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醋火攻心
丫的,我竟然敗給了一個水桶腰!還表哥表哥的,你以為你是天生麗質俏表妹啊?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那肥豬樣。雖然以貌取人不對,但相由心生,能長成這肥豬樣,說明她內心也好不到哪去!
雖然被水桶腰擋住,那位表哥還是穿過了她看到了高她一個頭的我,“我。”
我?有熟人?
我這才注意到已經從人群中擠過來的辛流月,這家夥怎麽在這裏?別和我說他又算到了什麽?我就不信一頭豬的災難他也能掐到,除非他和那頭豬是親戚。
辛流月今天著裝非常隨意,圓領的小褂子配了條闊腿的短褲,有點海風習習,水波不興的清爽勁。不過這些並不能引起我多大的好奇心,能讓我心動的男人就在我後頭,我都可以棄之而走,何況是美貌並不及他的辛流月呢?
請不要譴責我的審美觀,男人和美食PK,美食絕對完勝!
“嗬嗬,是你啊。”我敢打包票我表現得絕對是冷漠、漠視,不,無視,真不知時候傅南山那小子為毛覺得我當著他的麵在紅杏出牆,我不過就是看到有個熟人,趁機利用了一下坐到了桌子邊上麽?
我擠過身邊的那個胖墩,大刺刺地搶占了她的位置,管你是表哥表妹還是皇親國戚,我隻知道我現在需要一張桌子吃東西。
看見我坐下,辛流月也坐了下來,絲毫沒有看到胖墩臉上的濃密烏雲。
“我。”
“表哥。”
辛流月和胖墩同時說話,辛流月這才想起自己這表妹還站著,非常紳士地將座位讓了出來,“絮兒,你坐這裏。”
那個叫絮兒的這才胖腰一扭,肥肉一甩,大屁股一震,地動山搖地坐在了我的對麵,然後用並不十分友善的目光打量著我,就像在審視一個強勁的情敵。
泥煤啊,誰和你是情敵!你也不想想,就你這樣的姿色是不是太掉我的檔次?還有那個辛流月究竟是怎麽投胎成他們家親戚的,雖說他這小子長得不是那麽傾國傾城,但也是有那麽幾分姿色。麵前這位看起來就不是一個SIZI的呀!
“表哥,我想要一碗不加辣的螺螄粉。”絮兒本想作嬌羞之態,無奈麵上贅肉太多,這原本該微微一笑很傾城的動作,硬是給她擠出了一堆香腸掛麵的狀態,看得我食欲都減了幾分,還好我這人健忘,一扭頭就能將她清出我的記憶。
“我要不也不加辣?”辛流月看我的眼神不瘟不火,平常得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這讓我想起了他當初的承諾,說實話,我希望他能將那些往事忘掉,所以我不想給他請我的機會。
“她要一碗微辣的。”不等我開口,傅南山不知何時坐到了我旁邊,而我旁邊的一張二人桌已經空出來,“小悠悠,你說是不是。”
傅南山故意咬重了悠悠兩個字,分明就是想讓我明白自己的身份。
“嗬嗬,是啊,山哥哥,你也進來啦,我以為你不愛吃,所以沒叫你。”我這放低姿態的樣子,讓傅南山很是滿意。不過,這男人怎麽跟個影子似的,剛剛不是還站門外不肯進來麽,現在來湊熱鬧是幾個意思?
本來傅南山確實不太想進來,當剛剛黑影那邊告訴他,飛豬事件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有意為之,雖然不知背後之人的目的,但很明顯是衝著他們兩個來的,所以這讓他非常不放心小悠悠的安全。他讓下屬給了他一種暫時失去嗅覺的藥,這才急匆匆地走進來。
不想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我和辛流月眉來眼去的一幕,不覺醋火攻心,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他對我的霸權地位。
“小然然,可要記得服侍我之事哦。”傅南山湊到我耳邊說不高不低地說了一句曖昧至極的話,桌邊的其他幾人顯然都聽見了,而且大家都朝著他引導的不良方向思索開了。
“我,你們已經”辛流月再愚鈍也能聽出傅南山話中宣布主權的意思,但我們至今除了已經明確的主仆關係,真的沒有別的,為毛那家夥一定要將話說得這麽曖昧!
像是抓住了什麽關鍵的絮兒這次算是逮住了機會,“呦,表哥,原來你這朋友已經是名花有主啦?”
隻是這麽一株殘花敗柳怎麽就沾了這麽個國色天香的高枝呢?
絮兒還想對傅南山拋媚眼放電,傅南山倒是給了她一個眼神,就是那種能凍住太平洋的那種,“老婆,你有沒有聽見豬叫?是不是今天路上那隻跑進來了?”
“噗!”我含在嘴裏的一口水噴了絮兒一臉,傅大神,你要不要這麽損?雖然她確實有點肥豬附身,你也不能這麽直白吧?
“你!”絮兒一邊扯紙巾一邊指著我,要不是辛流月攔著,她估計會撲倒桌子,不,壓碎桌子,朝我砸來。辛流月幾番安撫,絮兒才安靜下來。
看來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不過我的粉上來了,可以開吃了。你們想勾心鬥角就鬥去吧,隻要別砸傷我就行了。
看著我吃得那樣香甜,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傅南山也動了筷子,聞不到臭味了,好像真的沒那麽難吃,有點酸有點辣。
沒有占到便宜的絮兒又開始不陰不陽地衝著辛流月說:“我已長發及腰怎麽還沒人娶我?”
雖然是個疑問句,也不指名道姓,但我卻聽出了非常明顯的逼婚之意。什麽待我長發及腰,少年娶我可好?那也是要看人來的,就你這樣,你那少年郎表哥不跑就是好的了,要是還能娶回去,隻怕是腦殘了或者腦子長草了。養隻豬還能賣肉,養了你,還得倒貼錢買肉給你吃。所以十裏紅妝不過是癡人說夢
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吃粉要緊,積點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