水從臉頰滑落,走進去將在床上熟睡的女人給叫醒:“你知不知道羞恥?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瘋子。”床上的女人意識到形態的不對,裹緊被子撿起了低山個的衣服從房間走出,離開前還不忘拍了拍安子謙的肩膀,嬌嗔道:“隨時聯係我。”
喬安茜的臉色變得難看,安子謙的臉上依舊玩世不恭,將門關上,走回床上翻身躺著沉默不語,完全將一個等待著發火的女人當成了空氣。
“安子謙!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麽?我才是你的妻子,你寧可出外麵找這種貨色都不願意給我一個笑臉?”喬安茜不依不撓,若不是手機安裝有的定位她還無法找來,無法當場抓奸。
“笑臉?你給我的笑臉是那麽的虛偽,一個偷了別人設計圖的女人又有什麽資格說別人的不是?即使剛剛的女人有多麽的不堪,但至少她比你真誠。”安子謙冷笑,掀起被子看著她臉上的淚水也無動於衷。
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有了裂痕,成為了無法彌補的溝壑,當初的天使變成了可怕的惡魔,安子謙隻覺得,這樣的感情被包裝得太完美,以至於後來的缺點逐一暴露時會變得那麽的難以接受。
“子謙我知道錯了,這件事是我一時糊塗,我……我一定會再次從喬安西這個賤人的手中拿回處於我的榮譽的。”喬安茜有些害怕的上前環住了了安子謙的腰,語氣裏的委屈讓人聽了心疼。
他何嚐不想再一次將心中她的形象包裝成原來的養自己,可是他做不到,他就像是狼來了裏麵的孩子,而她是披著羊皮的狼,多麽可怕的比喻多麽可怕的存在。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懷孕了,你要當爸爸了。”喬安茜察覺到男人有些動容,繼續道,動情的開口。‘她和他能夠結婚是因為有了孩子,但後來卻因為一個謊言讓兩個人有了裂痕,如今她真的懷上了,一個兩個月大的胎兒,不穩定但卻存在在她的腹裏。
“你懷孕了?”安子謙扭過頭再次確認的問著,他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女人的雙眸,他多想再相信一次,可他已經積攢夠了失望。
“是的,我懷孕了,子謙你相信我一切都會變好的。”喬安茜有些欣喜,她知道婚姻不是那麽的容易維持。
下一秒身體的劇烈疼痛讓喬安茜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安子謙猝不及防的推搡,讓她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肚子撞到了桌子的棱角,腿部中間留出了血液。
安子謙看到血液一下子亂了陣腳,哆嗦著站在原地不敢直視她有些抽搐的臉,數秒後才慌亂的將喬安茜抱出酒店,開車將她送到了醫院。
喬安茜之前的睿智讓他感興趣,似乎比起喬安西的沉悶要有趣許多,這樣帶著光環的額人才是那個最適合和他站在一切的人,也正因為如此,他不惜任何一切代價要成功的和她在一起。
可時間不長,一切的美好都被打回了原形,是那麽殘忍的過程,她的真麵目暴露,過往的憧憬都成為海市蜃樓。
他像是撿了芝麻丟西瓜,那種不甘心虧本的心情讓他無法冷靜的麵對喬安茜那張臉。
喬安西在接到喬天海電話時已經是半夜兩點,原本的睡意在看到屏幕上跳動的名字時已經減弱了一半:“這麽晚了有什麽事麽?”
“安茜現在在醫院動手術可是我和你阿姨在國外處理事情一時回不去,你可不可以去醫院簽個字,順便幫忙照顧一下安茜?”喬天海慌亂的聲音讓喬安西有些可笑,她當初被推到跌落在樓梯危在旦夕的時候,卻不見他如此上心。
“知道了,我一會趕過去。”
即使心中有多麽的不悅她依舊答應,將衣服套在身上,嬉笑奶奶給喬安茜身邊不是還有一個安子謙麽?怎麽輪得到她去照顧?
她趕去醫院時,被安排簽了手術同意書,她怔了怔看著單子上的名稱:“流產手術。”
流產?喬安茜為什麽會流產,安子謙又去了哪裏?
正坐在椅子上發愁,喬安西看著不遠處熟悉的身影,她走近知道看清楚對方憔悴的麵容才確認道:“子謙?你怎麽坐在這裏?喬安茜她在手術室。”
“嗯。”安子謙沒有抬頭,如同一個孩子般的雙手捂住了臉,淚水從手中滑落,這樣的一幕倒是讓喬安西的睡意嚇得全無。
“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是流產手術,喬家的人知道麽?”喬安西坐在一旁,看著手術室裏的等依舊沒有滅掉,心中有一萬個疑問。
老實說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她一點都不想參和,但她卻無緣無故的被推進去幾次,實在是孽緣太深。
安子謙一把將喬安西包子啊懷中,如同孩子一般的柔弱道:“是我,是我親手殺掉了自己的孩子,安西,是我,是我,我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被抱緊的喬安西身體僵硬想要推開卻怎麽也推不開,隻能將手放在空中,臉上露出為難緩緩道:“等手術結束了,喬家的人過來你再解釋吧,現在隻能祈禱她沒有什麽事。”
喬安西的眸子看著手術室的等,心中五味雜陳,喬安茜付出一切奪得的愛情,到底值不值得?
隻是感情的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沒有權利過問,也沒有興趣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