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口幹舌燥的陳二虎,呆呆的看著陳雪飛,他的腦袋裏突然出現了兩個小人。
“上吧!別猶豫了!你們又沒有血緣關係!再說她也是喜歡你的!”
“不行,在怎麽說她也是你姐姐,你不能.……”
第二個小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另外一個小人給踹飛了。陳二虎的欲念終於戰勝了理智。顫抖的手一點點往陳雪飛胸前湊過去。
雖然隔著兩層布,但陳二虎依然能夠感覺到裏麵的柔軟,慢慢的往上,陳二虎的手,從胸罩上麵觸摸到了陳雪飛雪白,柔軟,彈性十足的峰巒。那種感覺簡直無與倫比。
心裏撲通撲通的跳著,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兩隻手輕輕的在陳雪飛胸前的兩個山峰上來回走動,樂不思蜀的他抬頭看了一眼陳雪飛拿俊俏的臉龐。
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烏黑,提溜圓的大眼睛正在忽閃忽閃的看著自己。
陳雪飛知道陳二虎的脾氣,他肯定咽不下去這口氣,但是等到想找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不見了。於是陳雪飛隻好在他房間裏等他,沒想到竟然睡著了。
迷糊之中陳雪飛感覺身體有些異樣,自己胸前的寶貝不知為什麽傳來一陣陣爽快,那種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程雪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沒想到這竟然不是一個夢,陳雪飛已經被陳二虎撫摸的動了情,胸前的兩個大白兔上一個櫻桃大的紅點已經立了起來。小嘴微張,想要把身體當中的舒爽用聲音表達出來。可是她又不敢,她擔心這樣會驚動了陳二虎。
陳二虎本來隻是隨便撇一眼,沒想到他竟然看到陳雪飛紅著小臉,正睜著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
放在雙峰上正在的享受的雙手頓時僵在那裏,兩個人就這樣尷尬的看著對方。
“你回來了!”最終還是陳雪飛現在嫉妒的尷尬中反應過來,將陳二虎的手打開,坐在床上,拉起床單擋住自己外泄的春光。
“是啊!剛回來!”陳二虎搔搔頭,傻傻的站在那裏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
“嗬嗬!你看你這傻樣!第一次碰女人吧!”經過了短暫的恢複之後,陳雪飛又變回了那個豪爽的女漢子。
“怎麽可能是第一次,昨天我還摸了劉寡婦!”陳二虎在心裏想著,但卻不敢說出來,隻能點點頭。
“我過來找你是想告訴你,王小二家裏很有關係,不是咱們這種平頭百姓能惹的!這件事情以後就不要再提了!”陳雪飛在鎮醫院上班,知道的東西肯定比陳二虎知道的多。所以她才會這麽說。
“我知道了!”陳二虎表麵上答應著,心裏卻並沒有將陳雪飛的話放在心裏。
見陳二虎答應了,陳雪飛這才放下心來,跟陳二虎告別回自己的屋裏去了。
“碰!”
剛進屋,陳雪飛就連忙把門關上,倚在門上小手摸著自己的胸脯,長長的喘了一口粗氣。剛才她隻是強裝鎮定,再怎麽說她也是一個未經世事的黃花大閨女,怎麽可能被人摸的都起了反應了還能跟沒事人一樣。
“臭小子,竟然敢摸我!”陳雪飛嘟著嘴喃喃說道:“倒是比我自己摸舒服多了!”
第二天一亮,陳二虎還沒起床就聽到外麵大路上:“烏拉烏拉”的聲音由遠及近。
很快還沒起床的陳二虎就被人叫了起來,還是昨天那兩個警察,隻不過這次他們來找陳二虎的目的並不是故意傷人那件事了,而是以盜竊前來抓他的。
“陳二虎,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昨天晚上你進入鄰村村長王大拿的家中進行盜竊!”
聽到兩個警察恨恨的聲音,陳二虎心裏一動,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自認為做的很隱蔽,別說王大拿和他媳婦,要不是陳雪飛在自己的房間裏睡著了,估計連她都不知道。
“我沒有盜竊,你們不能抓我!”陳二虎做起來穿上衣服看著兩名警察說道。
“抓不抓你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的!”
兩個警察因為昨天的事情心裏都非常不痛快,所以驚天拿到逮捕令之後就氣勢洶洶的來拿人了。
“誰敢阻攔就按照同犯一起抓走!”老警察看到陳雪飛剛要說話就搶先說道。
這一下誰也不敢說什麽了,陳雪飛也不敢,因為她知道她不能進去,必須有人要在外麵活動,不然的話自己這弟弟肯定要受不少的罪。
警車來的快去的也快,村裏的人還沒聚齊警車就已經走了。坐在警車上陳二虎從兜裏掏出一盒煙遞給坐在副駕駛上的警察說道:“警察叔叔,我真沒偷王大拿家!”
“沒偷?那你昨天晚上偷偷摸摸的翻牆去他家幹嘛?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趕緊把你偷的那十萬塊錢和金首飾交出來。不然以你這這麽大的金額最起碼也得判個五六年!”
聽到警察說十萬塊錢和金首飾的時候陳二虎反而不緊張了,給自己點上一根煙,仰臥在靠背上看著窗外不再說話了。
“吆喝!小子還挺強!沒事,等你吃虧的時候你就會說了。”老警察現在也不難為他,剛剛出了一口惡氣心情舒爽也懶得理會陳二虎。
天水鎮派出所,位於天水鎮西南國道邊上,這是陳二虎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觀察派出所。
剛進派出所的大廳,迎麵走來一名穿著警服的女民警。陳二虎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女民警,不由得多打量幾眼。
女民警要比這些男民警好的多,短袖的警服緊緊的紮在腰裏,一點皺紋都沒有。
這讓她胸前的兩座山峰顯得格外壯觀,最上麵兩顆扣子散開著露出裏麵若隱若現的白嫩胸脯。半高跟的皮鞋加上纖細的褲子更是襯托出她高挑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