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聖人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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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什麽是聖人？
聖人，是會把吃用的平等分給所有人的人。
是會因為別人痛苦而痛苦，因為別人快樂而快樂的人。
他不是。
他楚歌，永遠不是聖人！若他真是聖人，為何他會對靈界生靈毫不留情？
毫不憐惜？
若靈界聖人是聖人，為何他們要發動兩界之戰，想要奴役他們幾十億人？
他逝去之前，曾嘲笑，天下無聖！師父秦飛揚不是！貝科不是！孔少陽不是！靈界創始大帝不是！太秦大帝不是！鴻蒙大帝不是！他楚歌，更不是！他告訴他的小兒子楚炎黃，若有一日，靈界殘存的聖者出，你就是給老子拚了命，也得滅掉他！今日，靈界聖人出！今日，炎夏聖人出！西王城！盤龍使蕭戰、太虛劍沈若虛、修羅王蔣天明，皆是看向東邊！這一刻，三人熱淚盈眶。
“西王城眾將士，全軍聽令！”
蕭戰厲喝之聲，響徹雲霄。
“我等在！”
沈若虛痛苦的閉上眼睛，沙啞的吼道：“全體跪下，送‘楚聖’！”
嘩啦！西王城上下，九百六十八名將士，跪地送聖人！北王城！凶王韓浩天大喝：“全軍，跪，送‘楚聖’！”
南王城，海洋入口。
李夜風的教官，‘殺神’陳浮生，站在城樓了望台，他眼睛赤紅，咬牙下令：“諸將聽令，送‘楚聖！’”那是他教官最小的兒子。
今日，也要下去九幽，陪伴教官了。
炎王城、夏王城同樣的一幕，也在上演。
眾人驚喜，原來，他們炎夏，還藏著一位聖人！然而，各大王城的高層，他們最為清楚，地球上僅存的聖人，每一人，都隻能再出手一次，這一次之後，聖人就會徹底消散。
這並不是什麽值得欣喜的事情，相反，若是可以，他們寧願這些聖人，能夠一直活到兩界戰爭結束！東王城。
諸人感覺到空氣都變得有重量了，他們莫名的緊張了起來，就在這時，一道道身影從王城之中騰空而起。
秦問穹淩空灑淚，躬身作揖！葉騰龍滿目蕭然，苦澀恭送！貝重陽悵然若失，滿心不甘！李夜風眼眶被金色的光芒充斥，眼球已然不見，唯有一片金色的光芒，他身後，那巨大的蒼老虛影，低頭看了他一眼，旋即，那巨大的虛影歎道：“我的傳承，竟然被你們靈界的後人拿了去。”
魔皇身上魔氣滔滔，他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觀摩聖人。
如星辰大海一般浩瀚，這是他最直觀的感受，仿佛他麵前站著的不是一個生靈，而是一個神明，一個淩駕於眾生之上的神明。
不過，他聽到這位逝去的聖人所說之後，眉頭不禁一皺，他懷疑李夜風不是靈界之人，是因為他能察覺到，李夜風身上的某種氣息，跟靈界生靈不一樣。
而且，還有一點，那就是，靈界之人，會跟靈界的規則相融合，但李夜風不會，他雖然也站在靈界的土地上，但靈界的空間，似乎在跟他保持某種界線。
那種界線，就猶如是一瓶密封起來的水，李夜風是瓶子裏的水，瓶子是隔膜，將水和外麵的空間隔絕開來，但實際上，水和瓶子，都在空間裏麵。
可此刻，聖人都說李夜風是靈界之人了，他難道還要懷疑嗎？
“你似乎很厲害，不能留你活下去，否則對地球來說，將是一場曠世劫難。”
牧塵霄看著魔皇，後者頓時毛骨悚然，身上能量全部爆發，拚了命的往後逃去！轟！然而，下一秒魔皇就直接砸進了地麵，聖人，仿佛沒有動手一般。
魔皇整個人都嵌進了地麵，他身上有著強大的漆黑魔氣不斷爆發，周邊地麵都被壓碎，他想要掙脫，想要站起來，卻完全沒有辦法！“混蛋！混蛋！”
魔皇貼著地麵的臉上滿是猙獰，太丟人了，實在是太丟人了！他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不能！他是魔皇，千年來魔道第一人，從來隻有他將別人壓趴下，什麽時候輪到他被別人給壓趴了？
“拳聖。”
一道沙啞的聲音，破空而來，赫然是靈界北極裏沉睡的那位聖人，他一身的黑袍，頭上都沒幾根毛了，形容枯槁，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的歲月。
借著李夜風的身體幻化出來的牧塵霄看向那黑袍聖者，瞳孔之中有著聖光浮動：“是你啊黃泉聖君。”
當年滅聖之戰，雙方聖人，都想滅掉對方的全部聖人。
黃泉聖君，是極為厲害的一位聖人。
他雖然沒有參與，但卻知道這一切！“你活著的時候，我沒跟你交手，隻聽說過你的名諱，後來你死了，我跟你的弟子秦飛揚，徒孫楚歌，都先後交過手，拳聖之名，在我靈界不算威嚴。”
“但跟你交過手的聖人，他們曾經說過，若遇拳聖，最好不要硬碰硬，兩人以上，才可一戰。”
“嗬嗬，承蒙你們靈界看得起我牧塵霄。”
轟隆！牧塵霄的聲音震懾寰宇，天地顫音，他的身軀不斷高大。
“既然來了，就先鬥上一場吧！”
黃泉聖君搖了搖頭：“你還是算了吧，不是我的對手，借體顯化，能有幾分聖人之力？
你現在，可有辦法爆發出五億級聖人力？”
“你試試！”
轟！牧塵霄一拳轟出，金色的光輝，猶如流星的光束一般，爆裂轟殺而去！黃泉聖君歎了一口氣，淩空一指！嘣！金色光輝被震碎，化作無數的星光斑點，散落而下。
“不愧是拳聖，哪怕死後幾十年，心髒、血肉都已經煙消雲散的情況下，借體顯化還能發揮出三億級聖人力，若是或者，恐怕你的聖人力，會超過十五億吧？”
“可惜了，沒辦法在消散之前，滅了你這條老狗。”
牧塵霄一臉惋惜，他終究是死去太久了，若是剛死那會兒，殘留下來的力量，滅掉這個黃泉老鬼，不是什麽問題。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