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讓我試試?
已經住了差不多兩日左右,劉太醫這次觀察了許多,翻遍了所有醫書,始終不知道這病是什麽,他焦急萬分,大娘也是同樣,她比劉太醫更加擔心。
大娘隻有這麽一個兒子,如若沒有了兒子,那估計她的世界裏將是一片灰白的,沒有意義的,並且看她兒子的長相,也知道她兒子還年輕,即然還年輕,那麽大娘就更加不能失去他了。
而已經過了兩日多,此時秦府裏還不知秦詩阮和沈尚淵已經出去了的消息,其實秦詩阮早就又有準備,她讓紫藤院裏麵的人不許說出去。
所以秦府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而這幾天秦政也鬧騰,這天,他在背詩經,可是心不在焉。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女子好看……”
秦郴聽秦政背出這等模樣,憤怒罵道:“秦政!你看看你背的什麽!”
秦政被嚇哭了,他坐在地上,哭喊道:“我不要背書,不要背書,我要找詩阮姐姐玩!”
秦郴嚴肅的看著他,秦政已經給秦詩阮帶來了許多麻煩了,這下又怎麽好意思再麻煩秦詩阮,雖然秦詩阮是秦政的姐姐,但也不能這麽縱容他啊。
“不行,趕緊給我背書!今日若不背完你就別想出去!”
秦政聽這話哭的更是傷心了,可是那都是孩童們的撒嬌哭,對秦郴根本就沒有用,他養秦政這麽多年,秦政什麽性子他還不清楚嗎?接著又說:“不許哭!堂堂一個男子漢怎能隨便落淚?”
“詩阮姐姐,我想阮姐姐了。”
“阿嚏!”
此事秦詩阮在床上躺著,忽然間就打了個噴嚏,她想著:是誰在想我呢,嗬嗬。
這幾日,劉太醫一直在思考著大娘的兒子究竟是怎麽回事,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病症,明明表麵很虛弱脈搏卻跳的很強烈,太奇怪了。
秦詩阮聽見房門外有走動聲,她謹慎了一點,忽然有人敲門,不過是沈尚淵。
“詩阮,你現在方便嗎?介意與我談談嗎?”
“進來吧。”
秦詩阮也不在床上躺著了,她穿上鞋下床,為沈尚淵倒茶。
沈尚淵推門而入,坐在凳子上,問秦詩阮:“詩阮,劉太醫這幾日似乎力不從心,他好像找不到大娘兒子的病症病在何處。”
秦詩阮震驚。怎麽會?師傅不是很擅長醫術嗎?為何這次卻想不出來?
“我等會去勸勸他。”
秦詩阮皺眉,仿佛在思考著什麽。
沈尚淵說完便走了,說實話,這幾日也辛苦了沈尚淵,師傅力不從心,一直都是沈尚淵在他身旁勸他,讓他堅持。
見沈尚淵走後,秦詩阮將頭上那支發釵拿下來,棠初感到動靜便出來。
“小阮,叫…叫棠初作甚。”
棠初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看著甚是可愛,嬌滴滴的一個。
“棠初,我需要你幫我診治一個人……”
說完秦詩阮小心翼翼地將棠初帶入大娘兒子生病的地方,棠初緩緩走進,看了看男子的眼睛,和嘴裏邊。
“棠初,怎麽樣了?”
棠初沒有回答秦詩阮,隻是一個人專心的診治著男子。
“脈搏強烈,外表並無強烈之意……小……小阮!你過來。”
見棠初似乎診治出什麽來了,秦詩阮驚喜地走過去湊近棠初,棠初悄悄地對秦詩阮說道:“你去將……”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後,劉太醫又來到這位男子處,為他把脈。
大娘在一旁看著劉太醫,又看了看劉太醫身旁的那奄奄一息的孩子,她就心疼,憤怒道:“劉太醫,人人都說你是神醫,可為何你來了這麽幾天了,我的兒子還是奄奄一息,他撐不了多久了,你要是不會診治,請離開。”
大娘指著門外的門,眼神憤怒地望著劉太醫。
“讓我試試?”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秦詩阮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朵桃紅色的花……
“棠初,還有多久到。”
秦詩阮與棠初一同攀爬在山岩之間,因為棠初告訴她,在這座山的中間有一種桃紅色的花朵,可是生長的地方卻極其危險陡峭,竟生長在山岩之間。
也好在秦詩阮會一點武功,棠初也因為秦詩阮的原因,自己也會一些武功,要不他們早就摔下去了。
爬到精疲力盡之時,秦詩阮看到了那朵花,可是她實在沒有力氣了,她看著底下,萬丈深淵,掉下去必死。
於是秦詩阮踏著輕功,一下摘了那朵花也順便將棠初放於集砂。
“你試試?小徒弟,你可別給為師搗亂啊。”
劉太醫有些驚訝,他並沒有想到秦詩阮會來幫他,畢竟秦詩阮是剛收的徒弟,自然是不能太相信了,他自己診治都費力,又何況秦詩阮呢。
秦詩阮笑了笑,對著劉太醫點了點頭,示意讓他相信自己。
秦詩阮走向前,把了把脈,確實是如同師傅所說,脈搏強烈,外表卻絲毫看不出來。
小阮,這是寒炎症。
忽然聽到腦海裏麵棠初的聲音,她趕緊說道:“大娘,這是寒炎症,寒炎症便是身體一會冰冷一會熱的,他脈搏強烈,這是熱的,而外邊確是平靜如初,沒有任何不舒適。”
秦詩阮拿出那朵花遞給大娘,叫大娘拿去熬藥,果真,大娘熬完藥後便端著來,“來,給我。”
秦詩阮主動接過藥,一口一口地喂進去,沒過幾日,大娘的兒子的病,果真好了,病情好了,秦詩阮等人也先回去了。
小宮殿自從收完徒後,劉太醫的小宮殿變得冷清,這時候劉太醫詢問秦詩阮:“小徒弟,為師還未交給你醫術你為何就知道這種病了?並且還知道這病的解毒方法。”
秦詩阮摸了摸頭上那根發釵,笑了笑,“師傅,我這徒兒不就是你選的,你現在後悔了?”
“笑話,我劉氏從來不食言。”
劉太醫笑了笑,他感覺自己撿到了一個寶,一個大大的寶。
“第一次試煉通過。”
秦詩阮扭頭,臉色瞬間變得喜悅,她趕緊跪下謝劉太醫:“師傅,徒兒能為您解憂是應當做的。”
沈尚淵在一旁看著,不禁笑出了聲,隻不過笑聲很小,隻有他一個人聽得見。
棠初,這次也還是要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那幾日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