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被鎮住
讓王芳說的,我的心裏直發毛,要真是這樣的話,我豈不是被畫上了死亡的大叉叉?就算我比劉香兒強壯的多,也架不住背後下黑手,有些時候,人就看誰更狠,誰更黑,我顯然沒有劉香兒那麽心狠。
不過我轉念一想,劉香兒想殺我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隻要注意一點兒,她沒有什麽機會對我下手,但凡正麵衝突,就算劉香兒拿著刀,她也不是我的對手。除非她有更高級的武器。
我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沒事兒的王姐,劉香兒不至於殺人吧?”
“不至於?更惡心的我都沒還告訴你,你根本想象不到她還幹了什麽。”王芳冷哼一聲,滿臉的嫌棄。
我把最後一口煙吸掉,直到煙頭都燙手了,我才丟掉把煙頭埋進沙子裏,我驚訝的問:“她還幹了什麽?”
“她還跟馬老弟做那種事了,做那種事其實可以理解,男女困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難免都有欲望,但是惡心就惡心在,劉香兒現在在馬宇航麵前多有麵子呀,她不就是靠自己的身體踏馬的博取馬宇航的歡心嗎?”王芳說著說著,氣憤填膺。
或許王芳恨跟馬宇航發生關係的不是她自己吧?而且她才是以前馬宇航身邊的紅人兒,現在由於劉香兒的不要臉,直接把她的風頭壓了下去。
我明知道劉香兒和馬宇航的勾當,在這裏,我可能是第一個知道他倆醜事的人,不過我一直都沒宣揚出去。我雖然心裏清楚,我還是當做什麽都不知道的繼續說:“竟然有這種事情,怪不得劉香兒現在變了一個人似的,那王姐你怎麽知道的?”
“哼,不隻是我知道,誰不知道啊,趕上劉香兒守夜的時候,大半夜的,馬老弟就出去了,然後我們誰都能聽見,兩個人就在木屋的營地裏幹那事,劉香兒那個該死的東西,那個浪叫啊,我恨不得弄死她。”王芳咬牙切齒的說道。
“哪有這樣的吧,簡直就是*……”王芳看了我一眼,有些尷尬的臉色一紅,又把頭轉向一邊。
我有些被鎮住了,震驚的無以複加,竟然有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情發生,這麽做,完全是破壞了秩序,為所欲為的行為啊。
我以為我什麽都知道,卻沒想到,現在的劉香兒和馬宇航已經這麽不要臉了!就在木屋外就那樣,可以說,他們應該知道,在木屋外那樣做,就可能被聽到或者發現,可是他們根本就不在乎。
惡心就惡心不在乎這裏,如果兩個人都這麽不知廉恥了,還有什麽事是做不出來的呢?
怪不得現在劉香兒這麽肆無忌憚,馬宇航也無所謂的樣子,原來他們徹底成了牲口。別說王芳親耳聽見她氣憤填膺,我聽王芳訴說,我都生氣,狗男女!該死!他們把別人當成什麽了?
“這種事太讓人吃驚了。”我感覺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去評價了。我覺得劉香兒和馬宇航這樣下去,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雖然看似和我沒有關係,但怎麽可能沒關係,我們兩個派距離這麽近,他們好,我們自然就好,他們要是落魄了,我們也會跟著遭殃。
所以他們這麽破罐子破摔的態度,讓我很生氣。
王芳在夜裏冷冷的一笑,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劉香兒那個賤貨,還有什麽做不出的,現在就是不知道,張梅和沈妙多她們,有沒有跟馬老弟發生關係,據我所知,這種可能性很大,馬老弟對年輕的沈妙多早就有想法了……”
我聽著王芳爆的這麽多猛料,心情無法平靜,很多在現實生活中比電影還要可怕的事件,正在我麵前一幕幕的發生著。
“陳大哥,陳大哥你怎麽還沒回來?”
正在我想再問問王芳,還有什麽爆料的時候,我聽到劉樂樂喊我的聲音,聽那聲音應該是一步步找過來了。
王芳見狀,連忙起了身,小聲道:“那我就走了,陳老弟,讓別人看見我們不好,我跟你說的話,你可得替我保密,讓馬老弟知道了,他非得殺了我不可。”
說完,王芳就要起身走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說出這麽一句話,讓王芳冷汗直冒。我說:“隻要你聽話,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王芳看了我一眼,然後快速的朝保守派方向跑了回去。
我的話明顯是一種威脅,但我跟王芳能有今日,也正是因為我的威脅,所以我也不用隱瞞。
劉樂樂從岩石那邊走了過來,疑惑的看著我,“陳大哥,你在這裏幹什麽?怎麽還不回去?”
我看了眼王芳離開的方向,漆黑黑的海灘上,早已經沒有了她的人影,我隨便應付了劉樂樂兩句謊話,就跟她回到了營地。
營地裏大火熊熊,比外麵暖和的多,劉樂樂和唐晶瑩不但在蒸餾設備這裏點了一堆火,用來蒸餾海水,在旁邊,又點了一個巨大的火堆。
漫漫長夜後半夜相當難熬,我就用這些時間又製作一些鹽巴出來,等鹽巴製作好了,天也放亮了。兩女從蔫吧的狀態恢複過來,一邊添柴加水,一邊起來在營地周圍逛一逛,洗洗臉。
我作為男人,自然比他們強得多,熬了一夜,伸了一個懶腰,去蓄水池裏撈了一些海鮮上來,準備做早餐。
今天的早餐還算豐富,有魚湯,還有兩個小蟹子,一些小海螺。
看著東方的天空一點一點亮了起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昨日的煩惱好像已經被洗淨,我也來到海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波光粼粼的海麵,有很多發不出的感慨。
竟然在這樣的鬼地方,與大自然共同生活了五個多月了,五個多月以來,什麽我們都吃過都見過,就是沒有一艘船從這裏經過,頭頂也沒有飛機經過。
我洗了洗臉,靜靜等待著幾女的起床,沒多久,吳倩她們陸續起床了,我們一起吃了早餐,留下一個人蒸餾海水,剩下的人,繼續進入林子,撿柴,和準備材料,一切還是沒有變化。
中午,我們回到營地休息,各自倒了一些淡水喝著,下午我們還要繼續勞作。突然,保守派的一群人從我們避風港的岩石堆那邊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