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是不是嫌棄我?
誰想霍辰風反而嗤笑一聲,笑的縹緲,看著還挺愉悅,很多時候我都琢磨不透他在想什麽?
我明明氣得要死,他憑什麽可以笑的這麽自在?
他為什麽總可以那麽雲淡風輕?是不是我在他心目中就是那樣不足輕重。
霍辰風也沒回答我,他對我衣服好像有謎一樣的執著,把我外套脫了不說,還伸手來脫我襯衫,罵他打他,嘶聲尖叫都好,反正對他就是不管用,他似乎特別討厭我穿成現在這樣,就跟我穿成這樣是在無形取悅別的男人觸碰他了底線似的。
雖然可能是我自作多情想多了,但我無法理解是怎樣的一種情緒可以讓一個男人紅了眼,臉上還透著情欲又無可奈何的複雜神情。
我頑強的和他抵抗了一會,發現自己明顯處於劣勢,再這樣下去,被他扒光完全不存在問題。
我露出白燦燦的牙齒,張嘴就想對著他手臂用力咬下去,眼看離咬住他隻有咫尺距離,我的兩頰突然多了一隻手扼製住我兩腮,他對著我淺淡的笑了笑,這個笑看起來很挑釁,但比起剛才不是寒滲滲就是詭異的笑,我莫名更喜歡現在的笑。
我覺得我被他快搞出受虐傾向了,就在我讓他耗的精疲力盡,身上衣服也褶皺的不成樣子,我喘了口氣,使出前無僅有的力氣朝他氣勢如虹的吼了句等一下!
麵對剛才還要肆死跟他血戰到底的我忽然停下,他愣了一瞬,低頭看向被他已經完勝碾壓在洗漱台上的我,皺了皺眉。
給他死死壓了一會,我感覺有點胸悶氣短,深呼了口氣,瞪著他說:“我喘不過氣了…你先從我的身上下去!”
霍辰風皺著的眉擰了擰,他也沒照著做,但趁他錯愕鬆懈的這會我直接將他狠狠一把推了開,然後迅速的起身,在以最快的速度打開浴室門,就跑到了客廳。
跑到客廳後我發現他並沒有急著追出來,好像是沒必要急著追出來,因為我忘了他家那高級的玩意了,所以跑到客廳又有什麽用?
左右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情。
我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腦子從來沒有過的快速轉了幾圈,眼看霍辰風慵懶的走出來,朝著我一步一步的逼近,我被他逼的節節後退,腳下一個沒注意,直接倒在了他家沙發上,他說:“你喜歡在客廳?”
我尷尬的嘿嘿扯著嘴角僵硬笑了笑,拍著他家沙發說:“是啊!沙發好,沙發不像洗漱台又冷又硬。”
他的手抄在浴袍的荷包裏,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話,冷冷淡淡的笑了一聲。
我也豁出去了,直起身子朝著他就吻了上去,在這方麵我還是有點經驗,幾番挑逗下,成功的把他壓在了沙發上,手在他腰間若有似無的遊走,從他腰間把浴袍的那根帶子抽了出來。
正是欲火焚身……
我停了下來:“你不是想要玩點刺激的嗎?好啊,我們今天就玩點刺激的!”
他也沒等我說要玩點什麽刺激的,中途停下似乎有些掃興,見我不再吻他,反被動為主動的在我頸脖間吻了吻,最後停留在我耳垂。
我被他吻得像有一陣電流在身體裏肆意流竄,全身帶來酥麻的感覺,要不是想著他隨時可能拋棄我,和他前妻在一起,我也許就淪陷了,清醒了一下意識,不管他如何給我設下溫柔的陷進,我抵製著自己心動,拿著他腰間的腰帶發現不夠長又續了一段剛才他擱在茶幾上的領帶。
他吻了我一會,見我不為所動,幹脆懶散的躺在那裏,任由我折騰,似乎就想看看我到底要耍什麽花招?
我拿著浴袍的帶子和他的領帶將他雙手綁的緊緊地才鬆了口氣,拿著他浴袍一角就擦了擦自己額頭上冒的一層密密麻麻的虛汗,確定他沒辦法自行解開,我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我一直認為男女間的那事應該在很美好的一種情況下進行,至少不應該存在著憤怒。
我看了眼被我成功綁住的霍辰風,發現他浴袍敞開了一片,伸手給他攏了攏,以免春光乍泄,我說:“文明社會不流行動手動腳,這樣相處多和諧。”
霍辰風躺在沙發上也沒有掙紮的意思,隻是淡淡的說:“嗯,很和諧,如果每對夫妻都這樣和諧相處,人類恐怕要麵臨滅絕了。”
我痞痞的笑了笑,伸手往他鬆鬆垮垮的衣服裏摸:“非要這樣才叫和諧嗎?”
霍辰風給我來了句不是嗎?還無恥表示享受的哼唧了一聲!
越和他相處久了,我越發現他衣冠清獸!看著他現在反正都是綁著的,我肆無忌憚手上力道下意識就重了一把,聽著他叫痛,我心裏可勁愉悅了!
為了慶祝霍辰風也有今天,我赤著腳丫子興致勃勃的就去搜羅他的冰箱,本來以為他這麽有錢,裏麵肯定有很多進口貨,誰想他的冰箱比我家冰箱還要寒酸!
裏麵除了幾瓶牛奶還有麵包,就啥也沒有了!
我左右在廚房又找了圈,把能吃的都搬到了客廳,嫌棄的說了兩句他家看起來高端大氣上檔次,怎麽連吃的都沒有?不過轉念一想他又不用做飯,每頓都在外麵奢侈,家裏放著吃的也浪費,他這日子過得我真是不知道用什麽來形容!
說好吧,其實在外麵吃久了,回家喝碗稀粥都覺得是人間美味,說不好吧,天天變著法子的享受別人一輩子可能都享受不了的待遇!
不過這樣的日子過久,還挺孤獨的,我轉身在廚房衝了一包麥片,手上拿著他的切片麵包,屁顛屁顛的到客廳,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靠坐著,一邊吃還一邊順手在他身上擦擦沾到吃食黏糊糊的手,霍辰風這才終於嫌棄的說讓我愛點幹淨!
我捧著熱乎乎的麥片喝了兩口:“嫌棄我?你是不是嫌棄我?”
我連問了他兩句,感覺問的有點醉翁之意不在酒,見他不說話,伸手就把捏了麵包的手直接在他臉上來回摸了幾下,趾高氣揚哼哼了兩聲,反正他現在也不能拿我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