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首崎
天藏從臨時駐地離開,向著斜前方,高山處跑去。他依稀記得有個叫做首崎城的地方固定了一隻不錯的通靈獸變色龍來著,後來被鳴人他們放走了。
等他穿越過來之後,想起來時也在根部查過相關資料,原來在現在的蜜之國和餡之國隻間,以前還存在過一個首之國,國民在一處山嶺上修建了城堡,他們將那個山嶺命名為首崎嶺,而那座城堡自然就叫做首崎城了。
不過就在木葉十年左右的時候,最後一代城主首崎剛佐沒有能抵擋住敵國的入侵,包括城主在內所有人都被殺掉了,而首崎城的人死後化作怨靈又將入侵者反過來殺死,所以那場戰鬥沒有一個人活下來,而且,據說現如今在首崎城遺址附近經常鬧鬼,建議不要深入。
以上來源於根部資料。
而天藏知道首崎城的人確實是抵抗後不敵,被殺光了,不過他們的城主首崎剛佐卻在死之前通靈出一條巨大的變色龍,將自己、將敵人、將整個首崎城吞入腹中,並且命令通靈獸不得離開,殺死所有踏入首崎城的人。
天藏在以前翻找資料時也順便找了張地圖,然後根據記載大致確定了首崎城的位置所在,餡之國和蜜之國本就不大,雙方也僅僅是隔了一座山,首崎城便在此山上。
天藏又是高速奔行了一夜,再加上白天也隻是休息了一小會兒,現在是累得夠嗆。不過他也在天亮之前趕到了記憶中地圖上顯示的那座山下。
沿著山路向上走,沒多久,便看見一條岔路,不過還好,路口有指示牌。
牌上分指兩個方向,一個指向高處,另一個略微向下。指向下的方向木板上寫著“目尻ヶ丘”,指向山上的那條路的指示牌上自然就是寫著“首崎峠”。
天藏休息了一會兒,恢複了些體力,他也不知道稍後會不會發生戰鬥,所以最好還是恢複一下狀態。
但天藏也沒呆多長時間,稍作休息便又繼續行動。他來時跑路消耗掉的查克拉靠自己的回複就綽綽有餘,剛才休息主要是為了緩解身體上的疲累。
一片高高的台地作為地基,其上聳立著遠比地基更高的巨大城堡,天藏站在台階之下,仰望著這座充滿恐怖傳說的城堡。
根本沒有發現有通靈獸的痕跡,真是個隱藏的大師,應該也是個狩獵大師吧。
不再多想,天藏推開了幾人高的巨大木門,從容的走了進去。剛剛進去,後麵的門就自己關上了。入眼處整潔空曠,再往前隱隱有光亮透出。
直接向前走去,看見了一個長方形的木桌,上麵還擺放著誘人的食物和瓜果點心,如果真是一個不知底細且長途跋涉到此的旅人,說不定真的會被誘惑。
天藏搖了搖頭,抬頭望向長桌正對麵掛著的相框。相框中放著的是一個作武士打扮,手拄武士刀的人的相片,此人不用多說,自然就是城堡的末代主人——首崎剛佐。
“首崎先生,已經過去三十幾年,您就算有再大的怨氣,恐怕也應該消散了吧,何況入侵你們首崎城的人也都已經全死了。您的這隻通靈獸也算是忠心,聽從您的命令一直留在此地,如果沒有人阻止它的話,它恐怕還會一直執行您的命令,直到死去。”
天藏說完,不在停留,從樓梯向上走去。他記得那個通靈卷軸就在這座城堡最高處的那個閣樓裏。雖然天藏不知道城堡內的路線,但他知道這隻通靈獸沒有幻術和顛倒空間之類的能力,所以隻要看見向上的樓梯,便往上走,總會到達最高處的。
就在這時,整座城堡開始晃動,天藏的麵前也出現了幾條粗大的紅色觸手,對他進行攻擊。
“看來你還在遵循著主人的命令啊!”天藏拔出身後的長刀,“我尊重你的決定,但這並不代表我要做出讓步,我也有自己的決定,當我們雙方的想法產生碰撞的時候,就讓手中的刀來決定究竟是誰該後退吧!”
可惜你沒手,更沒刀。想到手和刀,天藏的思維就開始發散,他想起了自來也的通靈獸,蛤蟆文太,那可是個用刀的高手。
“死吧!”巨大而沉悶的吼聲伴隨著一條觸手向著天藏襲來,差點打在天藏的頭上,險險的一閃身,才勉強躲開。
“呼”天藏吐了口氣。
大意了,怎麽就想起蛤蟆來了?不能太把這家夥不放在心上啊,畢竟現在在人家肚子裏,還是得小心一些,盡早拿到那個卷軸。
天藏穩中有進,不斷地斬斷著觸手,也一步步靠近最高層。就在他剛斬掉一根觸手的時候,城堡的晃動停止了,觸手也不再出現。
天藏疑惑了一下,手中的刀也沒有收起,正待他繼續前進,忽然發現一個隱約的人影從他身旁走過。模糊的看見這個人影身穿鎧甲,腰挎武士刀。
“首崎剛佐.……”天藏低聲說出了一個名字,他猜測到。“你也不願意看到現在這一幕吧,隻恐怕你當時已經被怨恨蒙住了眼睛,你和這隻通靈獸的感情應該很深,也不想看見它坐困此愁城吧。”
天藏少有的多說了幾句,然後跟在人影的身後向著樓上走去,他平時最多是在心裏吐槽、感歎的,隻是看到首崎剛佐和這大變色龍感情很深,想起自己和清,才多說一些話。
最上層閣樓,人影領著天藏來到此地後,便消散一空。而天藏則在一個四腳圓桌,或者說是祭台上發現了一個卷軸,卷軸上畫著風紋,和蜥蜴的紋路。卷軸沒有打開,在外麵寫著“首崎蜥蜴”四個字。
就是它了吧。
天藏沒有猶豫,直接打開。他發現了一個怪事,雖然這卷軸外麵寫的是“首崎蜥蜴”,但是卷軸裏麵簽下的名字姓氏各不相同,隻有最後一個人,也就是“首崎剛佐”一個人姓首崎,而他之前的都不是。
尤其是首崎剛佐的前一任,
“岸本?嗬,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