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強上啊?
淩歌的態度幾乎和平時不太一樣,完全就是不老實作死的典範。
平日裏這個時候,她多半已經認錯了,但是這次想起錦妃那張嘴臉,淩歌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這還沒和人家小姑娘幹什麽呢,就被離然扯來扯去,渾身不自在。
但是等她作死結束後,她差點想跪在地上求饒。
她渾身濕透的被離然扔在了床上,剛回神就看到眼前的離然卸下頭頂的束發的玉簪,叮當一聲玉簪被扔在地上斷成兩段。
她瞪圓了眼睛看著離然褪去了身上的濕衣裳,露出精瘦上身,發緊的肌肉讓他身上的傷疤看上去更加的駭人。
“皇上!我錯了!”淩歌縮了一下,立即求饒。
“晚了。”離然居高臨下望著淩歌,眼底的怒火燒得滿目猩紅,似乎已經到了強忍的邊緣。
淩歌一驚,隻見他伸出手握住自己的腳拖了過去,身體立即附了過來。
“皇,皇上,不,不對的,我是……”
“你是鬼,也晚了!”
“唔。”淩歌慌亂的應付著貼上的唇瓣。
誰來救救她啊?
離然的吻比起現在的怒氣,還算是溫柔。
有一刻淩歌在想幹脆就承認自己是個女人算了,或許興致上,離然能饒了她。
但是她想開口的時候,卻看到離然的肩頭有女人留下的甲痕,一定是昨天晚上錦妃留下的。
淩歌不由得便用力的咬了他唇瓣一口,然後像是要打架一樣推開他。
“我不行。”淩歌撇過臉頰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你去找女人吧。”
“是真不行還是不願意。”離然握拳的雙臂繃緊,看著就力量驚人,白綾從一條手的手腕纏到上臂,平添了幾絲冒起的殺意。
淩歌不看他,“不行,也不願意。”
“走。”離然下床撿起地上的外袍隨意披了一件,然後轉身背對著淩歌。
淩歌下床即便是站定,也覺得身體有些虛軟,“你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是我隻要一個人。”
鮮少一本正經的淩歌,十分的鄭重的開口,卻不敢看離然的臉色。
“皇上,你我身份有別。”
說完,淩歌就跑出了未央宮,一路狂奔回了關雎宮。
離然站在床邊,抬起帶著玉扳指的拇指擦了擦嘴角,透潤的玉扳指沾上血跡,十分的觸目。
“不行?不願意?”
離然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唇瓣,將剩下的血都舔進了嘴裏。
晚了。
……
淩歌渾身濕透,神色也慌慌張張的,換了幹淨的衣服才魂不守舍的坐在長榻上。
一口熱茶下去,差點嗆得把肺咳出來。
“這是怎麽了?主子。”紅纓擔憂的看著淩歌。
顧輕雲善於察言觀色,立即明白了原由,在淩歌斷斷續續的咳嗽中,她還真的翻譯了出來。
“和皇上鬧僵了唄?她接受不了皇上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所以沒法裝下去了。”
淩歌對著顧輕雲豎起大拇指是,表示顧輕雲說的是對的。
紅纓是個傳統的少女,想法裏夫君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事情,皇帝自然如此,所以無法明白淩歌的心情。
淩歌深吸一口,將漲紅的臉平靜了下去,“我要去牢裏看南枳,想辦法讓我見到楚夜。”
“這……去天牢,隻有皇上同意才行。”紅纓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淩歌一想要去見離然,臉頰有是緋紅一片,剛才那一幕差點就硬來了,再去不是找死嗎?
“那就不去,關我屁事!”淩歌倒床蒙著被子。
顧輕雲指了指門外,對紅纓道,“紅纓,你去找楚夜,這裏我來和主子好好說一下。”
紅纓點點頭離開了關雎宮,叫小安子和青青看好門。
裏麵顧輕雲就坐在床邊,倚著床框,“要是真的沒辦法接受,那就趁早收心,玩歸玩,別丟了命。”
淩歌拉下被子,“你這人說話怎麽這麽毒?平時沒朋友吧?難怪沒男人喜歡你。”
“這幾日估計有你受的,依照你這不聲不響跑回來的舉動,皇上那十天半個月都不會來你這裏了,做好嚐嚐冷宮娘娘的滋味嗎?”顧輕雲咣當又是一盆冷水。
淩歌撇嘴,“看來你不知道,本宮就是從冷宮裏走出來的人。”
“那就好,就怕你這心裏太難受。”顧輕雲哼哼兩聲。
淩歌其實比顧輕雲更明白,離然剛才說的那句走,對她已經是恩賜了,至少沒叫她滾。
這麽傷皇帝的麵子,她也是第一人了。
這皇帝連她現在是個男人都敢要,離然這犧牲是不是也太大了?
顧輕雲看淩歌在發呆,冷笑道,“是不是覺得皇上特別偉大?你是個男人都敢強來?激動不?”
“激動。”
“感動嗎?”
“不敢動,不敢動。”淩歌搖頭。
顧輕雲拍拍淩歌肩頭,“還算是有腦子,我勸你一句,別真的以為愛情可以衝昏所有人的腦子,以皇上的腦子,你鬥不過他的,步步為營是上策。”
淩歌摸了摸脖子,還是為了這顆腦袋要緊,其餘的什麽情情愛愛都去死吧。
反正這麽大後宮也不見得缺她一個,弄不好十天半月,離然這裏去一個那裏去一個,直接樂不思蜀了。
想著,這氣居然又來了。
“這男人就每個能專一的?”淩歌反問顧輕雲。
顧輕雲疑惑的看著她,“你問我,我問誰?”
“算了,還是言歸正傳,今天我在聆音館遇到的南枳我猜八九不離十就是天一閣閣主伊墨,這男的變態,裝女人裝得那麽像,還想勾引我。”
說著,淩歌就擦了擦臉頰,被南枳抹了一臉的脂粉,但是一摸臉又發疼,才想起來離然都快給她洗破皮了。
顧輕雲沉思道,“那完了,楚夜還以為人家還是個姑娘呢。”
“啊?你是怕他憐香惜玉嗎?不會的,他這個人自己都不會對自己留情的。”
淩歌算是十分的放心楚夜這個人,畢竟楚夜對楚家人都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對別人更別說了。
但是以南枳的手段,不會真的去勾引楚夜吧?
這老變態可真的是什麽都幹得出來,學女人又學得惟妙惟肖的。
“輕雲,你說南枳會不會練過什麽邪門功夫?”淩歌翹著二郎腿思考著。
“比如說。”顧輕雲的手思考的時候習慣去找自己白大褂子的雙口袋,但是這宮女衣裳偏偏沒有,她在想要不要縫兩個上去。
“比如……葵花寶典?”
顧輕雲聽聞,嘴角抽了兩下,和淩歌聊天基本上有代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