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我不用解釋
鄒宇然溫熱的氣息噴薄在我耳畔,我的臉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雖然我不知道鄒宇然想要幹什麽,可我看到閻逸清鐵青的臉是,我反而將手放在了鄒宇然的腰間。
鄒宇然看著我的手,俯身在我耳邊說道:“我喜歡你這樣做。”
藍蕭挽著閻逸清的手臂徐徐走了過來,閻逸清陰冷的目光一直死死盯著我。
“鄒少來了,瀾瀾一定非常高興,剛才還在我耳邊問我你怎麽還不來。”藍蕭笑的落落大方。
她的一雙眼睛更是一直在我身上打量,我連眼角的餘光都不曾看她一眼。
“放開她。”閻逸清冷聲對鄒宇然說道。
“閻少是在和我說話?”鄒宇然蹙著眉頭,嘴角似掛著嘲笑。
“放開她!”閻逸清的聲音頓時高了一個分貝。
本喧鬧的大廳中因為閻逸清的話變得安靜了許多,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我們的身上。
藍蕭忙拉著閻逸清的手臂,卻被閻逸清一把甩開,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狠狠地瞪著我,似乎要將我千刀萬剮一般。
“閻少給我一個理由,這個女人是你的誰?”鄒宇然戲虐地笑著。
閻逸清眯著眼眸,危險的氣息越來越近,我冷聲說道:“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閻逸清頓時上前一步,他的臉離我靜在咫尺,“你是我孩子的媽媽,你說我們有沒有關係?”
藍蕭的臉越來越白了,大家竊竊私語的聲音也絡繹不絕落入我的耳中。
我不禁笑著看著閻逸清,此時他的嘴臉讓我從心底感到厭惡,我故意向鄒宇然的懷中靠近。
“你確定現在要甩了你的未婚妻,然後和我在一起嗎?那我非常樂意。”我不急不緩一字一句說道,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們再見麵,儼然成為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藍蕭快速上前挽著閻逸清的手臂,她的目光怨恨至極,臉上連一絲血色都沒有。
閻逸清忽然笑了,那抹嘲笑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更連著我的心都在痛著。
他挽著藍蕭的手大步離開,藍蕭像是長長鬆了一口氣一般,她回頭看著我,仇恨迸發。
“沒有心的人會痛嗎?”鄒宇然在我耳邊說道。
仿佛我所有的心思鄒宇然都會懂一般,不論有多麽痛,不論有多麽難過,隻要笑誰都不會知道。
“我有傷心嗎?”我仰頭笑著說道。
鄒宇然伸手將我額前的碎發綰至耳後,他的眼神很暖,“這樣很好。”
我依舊笑著,可心裏的難過還是瞞不了自己。
“沒有想到你也會來。”慵懶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我回頭卻看到了林洛伊,她搖晃著紅酒杯,不急不緩的向我走來。
她怎麽會在這裏?
“你不用意外我為什麽會在這裏,我反而意外你竟然會來。”林洛伊妖冶的笑著。
“我為什麽不能夠來?”我反問。
林洛伊笑而不語,她輕輕抿了一口紅酒,說道:“看到你痛苦的樣子,才是我最開心的時候,一切不過是剛剛開始。”
她挑著眉對我笑著,然後扭著水蛇腰從我身邊走過,刺鼻的香水味讓我睜不開眼睛。
我還在想她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這一切和她又有什麽關係?
“看來你的仇人還真不少,冷月我懷疑你有朋友嗎?”鄒宇然不陰不陽地說道。
我有朋友,她遠在大洋彼岸,每次打電話總是對我笑的很甜很甜,卻在掛斷電話以後哭的泣不成聲。
“你不是願意做我的朋友?”我說道。
鄒宇然搖搖頭,“我可沒有打算做你的朋友。”
正當我疑惑之際,他再次說道:“我打算讓你做我的女朋友。”
我隻是淡淡一笑,有些話這輩子都不必當真,比如閻逸清曾說的愛。
訂婚典禮非常隆重,可全程閻逸清連一點笑容都沒有,他的目光始終落在我身上。
那是一種帶著仇恨,帶著無法言喻的陰冷,更多的是恨,似乎要將我扒皮剔肉的恨。
最應該有恨的人是我,而非他,他沒有資格!
我剛端起一杯酒,就被鄒宇然奪走,他俯過身在我耳邊說道:“我帶你來並不是讓別人看你笑話,也不是讓你喝醉以後大鬧婚禮,而是讓閻逸清知道,離開他你會活的更好。”
感動總是那麽容易就浮在心頭,理智告訴我誰都不可靠。
“誰要活的更好?”白慕風舉著酒杯走了過來。
今日的他西裝革履,可整張臉還是透著倦容,想必也是剛剛趕過來的。
“每個人都有權力活的更好,不是嗎?”我淡然笑著,越笑心裏越苦澀。
白慕風的眉頭蹙的很深很深,他眼中的心痛也越來越深。
我心裏澀的難受,忙找了一個借口離開,我來到洗手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龐消瘦,眼眸中充斥著痛和恨。
我深吸一口氣走出洗手間,忽然眼前的光線被遮擋,閻逸清擋在了我的麵前。
他的手裏夾著一顆香煙,渾身散發著濃重的酒味,目光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我冷笑著看著他,“麻煩閻少讓開,你擋了我的路了。”
閻逸清的嘴角輕輕勾起,他的手挑起我的下頜,我快速扭過頭,卻被他用力鉗製中,我的目光不得不與他對視。
“放開我!”我低聲怒吼。
“怎麽還是那麽易怒?”閻逸清柔聲說道。
有那麽一瞬間,我仿佛回到了曾經,不論我有多麽憤怒,他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讓我恢複理智。
我憋見身後藍蕭憤怒地看著我,我對她冷冷一笑。
我伸出雙手輕輕攀在閻逸清的脖子上,輕柔地說道:“那現在呢?”
閻逸清的眉頭頓時蹙起,他眼眸的神情交替變化。
“逸清。”藍蕭還是沒有控製住,輕聲喚道。
閻逸清連動都沒有動一下,我含著笑意看著藍蕭,她的臉簡直難看極了。
“高興些了嗎?”閻逸清用隻有我能夠聽到的聲音小聲問道。
“閻少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我笑著問道,“在你未婚妻麵前和你的前妻曖昧不清,不知道閻少一會兒該怎麽解釋。”
忽然他的手攬在我的腰間,我的身體與他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我從來不需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