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焦急不已
一直到了下午6點,蘇予淳看著時間也不早了,想來今天也有空,便讓司機帶著自己,去淼淼的學校接他,這些天以來,為了公司的事情,她一直都忽略了淼淼,基本上都是司機上下接送,她都沒有去過,今天也算是給淼淼一個驚喜吧!
路過蛋糕店的時候,蘇予淳還幫淼淼買了芝士蛋糕,這是淼淼最喜歡吃的零食,雖然說蘇予淳一般不讓他吃這些甜食吧,不過今天也算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偶爾吃一頓也沒有什麽事兒的。
懷著激動的心,蘇予淳終於來到了淼淼的學校,為了不碰到程菲,蘇予淳便故意沒有去到學校裏麵。雖然說宮嶼明確強調程菲和他沒什麽關係,但是蘇予淳卻不想惹麻煩,因為她看得出來程菲對宮嶼,可卻並不是那麽簡單的。
讓淼淼好好在這裏上學就好了,她可不想徒增煩惱。
好不容易等到了學校放學,看著那一波波從學校裏麵衝出來的孩子,再衝到各位家長的懷中,蘇予淳就覺得這一幕異常的幸福。
等著淼淼也像這些孩子一樣衝到自己的身邊。可是蘇予淳把孩子一撥撥的迎來,一撥撥的送走,可就是沒有看到淼淼的身影。甚至學校的孩子都走的沒了,蘇予淳都沒有看到淼淼。
忽然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兒,蘇予淳趕忙跑進了學校,本來還想著,沒什麽必要的話,就不用去見程菲了,可是現在倒是不得不去了?難道真的是說什麽來什麽?
可是淼淼到底去了哪裏呢,蘇予淳心中湧出一絲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淼淼會出什麽事兒,可她的心裏又不願那樣想,但淼淼總也找不到,就讓蘇予淳心裏很慌亂。
去了辦公室以後,程菲的秘書卻告訴蘇予淳他們程菲去了外地開會,現在不在學校,又是一個雪上加霜。蘇予淳現在更是有些慌亂,找不到程菲,學校的監控室又說如果沒有程菲的手令,是不會讓他們看監控錄像的。這下子什麽都沒有了。
雖然說蘇予淳心裏十分慌亂,但是為了淼淼,她也在強行壓製住自己心底的害怕,努力的尋找淼淼,可是整個校園都找遍了,依然一無所獲。這時,蘇予淳再也抑製不住心底的害怕了,哇哇的放聲大哭起來。
司機本來想給宮嶼打電話的,可是想著這件事情,他又不是做決定的人,也隻能坐在一旁等著蘇予淳發泄完,看看情況再說。
蘇予淳蹲在學校的一角,就在那裏放聲大哭,她難以想象淼淼究竟失去了什麽地方,淼淼平時十分懂事,去哪裏都會提前和蘇予淳說清楚的,可是這次,卻是無聲無息。再聯係到自己之前被綁架,蘇予淳心中總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本來想著,宮嶼公司的事情就已經夠心煩的了,這件事情,畢竟是自己的事情,也不好意思多麻煩宮嶼,所以蘇予淳便想憑借自己的力量尋找淼淼,可卻發現,似乎自己離了宮嶼以後什麽都不是,也沒有那個勇氣,和司機在校園裏找了那麽長時間,還是一無所獲。
她實在是難以控製自己的脾氣,無奈之下她還是拿出手機,撥通了宮嶼的電話,宮嶼本來還在開董事會,這時候接到蘇予淳的電話,也不清楚有什麽事情。但是他想著,公司這個董事會十分的重要。剛開始便沒有理會,甚至直接掛斷了蘇予淳的電話。
這時候蘇予淳竟是覺得這樣的無助,在自己最需要宮嶼的時候,宮嶼卻不在自己身邊。電話也打不通,可她也不知道該聯係誰,站在一旁直跺腳。
接二連三,宮嶼依然不接電話,沒辦法,她便給宮嶼發了一個短信。
兩次電話宮嶼都掛斷了,可是叮的一聲,宮嶼收到了一條短信,他打開來看,裏麵的內容卻是讓他震驚無比,再也無法冷靜。是蘇予淳發來的短信,上麵寫著:“阿嶼,淼淼失蹤了,我該怎麽辦!”
雖然說這個短信的內容並沒有什麽,但宮嶼很清楚,淼淼一直都是蘇予淳的命根,也算是她的軟肋之處。淼淼是她唯一關懷的人,現在淼淼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心裏當然不好受。
而正好這時董事會也進行到了關鍵時刻。宮嶼一邊聽著董事會的事情,一邊拿起手機,回複著蘇予淳的短信:“地址給我,在那裏不要動,我立馬過去。稍等!”
看到宮嶼回複自己短信,蘇予淳瞬間便來了能量,她知道宮嶼不接電話,肯定是因為公司有什麽急事。所以她便也回複著短信,“我在學校門口,我已經找遍了學校,沒有淼淼的蹤影,我該怎麽辦?”
蘇予淳並沒有和宮嶼說什麽自己受不了之類的話,她知道宮嶼也肯定是有事兒,而自己並不想徒添煩惱。
而宮嶼看到蘇予淳短信以後,也更是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他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想下卻又不能下。好不容易等著董事會,開完重要的內容,他趕忙放下手中所有的東西,拿著車鑰匙,跑出了會議室。
邊跑,邊吩咐著自己的的助理:“小張,幫我送各位董事,我還有些事情,就不陪大家了。”
宮嶼一路上開著車,狂奔到了學校門口,然後便看到了,早就已經頹廢的不成樣子的蘇予淳,整個人蜷縮在一旁,宮嶼走到她的身邊,輕聲喚著:“淳兒,怎麽樣了?淼淼找到了嗎?”
蘇予淳聽到是宮嶼的聲音以後,趕忙從地上撲了起來,直接撲到了宮嶼的懷中,那眼淚早就已經止不住了,像擰開的水龍頭一樣嘩嘩的跑了出來。她趴在宮嶼的肩頭抽搐著,低聲說道:“你終於來了,你如果再不來的話,我真的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找了半天淼淼都找不到,你說他到底去了哪裏?不會是上一次綁架我的人,又綁架了淼淼吧?那些人那樣的冷酷無情,淼淼不過是一個孩子,怎麽能受得了呢?”蘇予淳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說著,越說自己越哭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