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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南浦的加入

  季雪晴坐下,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閔華揚,向閔華揚求救。閔華揚暗自發笑,這下火氣算是撒完了,“福伯,小懷你們都坐下吧!”


  閔華揚簡單的幾句話,將緊張的氛圍變得輕鬆不已。季雪晴的臉上也露出燦爛的笑容,時不時地開著玩笑。小懷與福伯總算是放心,還是第一次瞧見季雪晴如此火大,聰明的兩個人也知道今日之事不過是一個導火線罷了!


  四人正說得開心時候,屋外有人來報,說是叫南浦的人來尋小姐。季雪晴笑笑,吩咐人叫南浦進來。南浦進來,瞧著四個人,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靦腆地向大家問候,“各位好,我叫南浦!”


  小懷與福伯相視之後,又看著季雪晴。


  “不用害羞,我給你介紹一下。”季雪晴站起來,拉過南浦說道,”這是南浦,很擅長飾品的雕刻與設計,說不定以後,他還會帶給我們更多的驚喜!”


  聽見季雪晴這麽說,南浦不由得臉紅,瞧著季雪晴的笑意,還有那雙似那繁星天空的眼睛,心就砰砰地跳動著。如今也是二十一歲的人,見過最漂亮的人就是茅舍屋旁的鄰居,還是個寡婦!

  季雪晴未發現這點,繼續說道,“這是閔華揚,我的相公,這是懷中紗,你叫他小懷就可以了!這就是他的傑作喲!”季雪晴將小懷的作品交給南浦看,南浦的嘴巴張成了o型,不禁感歎說道,“太漂亮了,設計很大膽,款式很有新意,飾品看了就讓人魂不守舍。但有種繁華過重、滄桑更勝的感覺!”


  南浦剛一說完,吞了吞口水,心想,這下可好了,第一次來就得罪人了!

  “那個……那個……”南浦吞吞吐吐地說道。


  “別那個了!”小懷站起來,拽過南浦手中的紙,氣得不行,畫了那麽久還是第一次瞧見有人這麽沒有眼光,華麗都不懂,說什麽滄桑,白癡!小懷在心中罵著。


  季雪晴淡淡一笑,絲毫不介意,瞧著南浦不知所措的樣子,寬解地說道,“不用擔心,說出自己的看法沒有錯!”像是在安慰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孩,而兩人的對話場景,叫閔華揚看了甚為生氣,這是誰大誰小!


  南浦呆呆地點頭。


  季雪晴有些疑惑,在買木簪的時候,南浦口若懸河,一絲害羞也未見,怎麽現在這麽呆傻。又將小懷的作品放在南浦的手中,瞬間就捕捉到南浦眸子的變化。季雪晴得意地看了一眼閔華揚,示意自己撿了個寶。


  “南浦這是福伯,”季雪晴說道。


  “福伯您好,”南浦為福伯彎了一個躬。


  “拍馬屁到挺行的!”小懷不樂意地說道。


  福伯拉了拉身邊的小懷,卻被小懷拒絕了!福伯歉意地說道,“別介意,他就是一個孩子,說話口無遮攔的!”


  “說的是實話,“小懷才十二三歲,自然沒有南浦高,抬起頭,一臉不服輸的樣子,瞪著南浦說道,”你憑什麽對我的畫說三道四,一個外行人懂什麽啊!”


  “正如小姐所說,你設計衣服是給女子穿的,而男子的目光便是以體現女性的美而出發。無論我是否為專業的設計,從我的角度看,你方才的設計就是過於浮華,花枝招展,把所有美的東西都往身上塞,沒有重點。穿在女子身上,華麗沒有顯出來,俗氣到是多得很!”南浦一口氣將自己的見解說完。


  閔華揚很好奇,南浦的變化太過分明,視線落至南浦手中的畫,似乎明顯了許多,暗想,真是一個怪人,心善又守信很不錯!

  “你,”小懷粉嫩的臉蛋氣得通紅,說道,“哼,口說無憑,今天就當著小姐的麵,拿出你的真本事來,叫我心服口服,否則你就不要再這裏胡說!”


  南浦畢竟是第一次來,就整出這麽這麽不開心的事,心中有愧,低著頭,探尋季雪晴的意思。季雪晴也不管,索性坐下來,慵懶地泛起賬本來,時不時地還與閔華揚打鬧一番。聰明如他,怎麽會不懂呢!


  “好!”南浦也毫不客氣,“就以方才的畫,由我重新畫,看似你的效果好,還是我的效果好!”


  “好!”


  季雪晴與閔華揚抱起賬本就往茶幾上一擱,坐在一旁,一邊喝著福伯為她準備的補品,一邊欣賞南浦作畫!

  毛筆握在南浦的手中,行雲流水一般,仿佛是靈魂在作畫。專注的目光,認真地挑選著顏色。麵無表情的臉,卻寫滿了自信。出神的作畫,叫季雪晴看得目不轉睛。她完全沒有想到,今日無意挑選的人,居然是個人才,應了那句,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身體充滿了律動,隨著手的旋律,不斷地擺動著,大氣磅礴的動作,一氣嗬成的畫作。停下來,將毛筆握在空中。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畫上,那是精明的凝望,那種專注感染了季雪晴,認真的態度叫她對南浦刮目相看。


  隨即,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意,這才擱置毛筆。小懷是第一個走過去欣賞的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被驚訝代替,不可思議地瞧著南浦。季雪晴被吸引,拉著閔華揚過去觀看。心咯噔一下,這不是她嗎?微微抬頭,凝望遠方,兩捋青絲迎著清風在兩腮作亂,鸂鳷戰金紅掌墜,翠雲低。還是小懷的衣裳,隻是飾品減少了許多,依舊是華麗,卻叫人看了心境平和,絲毫不覺得有炫耀之意,更為絕的是,小懷的飾品被南浦分成了幾塊,搭配得極為合理!


  季雪晴的注意力全在衣裳與飾品上,而閔華揚的視線則落在季雪晴上,含情凝望,似有一朝繁華過境,無限悲情留的意境。心中醋意上來,他從未為季雪晴描畫,居然被這樣的一個男人搶先,心有不甘。


  “小懷,你覺得如何?”季雪晴問道。


  “技不如人!”小懷受了打擊,低著頭,說道。


  季雪晴咯咯地笑了起來,“傻瓜,不是你技不如人,而是心境問題。你呀,是少年得誌,自然有年少輕狂的豪情,所以,忽略了你最初的性情。你的設計顯得華而不實,美是美,可是,這樣的美過於虛榮,就像你現在的心一般,浮躁不已。”


  “小姐,我……”他得意了,他知道,在看見南浦的畫時,他高傲的心瞬間被擊碎,仿佛從雲端跌落在地上,情緒低落。


  “不用擔心,每個人都有自己驕傲的事,但驕傲的事不代表炫耀,那是自信。你還年輕,所以,浮躁是你的本性,但是,我不希望你繼續這樣。如果,繼續下去,你會停滯不前,最後失了本性!”季雪晴拍了拍小懷的肩膀,“今日南浦,讓我很意外。而他帶給我的驚喜不僅是在畫上,還有你。叫你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抱著虛心的態度去學習,以一顆平常心去對待,你才有會更多的體會與感受。明白嗎?”


  小懷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福伯,我記得你老家是在山中對嗎?”季雪晴問道。


  福伯點點頭,“小姐的意思是叫小懷去哪裏?”


  “是呀!”季雪晴笑著說道,“小懷我將你送到福伯以前的家裏,你要做的事情呢,就是每天燒水做飯,在山間走一趟!”


  “就我一個人?”小懷問道。


  “不,還有南浦!”季雪晴看向南浦,“你可願意?”


  南浦點點頭。


  “很好,”季雪晴的嘴角擒著笑意,“記住,你們兩人去,我不是叫你們遊山玩水的。明日你們就去,去之前,我會叫福伯為你們路上需要的東西,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了!”


  南浦呆呆地瞧著季雪晴,好美,猶如天仙。閔華揚抬頭,便看見南浦,心中就來氣,將季雪晴拉入懷裏。


  “怎麽了?”季雪晴以為閔華揚不舒服,關心地問道,“對額,我們還沒有吃午膳呢!又忘記了!”


  季雪晴寵溺地摸了摸閔華揚的臉,歉意地說道,“讓我家相公受罪了,福伯,趕緊去準備好吃的,我也感覺好餓喲!”


  知道閔華揚心情不爽,季雪晴也順著,在他的臉上來了個大大的親吻,然後是一陣傻笑,以掩飾自己的慌張與害羞。


  閔華揚輕輕地在季雪晴的腰上一捏,仿佛在說,這還差不多。


  季雪晴忽然有種感覺,她是男人,身邊跟了一群需要安慰的女人,不免在心中哈哈大笑起來。樂開花的笑意,不小心泄露在嘴角,被閔華揚看見。


  “在笑什麽?”閔華揚的眸子劃過一絲憂傷與寂寥,他似乎離眼前的女人越來越遠了,他不禁擔憂,他還能緊緊握住她的心嗎?

  季雪晴靠著閔華揚的肩膀,違心地說道,“在想,我家相公如何的英姿颯爽,魅力無限!”


  即便是假話,閔華揚也配合地笑了笑,“你這腦袋瓜子能想的東西還真多,就應該把你關在家中,免得你作亂!”


  “是不是又在擔心我啊,”季雪晴可不願意被禁在家中,天天麵對著一堵牆,那才叫難受呢,“放心好了,以後啊,每半月就叫太醫來家中把脈,這樣你就可以放心咯!”


  季雪晴說完,未等到閔華揚反應,便轉過頭來,與南浦說話。手空空地停在半空中,嘴角的笑意被定格,眼底的失落,冰凍了整個漲高的情緒,閔華揚放下手來,勉強自己笑著看著季雪晴在那口若懸河地與南浦交談。季雪晴的美貌足以讓她成為眾人眼中的明星,沒人注意到閔華揚含著憂傷的眸子。


  整個下午,季雪晴與南浦、小懷聊天之後,便將注意力落在賬本上。福伯忙碌的身影,在屋子裏穿梭。閔華揚坐在一旁,百無聊賴。所有人都有事做,惟獨他,閑置一旁。唯一可做的還算是事的話,那便是盯著季雪晴看,時而給季雪晴送水。


  季雪晴瞧著窗外,晚膳的時間也快到了,出門前答應了閔王氏要回家吃飯的,可是賬本還未看完,歎了一口氣說道,“時間真是比流水還快!”而一旁的閔華揚卻在慶幸,總算熬過來了!


  季雪晴站起身來,坐在閔華揚的身邊,溫柔地說道,“是不是很無聊?要不,下一次你不用陪我?”


  目光盯著閔華陽的嘴巴,心不禁揪著,他會說什麽呢?季雪晴心中擔憂,閔華揚爽快地回答“好”時,她的心不由得痛了一下。其實,她還是希望他可以陪她,不過,強人所難不是她的風格。打起精神,挽著閔華揚的手臂,走到門口處時,她不忘囑福伯關於南浦和小懷的事情。


  坐在福伯準備的馬車裏,季雪晴靠著閔華揚。


  “雪晴,其實我可以養你的,不用這麽辛苦。”閔華揚深情地說道,“盡管我不從商,但你相公我也有自己的賺錢方法,你呀就安安心心地待在我身邊,可好?”


  久久未等到季雪晴的回應,閔華揚低著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原來睡著了!”


  到了閔府門口,閔華揚將季雪晴喚醒。睡眼惺忪的季雪晴朝著閔華揚笑笑,歉意地說道,“我不是故意睡著的,隻是太困了!”


  “沒事的,”閔華揚寵溺地瞧著季雪晴,“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們就出去玩,好不好?”


  “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季雪晴無奈地說道,“福伯一個人肯定是忙不過來的,小懷和南浦都還有得教育,而且,他們個個都是身懷絕技,不太適合做管理者!”


  一門心思落在生意上,閔華揚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無礙,相信你可以找到合適的人來管理的。”


  “就知道相公最好了!”季雪晴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滿足地裂開嘴,燦爛的笑容刺痛閔華揚的眼睛。


  兩個人齊齊進屋,一桌子的人,都快到齊了。季雪晴看了一下,就差葉挽秋。小桃紅的眼眶有些紅,應該是哭過的原因。閔華揚攬著季雪晴的腰,坐在小桃紅的對麵。閔華峰坐在小桃紅的身邊,臉色微微發白,看來是發生了不尋常的事情。


  季雪晴微微靠近閔華揚,本欲和他說話,閔王氏偏偏就先開口了。


  “華揚,雪晴現在是特殊時期,你可得好生愛護!”說話時候,閔王氏的視線落在季雪晴的肚子上。


  “娘,放心好了。”閔華揚淡淡地說道。


  季雪晴的心思落在小桃紅與閔華峰的身上,忽略了閔華揚情緒的變化。吃完飯之後,閔王氏與閔慶榮離開之後,各位姨娘也離開,隻剩下閔華揚與季雪晴,閔華峰與小桃紅。


  “雪晴,我們先先回去吧!”閔華揚的話沒有詢問的意思,季雪晴點點頭。


  “小姐……”小桃紅開口,卻又說不出話來。


  “怎麽了?”季雪晴停下腳步,“大哥,你可不許欺負她喲!”季雪晴誤以為是閔華峰與小桃紅吵架,暗想,床頭吵架床尾和,夫妻的事情還是留給當事人自己處理最好。


  小桃紅點點頭,抿著嘴不言語。季雪晴轉過身,與閔華揚相視一笑。回到院子裏,綠英安排好季雪晴睡覺之後,閔華揚在書房內呆了一會兒,才進屋睡覺。掀開床幃,季雪晴已進入深睡狀態中,連閔華揚冰冷的手,撫摸在她的臉上,也未能察覺。


  為了給太後壽辰的辦好,季雪晴一早起來,就將自己關在閔華揚的書房內,兩耳不聞窗外事。閔華揚也是早出晚歸。第三日,便是衣香樓開業的好日子,季雪晴不會忘記,隻是壽辰的事情,還未有頭緒。


  “華揚,今日我就不去了。”季雪晴摟著閔華揚的脖子說道,“你給福伯替我說聲,抱歉。好不好啊?”


  閔華揚心疼地摸著季雪晴,“好!”看著季雪晴離開的身影,閔華揚微微歎了一口氣。連續三日,早上兩人簡單的問候之後,季雪晴就要開始忙碌,而到了晚上,等到閔華揚回來的時,季雪晴已經累得不行,早早入睡了。


  如今,閔華揚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將綠英叫出去,詢問季雪晴的情況。知道季雪晴每日都是按時吃飯,按時休息,按時在屋內行為,他的心也放心不少。隻是,他越發有種感覺,與季雪晴似乎離開得越來越遠了,而這樣的感覺,在今早就越發的強烈。


  季雪晴又將自己關在書房裏,閔華揚看了一眼,便去了衣香樓。季雪晴坐在書房內,眼見的宣紙還是和昨天一樣,什麽也沒有。她的心,不由得揪緊,感歎地說道,“這樣下去,可怎麽辦法啊?華揚……”


  喊出口,季雪晴才發覺不妥,這個時候的閔華揚應該在衣香樓。沉靜下心思,季雪晴一手拿著毛筆,另一隻手輕撫與宣紙上。簡樸與精致,安靜與豐富。季雪晴在心中,罵起太後來,真是變態一隻。


  閔華揚的書房內,藏有很多的書。季雪晴之前翻閱的醫書,還未看完。反正,想不出新穎的點子來,索性,放在一旁。極為認真的翻閱著醫書,季雪晴的腦海裏,突來來了一個點子。太後注重養生,自然對藥膳也情有獨鍾,這樣的話何不與禦膳房交談,做一桌藥膳。


  想到這裏,臉上露出笑意。總算是搞定了一個,“若是華揚在這裏就好了,今晚再告訴他吧!”季雪晴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笑容作為獎賞。


  壽辰的舉辦,季雪晴想到了前世老板過生日時候,吃喝玩樂洋洋不少。季雪晴首先為吃做了打算。樸素的菜與藥膳搭配,開胃的涼菜與新穎的甜品,主要的是,做生日怎麽能夠沒有蛋糕呢!這才是壽辰的最終武器。


  關於喝的東西,季雪晴總覺得茶對於太後的睡眠不夠好,龍井、普洱都不是最好的選擇。休閑時候,喝水是必備的。一切從太後的身體出發,季雪晴選擇了花茶,花茶的組合為玫瑰加茉莉。玫瑰的紅色與茉莉的白色,顏色搭配上已然不錯。玫瑰暈染出的粉色茶水與茉莉散發的清新,從視覺與嗅覺到已經吸引到人。


  了解到以往太後的壽辰,都是聽戲聽過的。戲文都是那幾種,唱給別人聽的。”這點有能何新穎地方呢?”季雪晴想著,邊吃飯又要便欣賞節目,如果落入俗套而又過於華麗自然是不行的,季雪晴突然想到,現代音樂的多重奏及不同地域的特色音樂。


  季雪晴自信地在宣紙上寫下自己的觀點。季雪晴不僅僅是在音樂這一塊,有了自己的想法,還有就是季雪晴想用說書來充實這一塊。同時還留有餘地,畢竟是太後壽辰,兒女們的自娛自樂也是要的。最後,壽辰到底需要哪些內容,還需要加入哪些內容,都是要與小王爺商量之後才做決定的。


  事情總算是有了頭緒,她也可以輕鬆下來。仰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季雪晴快要睡著的時候,書房的門被人敲響。詢問下來,原來是小王爺來院中。季雪晴疑惑,這才過了幾天,小王爺怎麽這般著急,難道是事情有所變化?


  季雪晴手裏拿著這幾天思考下來的成果,走過房門。小王爺站在大院中間,瞧著季雪晴憔悴的臉色,微微有些淩亂的發絲,慵懶的樣子也不缺魅力。肯定是閉關很久出來的吧,這女人真是太用心了!

  “小王爺,這才第幾日啊,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季雪晴迎著小王爺進屋。


  小王爺吃驚地瞧著季雪晴,問道,“你覺得這是過了幾日?”


  “三四日吧!”季雪晴不以為然地說道。她記得那日見了閔華揚之後,就沒有見過,他們不是早上都要見上一麵的嗎?

  “離太後的壽辰算上今天還有二十天!”小王爺奇怪地盯著季雪晴,有衝動去摸摸季雪晴的額頭,看是否發燒了!

  季雪晴當即愣在了原地,還有二十天,那就是說,她已經有六七天沒有見過閔華揚。足足六七天的時間,她居然完全沒有意識到。她這是怎麽了?閔華揚是她的老公,而她忙著其他的事情,不可思議地忽略了閔華揚的感受。


  “怎麽了?真生病了?”小王爺用手在季雪晴的眼前晃了晃,擔心地問道。


  一滴淚從眼眶裏滾落出來,傷心的情緒如泉湧,源源不斷地侵蝕她的思緒,她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忽略自己的愛情?怎麽可以這樣殘忍,他應該是很生氣的吧?不然怎麽不叫醒她,與她說話。不然怎麽不惱火自己,連發脾氣也沒有?

  難道是已經忘了自己,難道是放棄了自己,不愛自己了?一係列的想法衝擊著她的感情,若幹個未知的答案,叫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從亂麻之中理清自己想要的。


  “到底怎麽了?”小王爺扶起快要摔下去的季雪晴,“綠英,你快過來啊!”


  綠英已經傻眼了,她從未見過自家小姐如此落寞,仿佛失散在了人群中,傷心、無助、茫然、害怕,所有的壞情緒猛然集中一起,衝擊著沒有防禦的心。綠英聽見小王爺的喊聲,衝了過去,兩人合力將季雪晴扶起,放於榻上。


  “綠英,趕緊去準備沐浴的水。”季雪晴麵無表情地說道,黑色的瞳孔,空洞洞地盯著綠英。綠英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按照季雪晴所說做。瞧著軟弱傷心的季雪晴,她不敢再有絲毫的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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