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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皇帝壽宴,神秘來訪

  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桑若瑄都隻想著順著自己的心走下去。若是自己真的想要回去,那就回去吧,何必還要勉強自己,畢竟在來到煥皖國之前,她就想一定要回去報複她們,特別是賢妃,盡管知道她不是一般人,但是她桑若瑄也不是吃素的,怎的平白任人給欺負了!


  次日清晨,桑若瑄隻帶了喜兒一起去皇宮,也是想讓她幫忙,而桑若瑄也是心中有些恐懼,她不知道祁澤會如何說,至少有喜兒在她身邊,她能有點勇氣。


  行往皇宮的馬車一輛接著一輛,桑若瑄知道,皇帝的壽辰,朝中臣子都應邀參加。


  宮內有專門舉行宴會的行宮,宮殿的中央鋪著紅毯,四麵都有桌椅,右邊是皇上的妃子,家人。但因皇上隻有皇後一人,所以這幾個位置是唐洛和桑若瑄,唐胤和太子妃。左邊則是朝中的臣子,根據官位大小排坐,秩序凜然,在大殿的側殿內是掌樂的宮女們。


  唐洛與桑若瑄向皇上與皇後行禮,桑若瑄笑道,“父皇,兒臣的禮隻能夜晚才能看出奇妙所在。”


  皇上好奇的哦了一聲,“那便等天黑了咱們再欣賞你所說的奇妙。”


  唐洛與桑若瑄便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喜兒站在自己的身後,不一會,大臣們陸續前來,皆是行禮之後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緊接著唐胤太子殿下便來了,他的身後跟著太子妃,太子妃麵容姣好,端莊優雅,目光相交時,太子妃朝著她微微一笑,桑若瑄回以微笑。


  唐胤與太子妃入座後,隨即一個熟悉的身影便走了進來,桑若瑄震驚的微張嘴卻發出任何聲音,雖然知道祁澤一定會來的,但是她還是你很驚訝,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這樣的場合與祁澤相見的。


  祁澤自然是一眼便看到桑若瑄了,見她驚訝的眼神,祁澤嘴角彎了彎,憑著她的聰慧,她一定早就猜到會有著一天發生的了,原本是打算等皇帝的壽辰的過了再進攻的,但是紀湮似乎沒有多大的耐心,他也隻好假借賀壽之名來到煥皖國,昨日在驛館接見,祁澤就說明自己的來意,自然也要把戲做足,送了一份玉如意給皇帝做為壽禮。


  煥皖國本身就是一個小國,從不會有什麽戰亂的,自然就沒有多少兵力,若是羽川國當真進攻,他們也無勝算可言。


  可是,祁澤卻說明了來意,隻要交出桑若瑄,他們兩國從此和睦相處,定不會發生任何的戰爭。


  唐洛當然不願意了,他與桑若瑄成親不過兩天,難道就要分開了嗎?他知道與桑若瑄相處的時間不會很長,但是也沒有想過竟然會這麽快就要結束了。


  祁澤向皇上行了一禮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眾人都來齊後,歌舞生平,眾人相互敬酒送上自己的壽禮。


  桑若瑄斂了斂眼,低頭不去看祁澤,也不與唐洛說話,她總是感覺,祁澤都來了,紀湮說不定就在附近,但轉念一想,紀湮應該是在等祁澤的消息,他不會丟下自己的國家不管的,朝中不可一日無君。


  桑若瑄緩緩站起身,對唐洛耳語了幾句,便自己反身往側門走去。


  她想,應該和祁澤談談才好。


  果然,她剛剛出了行宮,便被祁澤叫住了,“若瑄留步!”


  桑若瑄微笑著轉身看著小跑而來的祁澤,“王爺何時來煥皖國的?”


  祁澤走上前來,說道,“哦……在王妃成親的那日便來了。”祁澤故意將王妃二字咬得很重,桑若瑄苦笑,原來他是一直替紀湮跟蹤著自己的啊,不過桑若瑄倒是覺得奇跡,若是平時,紀湮早就進攻煥皖國,哪裏還能忍耐到今日。


  桑若瑄狐疑的望了他一眼,“祁澤王爺不辭辛苦千裏迢迢來到煥皖國,當真是為了賀壽的嗎?”


  既然他要繞著彎說話,她也就奉陪到底。


  果真是許久未見,桑若瑄已經冷漠得讓人不敢接近她了,也不知喜兒是否勸過桑若瑄了。


  “是不是如此,等會王妃便能知曉。”祁澤神秘的一笑,繼續道,“紀湮可是很思念王妃你呢。”還未等桑若瑄仔細詢問,祁澤轉身便走。


  桑若瑄知道祁澤是銀狐族的長老,這幾日不曾有外人打擾,想來應是祁澤在其中保護她的吧。


  而且應該是紀湮讓他來的。


  桑若瑄總是覺得祁澤的話裏有話,莫非真的都被她猜中了?

  皇上的壽宴一直舉行到夜幕降臨時,桑若瑄對唐洛點點頭,一同與喜兒走到偏殿去取出字畫。


  桑若瑄所僥幸的是紀湮並沒有來,不然如何讓她在大家的麵前抬起頭來,不止是眾人都會說自己是個禍水,剛剛嫁入王府,煥皖國便遭遇進攻。


  大殿內響起皇上爽朗的笑聲,“大家且留下一同欣賞王妃給朕的壽禮。”


  桑若瑄吩咐行宮內的宮女皆吹滅蠟燭,忽然之間,除了透過窗戶灑在大殿上的淡淡的銀光,眾人都不知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驚恐的看著對方,大殿的門忽然之間也被關上了。


  唐洛知道桑若瑄接下來會做什麽,因此麵上也毫無恐懼之色,反而是這些大臣們,有些人高喊著護駕,皇上卻是冷靜的看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一麵安慰道,“大家不要驚慌。”


  桑若瑄早已觀察好大殿的整個構造,也提前來很長的時間,將字畫的一段拴上結實的繩索,吩咐喜兒和其他的宮女將其扣上去,再拉下來時,這幅字畫便呈獻在人們的麵前了,字畫上的字,也慢慢的匯聚著墨色上的光亮,緩緩的,紫色的光蔓延著整幅畫,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氣的聲音,桑若瑄滿意的看著眾人驚豔的神情,走到唐洛的身邊微笑道,“會不會被嚇著了,要不你出麵解釋一下吧。”唐洛聞言點頭走到畫前說道,“這畫上寫的是‘與天地兮比壽,與日月兮齊光’,是王妃用了一種特殊的物質才會使得這畫上的字發出紫色的光。”


  祁澤疑惑的緊緊的盯著這幅畫,雖然沒有看出什麽不妥之處,但是他卻是知道,桑若瑄的靈術已經是被封印的了,除了在吹奏姵清與離愁時,才會有靈氣的,但是這字上的光,她真的不是用靈術的嗎?


  果然還是他小看了桑若瑄了,如此聰慧的一個人,有什麽事情是會難倒她的呢。


  隻是可惜了,紀湮沒能看到這麽好的場景呢。


  “果然是很美,如王妃一樣美。”大殿的後麵突然響起一個醇厚好聽的聲音,桑若瑄的心咯噔了一下,真的來了?還是自己聽錯了?她寧願相信自己是聽錯了的。說不定隻是某個大臣的聲音與紀湮的相似罷了,自己不要去多想,紀湮是不可能會為了她而來到這裏的。


  若是他隻身犯險來到這裏,很有可能會被煥皖國的皇上擒住的,而且,桑若瑄也是擔心萬一紀湮發怒殺了他們,這個局麵就無法挽回了,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的心理麵其實擔心的人隻有是紀湮。


  雖然知道紀湮是狐王,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桑若瑄卻是從心底麵相信紀湮是斷不可會用靈術去殺人的,也不會殺人的,要進攻煥皖國不過是想要威脅他們交出自己罷了,紀湮不會是真的這樣的。


  桑若瑄心中一驚,她是從何時起便是這般的相信紀湮了?她不明白,她心中的矛盾還未解除,她隻是覺得離開紀湮的這幾天她的心仿若是空落落的,好像丟失了什麽東西一般,她不明白,很不明白,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在現代時和自己的男友交往的那種感覺一樣奇妙的,難道自己是真的愛上紀湮了嗎?

  還未等她回過神時,紀湮就已經飛快的走到她的麵前,連唐洛都沒有仔細看清楚,在這樣昏暗隻有羸弱的紫光的照亮下,唐洛隻能是聽到有一個人的聲音對桑若瑄極其溫柔的說道,“若瑄,你離開的這幾日,我很是想你,可以回到我的身邊嗎?”


  聲音不大不小,此時大殿內是非常的安靜的,大家都聽到了紀湮所說的這句話,桑若瑄驚恐著雙眼,真的是紀湮,即便隻有淡淡的紫光照著他的側影,她也能清楚的看出是他的,他溫柔如水的眸子裏,倒映著她的驚恐,就連扣在腰間的玉簫也暗暗的顫抖著,不知是為了再一次見到紀湮而興奮呢,還是因為看到紀湮而感到害怕所以顫抖的。


  可是桑若瑄一時間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紀湮離她是那樣的近,他的呼吸拂過自己的臉頰,桑若瑄的臉頓時就紅了,平日裏也隻有紀湮會這樣近距離的吃她的豆腐。


  紀湮深深的思念著桑若瑄,見她平安無事的樣子他的心裏很開心,比當上了狐王都還要開心百倍,他輕輕的吻住了桑若瑄的薄唇,那個他日思念想,恨不得從此緊緊的拴在自己身邊的女子。


  她的心底仿若是被電觸到了一般,深深的吸了口氣,桑若瑄還是呆呆的看著他,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推開他,反而很迷戀他輕輕的吻,有著淡淡的馨香。


  忽然眼前一片明亮,有宮女點上了燈,眾人再一次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洛皖王的王妃此時正在被另外的一個男子強吻了。


  唐洛腦袋放若是被人狠狠的敲了一下,差點站不穩,幸而是喜兒連忙扶住了他,喜兒嘴角蕩著微笑,皇上果然來了,其實桑若瑄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有多麽的想念紀湮,才會忘記大殿內還有這麽多的人在。


  直到唐洛快步走了過去一把扯開還沉浸在甜蜜中的紀湮,質問著桑若瑄,“若瑄,他是誰!”他們都不知道,紀湮是從什麽時候來的,甚至是這一刻,唐洛都有些懷疑桑若瑄了,她故意要送這樣的禮給皇帝,因為要熄滅所有的光亮,所以她的情人就可以趁機進來了,是這樣的嗎?


  唐洛很想這樣問她,但其實不用他問,桑若瑄也能從他的眼睛裏麵看到質疑,不知道為什麽桑若瑄的心仿佛被撕了一塊,原來唐洛不是真的愛自己的,若是真心愛她,便不會懷疑她,即便親眼看到了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該懷疑她的。


  “他是紀湮,羽川國的皇上。”桑若瑄見唐洛心中早已沒有了她,聲音極其冷淡的說道,其實唐洛說愛自己,不過是自己認為罷了,其實他的心裏麵根本就沒有她的,不過是他自己這樣子認為而已,執著的認為而已,他還是不明白,不清楚,其實他對桑若瑄的感情當真的不是愛。


  但桑若瑄能有什麽辦法,如若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她多說也無意的。


  祁澤好笑的走上前來,果然紀湮自己還是忍不住思念桑若瑄所以來了,不過這也是在他的意料範圍內的,所以他在白日裏他才會對桑若瑄說那樣的話的,其實就是為了讓桑若瑄好有個心理準備來著,沒想到結果還是被紀湮的突然出現給嚇了一跳的。


  其實紀湮一開始並不想就這樣出現在她的麵前的,原本是想就這樣在背後聽聽桑若瑄會說些什麽的,但是在看到桑若瑄親手寫的字時,還有那字發出的光亮,紀湮有那麽一瞬間認為是花冉回來了,她全部都想起來了,可是等他看到桑若瑄驚恐的雙眼時,他才忽然想起,她還是沒有想起來,若是想起來便不會對自己還是這樣的冷淡,可是她允許自己吻她時,紀湮的心裏就如小孩子得到了糖果時的滿足於高興,一時之間也忘記了,周圍還有這麽多人在看著他們呢。


  不過紀湮並不後悔,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桑若瑄明白,她還是愛著自己的,不然也不會允許他吻她了,在她的心底深處,一定也曾經這樣的期待過吧。


  但是不管是那種結果,紀湮都是開心的,畢竟自己已經是隱忍到這個地步,現在出來,也是情非得已的,不過,既然已經出現在大家的麵前了,他也不想再隱瞞些什麽了。


  眾人驚訝的是,羽川國的皇上竟然會親自來到這裏,若是賀壽的話,那還真的重量級的人物,但若是要攻打煥皖國的話,那這個皇帝也未免太笨了,在別人的地盤上,他就不怕會被人給捉了去。


  但是他們也實在佩服,羽川國皇上為愛的勇氣,竟然可以為了一個心愛的女子而不辭辛苦千裏迢迢不顧自身危險的來到煥皖國,隻為了見她一麵。


  但是,還是會有人覺得,洛皖王的王妃是前日才嫁入皇室的,如今,竟然招惹了這樣的一個人,若今日沒有這出的話,煥皖國被毀滅,也與她有很大的幹係的,實則也是禍水一個。


  煥皖國的皇上與皇後聽到桑若瑄這般說,都很驚訝,桑若瑄是從羽川國來的,而且認識羽川國的皇上,從剛才兩人的表現來看,桑若瑄會不會是羽川國皇上曾經廢棄了不要了的妃子?

  但皇後更擔心的是唐洛會怎麽想,桑若瑄會怎麽說,她隻是一介女流之輩,隻想要自己的兒女都開心幸福就好,從不會去多想這麽的是是非非。


  唐洛震驚的看了一眼紀湮,卻是說不出話來,桑若瑄是第一次用那麽冷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可是唐洛卻沒有在乎到自己對桑若瑄的懷疑,隻是認為自己是對的,桑若瑄不過是在利用他罷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唐洛卻還是不想要放走桑若瑄。


  畢竟現在羽川國的皇上是在他們的手裏,羽川國遲早都會被滅的。


  “哈哈……他竟然願意為了你隻身犯險來到這裏,竟還狂妄的說若不交出你,便要滅了煥皖國,如今卻笨到一個人來這裏,若瑄,你說,我們該如何處置他呢?”


  唐洛的語氣中多有不滿,桑若瑄去被他的話敲醒,不似方才的迷迷糊糊了。


  是了,紀湮若是誠心的想要帶她走,何必還要親自前來呢,若不是,他隻是來看自己一眼的嗎?

  可是桑若瑄根本不明白,是她想得太多了,紀湮隻是單純的好幾天沒有見到桑若瑄了甚是思念想來見見她罷了,根本就沒有去思考其他的問題,隻是單純的想要見到桑若瑄是否安好而已,僅此而已。


  祁澤發現了問題所在,凝著眉心說道,“我們既然已經來了,那便是兵臨城下了。若你們對我們不利,必定會有大批的軍隊攻進來!”祁澤的話自然是瞎編的,但是沒有人會知道這話的真假有多少,但是為了保全,必然不會捉拿紀湮和祁澤的。


  再者若是能和平解決的話,那自然是好的,不就是要一個女子嗎,他們給便是了,有什麽是比著自己的生命,國家還要重要的呢。


  隻是,唐洛未必會這樣想。


  煥皖國的皇上自然不會因小失大的,更何況是威脅到自己的國家上來,若當真的攻進來了,他苦心經營的江山就此成為別人的囊中之物了,隻是唐洛能想的得明白嗎?


  “你們想要怎麽樣?”皇後實在忍不住問了出來。


  紀湮先是對他們恭敬的行了一禮,尊敬的說道,“祁澤是我的弟弟,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大家見諒。”話一出來時,連祁澤都驚訝了,紀湮自認為高貴,何時這樣委屈過自己與別人如此說話。


  桑若瑄也是詫異,難道幾天的時間沒有見麵,紀湮就改變了這麽多了嗎?是她改變的他嗎?可是自己又該如何呢,她到底是不是愛著他的呢。喜兒說她能看得出來,可是為何就單單是自己弄不明白呢,還有唐洛,雖然她已經看清楚了唐洛的心中其實根本就是不愛自己的,不過是唐洛自己在欺騙自己罷了,但是終究還是自己對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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