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回歸起點
忽然之間,老吳他們在一旁發現了疑似宮嶼留下的記號,別提有多高興了,就直接帶著剩下的警察沿著宮嶼留下的記號急忙去追趕,希望能夠趕上宮嶼吧。
根據老吳的分析,再加上佟慕翰也說過他們發現密道的那間房間,從表麵上看起來十分像一個女生的房間,但是衣櫃裏確實掛著男士的西裝,再加上,那間房間裏的清潔工作,做得十分好,由此可見那個人可能會有嚴重的潔癖,綜合以上觀點的話,是一個男人的幾率會比較大。
可這裏的小嘍羅大多數都是在,類似於大通鋪的地方,其餘房間基本上都是一些客房,或者是閑置的,而唯獨這間房間是如此的幹淨整潔,那說明會有人住,而且還是一件男士的房間,那這個人的地位一定不簡單,如果不是這個組織裏和那個女人平起平坐的頭目,那就一定是那個女人的老板。
畢竟說來,那條密道是在他的房間裏發現的,他們從調查這件事情開始,就一直以為這個組織背後的人,隻是一個女人,可忽然又出現了一個男人,事情變得複雜了起來,越來越撲朔迷離,而事實究竟是怎麽樣的,他們無從得知。
也隻能暫時先沿著宮嶼留下的痕跡,去追趕這些人,看看到底會有什麽意外的收獲吧。
林薔帶著宮嶼一路上逃走,生怕那些警察會從後麵趕上來。好不容易走到大公路上的時候,林薔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條大公路是兩個城市之間的城際公路,車流量不是一般的多,還匯聚了一條鐵路線和地鐵線,這裏的人流量也是極為大的。
所以如果警察想在這裏找到一個人的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正當林薔洋洋得意的時候,宮嶼便在一旁說道:“林小姐,你不是自詡什麽都不怕嗎?不過是一些警察,你怕他們做什麽?”
“你給我閉嘴,我現在什麽也不想和你說?如果你再說話的話,小心我拿布再把你的嘴捂上。少在這裏和我貧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些什麽!”林薔在一旁氣急敗壞的說著,如果不是因為宮嶼的話,她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可現在宮嶼還在這裏無所畏懼的和她鬥嘴。
宮嶼就是嗬嗬一笑,“林小姐,我倒是想知道,你知道我想幹什麽?我可什麽都沒做,我都和你說過了,把我放在那裏就好,帶著我又不利於你逃走!可是你非要堅持帶我一起走,那你這可就不能怪我,拖你後腿了?你說你為什麽非要帶上我呢?”
“你想幹什麽?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抓來這裏?不就是讓你耍了一點小聰明,差點騙過我嗎?你以為我傻啊?警察都快來了,我把你放在基地,我們逃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蘇予淳記憶力超人,我們的逃跑路線,想來你早就已經通知過那些警察了,如果我把你留給那些警察的話?不是相當於我們自投羅網了嗎?”
“還有,我想你也應該是個聰明人,從今天開始,你計劃逃走,應該就是有預謀的行動,甚至不惜拿假的帕拉伊巴藍寶石來騙我,再加上我打電話的時候你都在我身邊,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並不是組織的真正話事人!”林薔在一旁平靜的說著,本身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卻被她說得如此平淡,讓一旁的宮嶼也是有一些震驚了。
甚至宮嶼還以為難道這個女人已經知道他的真實意圖了嗎?是剛才自己表現的太過於明顯了嗎?其實當時輸給這個女人隻是因為一時的不小心,也是因為自己太過於自負,還有一些主觀原因也是因為,宮嶼的身體實在是有些承受不住,這才會被林薔偷襲成功。
可是自從宮嶼跟著這個女人逃走的時候,現在想來時間也已經將近一個多小時了,宮嶼的體力也算是恢複得不錯,可也就是這時候他猜出來這個組織中這個女人肯定不是最高的話事人,那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宮嶼所有的想法就全要泡湯了。
不明白為什麽這個組織非要以他和蘇予淳為行動的中心,剛開始以為這個組織背後會是小玉,可如果不是後來發現一個長得和小玉十分相似的女人,就連宮嶼也會認錯的話,他一定是這樣認為的。可是等他發現了那個姓林的女人,在加上這幾天在組織裏呆著的時候,這個女人是這裏權力最大的,這也會讓宮嶼在主觀就自認為這個姓林的女人會是這個組織的最高頭目。
可也是到現在,宮嶼才算是明白了,剛開始的時候隻是自己的猜測,既然,這個姓林的女人已經把自己綁來了,宮嶼便想著,如果可以順勢挖到背後人的話,他和蘇予淳便可以得一陣安寧。
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姓林的女人會如此坦白,那到底應不應該告訴這個事情呢?如果說假話的話,這個女人如此聰明,很可能就會猜的出來,可如果說真話的話,她又害怕這個姓林的女人會誤會。
再三思考之下,宮嶼最後還是決定說道:“林小姐可真是聰明。我的一點兒小聰明居然都會被你發現,不過就是想知道你們為什麽非要針對我和蘇予淳呢?我宮嶼並沒有這樣得罪你們吧?想來我們以前也應該是不認識的吧?可你現在這樣對付我們,就說是你的老板,讓你這樣對付我們又是何道理呢?”
林薔嗬嗬一笑,“宮先生真是坦白,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並不是我我非要針對你,對我來說你什麽都不是,屁也不如,但是對我老板來說,你倒是十分重要的?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老板讓我去對付你,你真的以為我會看你一眼嗎?”
原來真的是這樣,聽到林薔說的話,宮嶼心裏也算是明白了一些,原來這所有的一切歸根結底都是因為那個背後的人?可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對付他就不得而知了?似乎一切都又回歸到了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