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想知道更多
‘“誰讓你亂動的?”裴景炎的聲音讓她嚇得手中的畫紙灑落,攤在地上的一幅畫抓住了她的眼球。
是一家三口的素描畫,清晰的線條可以讓她瞬速的辨別出來,畫中的少年是裴景炎。
“對不起,我隻是無意中看到,給你添麻煩了。”喬安西看著有些過激的裴景炎,無奈是她失禮,隻能低頭道歉。
隻是在這個諾大的家裏,她看到的隻有那個坐在輪椅上裴景炎張口喊著女人,而畫紙上的男人究竟去了哪裏?
“這裏不是你的房間。”裴景炎彎腰將地麵上的畫紙拾起,語氣冰冷道。
讓她住進來全然是他的意思,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已經在冥冥之中成為了他的一顆棋子。
喬安西愣著站在原地,看著傭人已經幫忙放好的行李,她尷尬的指了指不遠處已經安置好的行李道:“那這個還要麻煩你……的傭人幫我轉移一下。”
裴景炎待在原地,邪魅的笑道:“你既然是裴太太當然是住在這裏,一張床也隻能是我和你一起待了。”
喬安西下意識的往後退,哪知裴景炎一步一步的朝他靠近,她的腳絆到床欄上跌進了柔軟的床墊上,看著越來越靠近的裴他,她隻覺得呼吸變得混淆,臉燙得讓她覺得而呼吸有些困難。
“你……你……你可別毀約了。”
喬安西緊張的抓著被褥,看著裴景天那張臉,她隻覺得現在很窘迫。
裴景炎看著眼前因為緊張而有些哆嗦的女人,嘴角露出了一絲戲謔的微笑,輕輕的吐了一口氣道:“你緊張什麽?”
“我……沒有緊張,我們能不能好好說話?”喬安西看著眼前的男人到,下意識咽口水的動作讓裴景炎笑的越發的癡狂。
本意是想懲罰喬安西的擅自亂動,但如今這般靠近倒是讓他的心也跟著不受控製。
尷尬的距離讓兩個人的氛圍越發的奇怪,最後喬安西乘著裴景炎走神的時候一把推開了他從房間走了出去。
她不可以有過多的感情,她必須時刻的明白,裴景炎與她是不可能的。
喬安西從房間跑出來後來到了後花園,依靠在牆邊大口的呼吸,剛剛親近一幕如同電影畫麵一般不斷的在她的腦海裏重複。
她閉著眼睛,撫摸著那顆幾乎要跳出來的心,呢喃著:“喬安西你不要被迷糊歐了,冷靜冷靜。”
不得不承認的是裴景炎確實是一個危險的人物,即使總是一副冰塊的樣子,但今天這樣的挑逗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太過火了。
但是無奈,她總是這樣遇人不淑,既然選擇了合作就應該分得清楚什麽是現實什麽是虛構,裴景炎對她的好不過是讓記者能夠看到,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麽?她有什麽可以利用的價值麽?
喬安西調整好狀態後漫步在花園裏,不遠處澆花的聲音讓她抬頭望了過去,那個作者輪椅的夫人對待花朵的表情可是要比對待自己親生的兒子還要和善許多。
隻是這個家夥究竟發生了什麽,這麽龐大的家室卻從未出現在S市的新聞上,裴景炎這個家夥這麽有錢,為什麽還需要她的合作呢?喬安西心中的困惑越來大。
杜琴澆著話,聽到了從遠處走過來的高跟鞋聲,臉色又恢複了以往的陰鬱,但手中的動作沒有暫停。
喬安西走近的時候禮貌的問道:“伯母……媽,您在幹嘛呢?”
杜琴分明聽到,但是卻不做聲,顯然是給她難堪,身邊的傭人都有些尷尬的看著喬安西,期待中和兩人之後的衝突。
她是一個明眼人,從一進門就知道,裴景炎的這個母親,比他還要難搞,冷眼相待的態度讓她知道,裴家和喬家一樣不歡迎她,索性她是一個細心大的人,是裴景炎讓她回來的,並非是她哀求。
既然感情不深也不必要去刻意搞好所謂的婆媳關係,她也能省點心去專注於設計比賽。
“嗯,那不打擾您了,這裏風大,伯母要是需要幫忙可以叫我。”
喬安西撒了撒手,說完便打算轉身離開,卻不料杜琴的聲音打斷了她:“喬小姐,我聽說你是安家的媳婦,怎麽一下就到了我們裴家來了呢?”
背對著杜琴的她嘴角勾起,眼看裴景炎母親的話擺明了就是在說她是一個見異思遷的女人。
“中間發生了許多事情,打擾您了。”喬安西說完便轉身離開,即使杜琴說的話會有多麽的難聽,可是她畢竟是和裴景炎達成協議的,不管如何,這個疾言厲色的夫人也算是她要尊敬的長輩。
回到房間沒有看到裴景炎的身影,她放心的鬆了一口氣,抬頭看著簡約的時鍾,時間已經到了傍晚,如今的的她隻想快點度過這個漫長的時光,等比賽結束,她一定會找借口離開。
從行李箱裏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畫本,剛想拿起畫筆便聽到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她驚愕的回頭看去,一張麵帶憤怒但依舊很帥的臉出現在她的麵前。
“你家的門是不用錢的麽?”
她不痛不癢的開口,顯然沒有興趣去尋味這個如此憤怒暴躁的人原因是什麽。
這樣無所謂的態度在裴景炎的眼裏無疑是一種刺激,他走上前一把將她手中的畫筆奪走,看著她道:“既然當初你答應了合作,簽署了協議,你就應該按照協議進行。”
“裴先生,請你能在說清楚究竟是什麽事情讓你如此生氣的原因再和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好不好?”喬安西的倔脾氣一下子上來,她還沒有受過如此的委屈,這幾日在遇到裴景炎開始就不斷的讓自己從一個坑跳進了另外一個坑。
現在她甚至都還在懷疑,是不是她自己親手將自己推進萬丈深淵的,這家人簡直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無理取鬧。
裴景炎看著反倒生氣起來的喬安西,又好氣又好笑,但是臉卻一直繃著沒有變過任何表情。
“你究竟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