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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到時還擔心這我卷款私逃

  最開始覺得借前夫一點錢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因為王天銘本來就欠我的,但後來白雪找上門,這件事讓我就跟活吞了一隻蒼蠅隨時隨地都能惡心我,便想著等有錢了,我一定把錢還給他,隻有這樣,我跟王天銘才保持最安全的距離。


  沈盡歡理解不了當初我離婚時的慷慨,就像我理解不了她對喬如斯執迷不悟。


  說到底,我也並不是沒想過和王天銘打官司,但始終是堅持了六年的感情,難道就連彼此說再見,都要弄得那麽難堪嗎?我還不想把所有的事捅出來授人以柄。


  如果真徹底的撕破臉,我不信王天銘還會繼續為我守著那個婚內出軌的秘密。


  後來,他不是也告訴他母親了嗎?不然我的孩子,怎麽會死?


  好在他還有一點良心,沒讓事情鬧得太大。


  所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世方法,至少在別人眼裏,我是一個受害者,也不會讓父母抬不起頭,如果讓別人知道我婚內出軌了,世人哪會管你背後什麽原因,隻會認定你就是一個不知檢點的女人,就像我姐給別人做了小三,誰管過她和喬如斯感情到底誰先來誰後到,為了不讓事情鬧大,我隻能快點結束那段婚姻,息事寧人。


  沈盡歡在回家的路上七七八八又數落了我一堆,我隻是靜靜聽著,在她眼裏我是笨蛋,但她在我眼裏,也沒高明到哪去,我跟她就是半斤八兩吧!


  晚上我們在家裏一起吃了晚飯。


  飯後我收拾了碗筷拿去廚房洗,回到客廳見她正在敷麵膜,閑來無事就問了她幾句這段時間她都去哪了?

  沈盡歡看了我一眼,也沒說話,她的沉默讓我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多餘的問題,她除了去找喬如斯還能去哪?她不開口,我也不好多說,想著過去了,不提也罷。


  她躺在沙發上和我一起看了會綜藝節目,聽著她的笑聲,恍惚間像又回到了十七八歲那年,我們抱著零食在沙發上一邊吃一邊望著電視笑的跟個傻子似的,我爸在一旁捏著一張報紙,嘴裏抽著根煙專注的看,我媽在廚房裏拿出兩個蒜非要找到我們剝。


  看到我媽出來,我爸忙不迭的將煙戳滅,扔進垃圾桶,我跟我姐放下手上零食幫我媽剝蒜,然後再送到廚房,等著一頓美美的晚餐。


  歲月哪裏就隻是催人老,還扼殺了我原有一家四口簡單幸福的家。


  沈盡歡轉頭看我時,見我看綜藝節目還看哭了,嚇了一跳,問我怎麽了?

  我抽了張紙巾,將臉上的淚擦了,對她說:“天花板上好像掉了點灰,落到我眼睛裏麵了,我去洗洗。”


  沈盡歡半信半疑的哦了一聲,我說完,起身就去了衛生間,等我洗把臉出去,她剛從臥室拿著一張銀行卡走出來,看到我,問了句好點嗎?


  我點點頭,她把銀行卡遞到我麵前說:“這裏麵有二十萬,夠還王天銘了吧?”


  我看著她手上的銀行卡,皺眉“哈?”了一聲,我隻是疑惑她哪來的這麽多錢。


  說老實話,她對我的錢有數,我對她的錢又何嚐沒數,平時她發了工資,錢都剛剛夠還信用卡吧!每個月一堆的化妝品,各種各樣的衣服包包,數都數不過來。


  我就不信她這樣用,還能存這麽大一筆錢。


  沈盡歡似乎也不確定卡裏有多少,含糊說:“應該是二十萬,你去查一下吧!”


  我沉思了一下,對她問:“是喬如斯給你的錢吧?”


  沈盡歡臉色微變,不想跟我在這個話題上爭論,轉移了話題說:“你別管我錢哪來的,反正你先去把王天銘的錢還了,別讓他覺得我們家多窮一樣!”


  我沒有接,隻說:“如果這個錢是喬如斯的,我還不如欠著王天銘的,我們家也不差他那幾個臭錢。”


  沈盡歡聽我這麽說有點生氣的看向我:“是,我們家不差他那幾個,就差王天銘那幾個了嗎?喬如斯不是好人,你覺得王天銘就是了嗎?我承認喬如斯跟我在一起不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但他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壞人,你明白嗎?”


  其實我很想說我不明白,卻又不想和她爭論,便沒說話,與其跟他爭論喬如斯是不是好人,我還不如去跟千萬富翁說一分錢也是錢。


  最後我還是讓她把錢拿回去了,她見我不領情,二話沒說拿著卡回了臥室。


  我站在那,有些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我寧願欠著王天銘的,也不願欠著喬如斯的是因為王天銘本來也欠我,所以我欠他,我能欠的心安理得。


  正當我準備去洗個澡,沈盡歡忽然拉開她臥室的門,生氣的走到我麵前說:“沈盡歌,我就不明白你怎麽那麽死腦筋,這些錢又不是不幹不淨的錢,你在跟我扭捏什麽?”


  我發現我跟沈盡歡總有些不同的觀念,雖然從小一起長大,受的同樣教育,但還是好多地方想的不一樣,我的思想比她陳舊,她的愛情理念好像和我大相徑庭。


  我耐著性子對她說:“姐,不是這些錢幹不幹淨的問題,是喬如斯他有老婆,他該養的人是他老婆,你明白嗎?我說句難聽的,假如有天你的老公拿著錢去養別的女人,你有什麽感想?”


  沈盡歡聽我提起喬如斯的老婆,臉色比先前更難看了幾分,索性半點也不再想和我多說,將房門砰的一聲狠狠關上,把自己鎖在裏麵,我承認說多了點,但我也是想讓她早點認清現實,就算她再和喬如斯糾纏,喬如斯也不會為了她跟他老婆離婚啊,更不會有人管是誰先認識的他,到底是不是真愛?法律的意義上,隻要領了結婚證他們就是合法夫妻,她也隻能算小三,長痛還不如短痛。


  以前在公司時,聽王玥八卦過霍建軍的兩個兒子,聽說喬如斯的老婆是上流社會的名媛,不管出身還是家庭背景,和喬如斯都可以說是絕配,這門親事還是霍建軍特意為他說來的。


  雖然我已經忘了喬如斯是哪年結的婚,但我卻記得前些年的有一段時間沈盡歡每天都在外麵喝的爛醉才回家,爸媽攔也攔不住,她每次喝醉了回到家就坐在客廳鬼哭狼嚎,但出奇的是,爸媽那時對她特別的耐心,不說她,也不罵她。


  就這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家裏人就差沒輪流看著她了,因為她為了那個男人喝酒喝到胃穿孔,反正頹廢了好久,但喬如斯,該幹嘛還幹嘛?每天照樣各種公眾場合秀恩愛,這都後來知道的,因為我不太關注這些人。


  而沈盡歡呢,不去上班,每天足不出戶的窩在家裏麵睡覺,連我叫她去逛街,她也不去,要知道以前叫她逛街,跟打了雞血了一樣,可那段時間,她每天都沒精打采,做什麽也提不起勁,好像身上少了個器官似的。


  現在想起來,喬如斯應該就是那時候結的婚!


  還不知道沈盡歡為了這個男人要折磨自己多久才肯善罷甘休!


  我也沒再去深想,畢竟沈盡歡也是一個成年人,不管她做什麽決定,那個決定對與錯,她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第二天早上,我跟往常一樣做好飯準備給我爸媽送去醫院,但還沒來得及踏進醫院大門,霍辰風的助理陳楠就跟幽靈一樣無聲的飄到我身後,還拍了一下我肩。


  被人突然從後麵拍一下,還是挺嚇人的,可能最近總有點做賊心虛的詭異感。


  陳楠像早在這裏等著我一樣,語氣淡淡的說:“沈小姐,早。”


  我抱著保溫桶戒備的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又左右瞄了眼,心想陳楠在這,霍辰風會不會也在周圍。


  他見我東張西望的,說:“沈小姐不用找了,霍總不在。”


  不得不說真的是有什麽樣的老板,就有什麽樣的手下,陳楠不冷不熱的每一個字都淡的像沒放鹽的菜,我鬆了口氣的對他“哦”了一聲,然後又說:“是他讓你來找我的嗎?是不是讓我簽股份轉讓的協議?你可能得等我一會,你放心,我沒有賴賬的意思,就是我爸媽還沒吃早飯。”


  陳楠搖了搖頭:“沈小姐可能誤會了,霍總讓我來找你不是為了這事。”


  我奇怪的看他:“除了這事,我跟他還能有什麽事?他眼巴巴的找了我二十幾年不就是急著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嗎?你也讓他趕緊著手辦吧,免得夜長夢多,到時還擔心這我卷款私逃。”


  陳楠這冰山臉跟霍辰風有的比,他卻笑了:“霍總相信沈小姐不會這麽做,股權轉讓的事情暫時不急,因為不是走程序那麽簡單,畢竟我們還需要證明沈小姐的身份,我今天來是聽從霍總的吩咐帶沈小姐去一個地方。”


  我反射弧的問:“去哪?”


  陳楠語氣淡淡的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奉命行事,還望沈小姐配合。”


  我看了眼手裏的保溫桶,對他說:“可我爸媽還等我送飯!”


  陳楠跟我開口:“二老的事霍總已經派人去了,他們的日常有專人伺候,沈小姐不用擔心,你隻需要跟著我走就是了。”


  這時間才早上八點多,不得不說他們辦事的效率還是挺高的,反過來想想,有錢能使鬼推磨,以霍辰風的實力,那些人敢不效率高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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