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幹柴烈火的夜晚
我是在頭疼和反胃當中醒了過來的。
而我直接跳下了床跑進了洗手間,然後對著馬桶嘔吐起來。
胃裏空空如也,吐得隻有些酸水罷了。我清洗著嘴和臉,然後在鏡子裏看著自己。我是在哪裏,我記得自己昨晚是帶著佳佳來酒吧的…
而我此時身上穿著睡袍,似乎待在酒店,我出了洗手間,看著空空的房間。昨晚是發生了什麽,我揉了揉腦袋,隻覺得頭疼的讓我不舒服。
昨晚我喝多了,隻記得看到了湛少淩,還似乎跟別人吵架了,其他的事情我記得並不是很清楚。隻是……我看著鏡子,卻發現了鎖骨處幾個粉紫色的點。
這……
這分明是吻痕吧!
我大腦嗡的一聲,猛地想起昨天自己似乎跟湛少淩接吻了,可那個時候具體發生了什麽,我卻因為腦袋太疼想不起來。
果然酒是壞事的,我害怕自己昨晚酒後迷了情,再一次跟湛少淩做那些事情,而我的擔心有很大的可能應該發生過了,因為我在我的身上發現了不少的吻痕。
看樣子昨晚幹柴烈火,很是激烈吧,可惜我醉的不省人事,什麽都沒記得。
我脫下了浴袍開始洗著澡,妄想著把身上這些愛痕洗下去,我足足泡了一個小時,然後擦幹身子走出了洗手間。我回到了床上,然後拿起了自己的包。
我將手機從包裏掏了出來,看著上麵好幾個楚成佳和許秦漠打來的電話,我想著楚成佳那個丫頭昨晚醉的不省人事,急忙撥通了她的電話打了過去。
“江姐!你在哪裏呢!”
“佳佳,你還在魅色嗎?我在酒店,等等我回去找你。”
“嗯,我還在魅色酒吧,我一直在找江姐你,可找不到,電話也打不通。”楚成佳的聲音有些焦急,我安慰著她,說自己馬上就去魅色酒吧找她,然後不等楚成佳說什麽,我就匆匆掛掉了電話。
已經十點多了,難怪楚成佳剛才語氣那麽焦急。
我換好衣服後離開了酒店,打車直奔到了魅色酒吧,我剛要拿出手機給楚成佳打電話的時候,就看到了她小跑著往我的方向過來。
“佳佳……”
我剛開口,楚成佳對我使著眼色,然後壓低了聲音看著我,“江姐,許秦漠過來了,他就在包廂裏等你,而且還生氣了。”
我加快了步子,然後了解著發生了什麽,楚成佳說她昨晚半夜就酒醒了,醒來的時候許秦漠就給她打電話找我,可是我卻沒了蹤影還聯係不上,楚成佳說許秦漠最後就差報警了。
我在包廂前停下了腳步,讓楚成佳在外麵等我一會兒,然後我推門走了進去,看到了最在屋子中間的許秦漠。他平靜著一張臉直勾勾的看著我,臉色看不出任何生氣的表情,可偏偏許秦漠沉默著,讓我覺得有些難受。
許秦漠的性格一直很好,我認識他這幾年他都沒生過氣,不管什麽時候都保持著一張溫柔的臉,可是現在……
我意識到了不好,一定是因為我夜不歸宿還喝了酒讓許秦漠不高興了,我連忙帶著討好的意圖開口,“表哥餓不餓?我請你吃飯好不好。聽說附近有家日本料理不錯,我們去吃吧!”
“小影,別試圖轉移話題。”許秦漠開口,目光從我身上移開,然後問著我,“昨晚去哪裏了?”
“我去酒店過夜了,表哥。”
“和誰?”
“我一個人。”我忍不住動了一下外套,麵不改色的回答著。我撒了謊,因為我不想讓許秦漠知道我跟湛少淩昨晚待在一起。
“一個女孩子出來喝酒買醉,你知不知道家裏人會擔心?小影。”
我知道許秦漠是擔心我而生氣,我笑嘻嘻的走了過去,撒嬌般的讓許秦漠不要在生我的氣。
“表哥,我答應你,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還想有以後?你給我乖乖的,不許再來酒吧這種地方。”
“好好好!”我連連點頭,然後坐在了許秦漠的身邊,好在他沒有再追問什麽,我借故說自己肚子餓,拉著他帶著楚成佳一起離開了魅色酒吧。
因為下午不拍戲,所以午飯過後我陪著許秦漠在外麵走了走,他告訴我外麵的社會很亂,讓我以後不要再肚子出去買醉,而我如果有什麽心事大可以去找他訴苦,或者我想喝酒的時候可以找他。
我笑著看向了許秦漠,然後開口,“表哥你對我真好。”
許秦漠微微一笑,嘴角卻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他沒有接應我的話,隻是告訴我在合適的時候他要告訴我一件事情。
我想追問的時候許秦漠卻賣起了關子,他將我送回了酒店,囑咐我好好休息,因為接下來是連續一個星期的拍戲。
回到房間後楚成佳正收拾著行李。我走了過去問道,“佳佳,你這是去哪裏?”
“江姐,我媽媽生病住院了,我想回去看看,對不起江姐,事情太突然了!”楚成佳滿臉愁容,快速的收拾著自己不多的行李。
我連忙幫助她一起整理著,然後偷偷在她的行李箱裏放了張卡,我知道明著給楚成佳她一定不會要,所以隻能用這種手段。
“佳佳,我叫車去送你去機場吧。”
楚成佳搖頭,自己提著箱子火急火燎的往屋外走著,“江姐,我也不知道自己會走幾天,希望你不要怪我。”
“說什麽傻瓜呢,你路上注意安全,有什麽需要你一定要開口。”
“好!”楚成佳點點頭,然後往電梯方向走去,我不放心的跟了過去,再一次囑咐著,“佳佳,有困難記得告訴我,別忘了我可是你江姐。”
楚成佳看向了,然後點點頭,眼神裏充滿了感動。我讓她到了後記得給我打個電話,然後目送著她上了車離開。
我起身打算回酒店的時候,卻聽到了有人喊我的聲音。我扭頭看去,迎麵走來的是湛少淩,他風度翩翩西裝革履,唯一不和諧的是手裏那一束刺眼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