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真相
一大早門外的敲門聲讓一夜未睡的喬安西撐著一雙熊貓眼開門,打著哈欠的往裏走,渾然沒有注意到進來的人有多的著急。
昨天的事情後,莫長安果然出手了,用一個晚上的時間將這一次比賽抄襲的事調查出來,一大早唐寧便乘車火速來到這裏。
輿論已經這麽多天都還是瘋漲的階段,如果還不快點給記者解釋,恐怕就要中了別人的圈套。
“你昨晚去做賊了?我怕可告訴你,你不要壞了我的名聲。”唐寧調侃著。
“你一大早的就數落我,你看看你,以前的天真善良都去哪了?”喬安西耷拉著腦袋,慵懶的依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不和你說廢話了,我是來和你說正經事的,這是調查出來的結果,顯然是喬安茜收到了你設計的初稿,抄襲的。”唐寧將手中資料袋的盒子放在喬安西的手中,一字一頓的開口。
喬安西一聽猛然睜開了眼睛,心中五味雜陳:“我的設計圖被偷看?可是很明顯她沒有出現過在我身邊啊?”
“你是不是太傻了,即使不是喬安茜親自在你的麵前偷看,那也說不準有人接近你就是為了幫喬安茜啊!”唐寧推著喬安西的的腦門,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開口。
都說喬安西沒有心眼,但她有時候恨不得她能多一個心眼,這樣也不會被人賣了還傻傻的幫人數錢。
但又會是誰呢?喬安西的設計圖一直都是放在店裏,出入的人說不準是被喬安茜收買了?
喬安西有些懊惱,看著視頻裏那個快遞送到別墅,是喬安茜簽收的,這麽蹊蹺,又會是誰這麽不動神色的能將這件事安排得日一次的周密,如果不調查是很難知道真相的。
這很顯然,這個售賣她設計圖的人顯然是想要她再一次陷入風波。
“總之待會這一份文件就會寄過去你們的主辦理單位,這也是最好的解釋,在各大媒體都會報道這件事,喬安茜這一次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唐寧安撫著,一切都水落石出。
她等待的不過是一個彌補,等待的不過是一次有理由的離開。
“會是誰呢?”喬安西納悶的開口,托腮仔細回憶,事情已經發生了這麽長,她的記憶裏是顧以風看了她的設計,裴景炎也出了謀劃,可是這兩個人連百分之一的可能都不會有。
一個是希望她好的朋友,一個是不管如何都會出手幫她的“假丈夫”。
唐寧的腦海裏閃現那天在“無雙”門樓莫啟南莫名其妙對話,他的警告裏一定要小心裴景炎,隨後她一個激靈道:“該不會是裴景炎吧?莫啟南有一次說要我提醒你小心一點他。”
“不可能,你都不知道,杜琴對麽看中裴家的名聲,如果我出了這件事是裴景炎一手安排的,那麽他不就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麽?”喬安西誌傑否認。
莫啟南一向喜歡疑神疑鬼,總是用他的思維去判斷一個人的好壞,但是不得不說,他也有屬於他的睿智,但喬安西更相信所謂的人心。
如果真的是裴景炎,他大可不必白費心思,如果一早便是讓她輸了比賽,那麽他就不應該在最關鍵的時期還提出幫她的忙。
“算了算了,我也不清楚了,總之你以後要小心一點,不要誰都相信了,給自己留一個心眼。這幾天你就在這裏吧,說不定兩個小時後,你的手機就會成為熱門電話。”唐寧吃著櫻桃,幸災樂禍道。
喬安茜這麽多年的算計,也沒有想到有這麽一天她也會被算計進去,不管這個人是不是她親自安排的,又或者是她無意中看到的,這一次她都會被全市曝光她偷竊的行為。
“不要給記者曝光先,一切都不要衝動,等這件事徹底清楚再說,先交給裁判處理。”喬安西阻止著,她一向是最清楚輿論的可怕,幾乎會將一個人的前途全部毀掉,即使喬安茜有不對的地方,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她比誰都要明白。
唐寧本想爭辯,但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她還不夠了解麽?喬安西的心底善良已經到了沒有底線的地步。
“你這樣早晚被喬安茜吃定的,反正這件事交給你自己處理,不過,可不要白費了我的犧牲。”唐寧歎了歎氣依靠在沙發吃著水果,手機發送了信息,便專心看著電視。
“你和他怎麽樣了,昨晚有沒有幹柴烈火,擦出火花?”喬安西曖昧的看著好友,眉毛挑了挑,得意的問著。
兩人眉目傳情都有好幾年的時間,她都從原本的八卦好奇者變成了如今毫無興趣者,可見兩人拖的時間也不是一般的久。
但不得不說的是,莫啟南也算是淨身了多年,唐寧也依舊為了心中的執照守身如玉,一個癡男一個怨女。
“火光倒是有,昨天他父母從國外回來了,我……總算開口了。”唐寧的眉心略過憂愁,眸子暗淡無光。
她一方向是想一切物歸原主,可是她終究不能不忽視心中對那份愛的渴望以及眷戀,莫啟南的臉幾乎是被時光刻在了她的心裏,想忘都忘不掉。
“你說了!那莫長安有沒有動手打你?”喬安西有些著急的上下檢查了一遍唐寧的身體,莫啟南不冷不熱不溫不火的性格就是被莫長安的訓練出來的。
“哎呀。沒有,現在是什麽年代了,難不成還給我三十大板杖斃不可?隻是談了談,不過,伯母倒是說不在意這件事。”唐寧玩笑著。
喬安西白眼,看著也不緊張慌亂的唐寧,雙手抱拳調侃著:“女俠請接收我的一拜。莫長安的脾氣我可是也見識過的,你這樣說出來還不是要把他說出口的話當成我笑話,如今你要如何是好?”
“能怎麽辦,我終究是做錯了事,如果不是我當初的貪婪,你也不會因為我發生這麽都不好的事,也不會讓喬安茜有機可乘。”唐寧將責任攬在了身上。
時間就像沙漏,隻有向前走沒有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