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不知名人的短信
她確定了這個心思,心裏也很激動,生怕唐文安不知道是被沈白慕給騙了。
“我要告訴唐文安!”說著,她快速站起來就要往上衝,嚇得韓露露趕緊拉住她。
這女人哪裏都好,怎麽腦子有點問題,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更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想不通,韓露露的臉色也就越發的難看了,到了這一步更是讓人有點兒為難。
“你這是要去做什麽?”韓露露很是無奈,有點想要爆發出來,覺得無法忍耐了。
娜娜說道:“你不懂,我不能讓唐文安被騙了,沈白慕肯定是在騙他,不知道是什麽目的,但是我要告訴他!”
說著,娜娜還是很堅持要上去,韓露露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女孩怕是喜歡唐文安吧?不然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情況?
想到了這個,她的臉色也就更加難看了,稍微考慮了一會兒,她才說道:“你冷靜一點,就算你現在過去找唐文安也是沒用的,他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事情,不管那人是沈白慕還是沈薔,難道你不知道嗎?”
韓露露繼續說:“而且他也不喜歡你,不會聽你說的話,如果你相信我就好好的工作,等他看到了你的能力,你多跟唐氏集團合作,他必然會在意你的。”
韓露露開口,又是騙人的話。
她這一輩子好事都活在謊言裏,跟顧愷風分手以後,家道中落,為了存活,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所以現在說出來也是信手拈來,隨口胡說,根本不會讓人覺得意外。
所以娜娜根本沒有分辨的能力,聽了以後就隻能認為韓露露說的是真的。
“好,我聽你的,我現在不過去,但是沈白慕太過分了,居然假裝離開,換了一個身份回來,她明明不喜歡唐文安為什麽要這麽做?”
說著,娜娜男越發的怨恨。
“她就應該跟顧愷風好好在一起,不要來打擾唐文安的生活,這個女人太討厭了,我應該告訴顧愷風,她還在這裏的事情。”
這下子,韓露露徹底微笑了出來,在心裏非常滿意,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她不能將沈白慕的身份說出來,但是娜娜可以。
想了想,她繼續阻攔:“這樣不太好吧,你也不確定這個事情,如果她真是沈薔怎麽辦?“
韓露露說著,心裏卻希望娜娜繼續堅持。
“這有什麽的?就算她真是沈薔跟我也沒關係,我隻是告訴顧愷風,她可能是沈白慕這樣不行嗎?”
想到這兒,娜娜也就更加堅決,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抖落出來,讓韓露露非常的滿意,沒想到她這麽不看好的人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想到這裏,韓露露也就更開心了。
因為她沒有阻止,娜娜就更確定自己的做法是對的,所以到了這一步,情況自然也就更好了。
她在晚上回到酒店的時候,娜娜給顧愷風發送了一條信息,上麵細細的說了這件事情,完全分析了沈薔就是沈白慕,然後就在酒店等顧愷風的回複,她認為電話很快就會到了。
顧愷風的公寓裏,宋顏夕來這邊跟他談生意,談到一半,顧愷風拿了手機出去講電話,這是工作電話是公事專用的,宋顏夕不好打擾,坐在椅子上看著地麵的大理石花紋,心裏也是苦澀。
看到桌子上的私人電話來了一條短信,她就直接去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號碼,索性也就點開了。
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就是隨便偷看顧愷風的手機。
過了一會,她真的很慶幸自己真的看到了上麵的內容,就是娜娜給顧愷風發來的短信,上麵寫著自己的分析,認為沈薔就是沈白慕。
這讓宋妍希非常的憤怒,隨手將號碼記下來,把這條短信刪除,號碼拉黑。
娜娜在酒店還沒有等到顧愷風的回複,在睡覺之前,她都一直不明白為什麽顧愷風沒有回應,難道他真的已經不在意沈白慕的情況,還是認為沈薔的身份現在是最好的?想不通這個,她也就徹底休息了。
宋家。
宋顏夕回去的時候,將短信的內容告訴了宋夫人,宋夫人也非常意外,沒想到沈白慕這三個字還是猶如陰魂一樣,在他們周圍並不打算散去,他甚至都以為這個人徹底的消失,以後一輩子都不會被提起,可是現在聽宋顏夕又說出來,她的臉色自然也是非常難看的。
“你知道是誰給他發的短信嗎?”
宋夫人詢問,擔心有可能就是沈白慕自己做的,這女人不甘寂寞,想要搞事情,想要重新回到顧愷風的身邊,來打亂他們所有的計劃,這樣可不是好事。
現在宋夫人也認為顧愷風是最好的人選,因為那個小私生子的出現,宋夫人在宋家的地位也變得有些尷尬,變的非常的不好,所以她絕對不能允許有人將顧愷風這個備選人物給搶走,這還是宋顏夕的未婚夫,至少她們心裏都是這麽認為的。
“我不知道,是一個陌生號碼,但是我記下來了,是不是可以調查一下?”
宋顏夕說著,將紙條遞給了宋夫人,宋夫人摸了摸宋顏夕的頭:“放心,你好好回去休息,我一定把這個人給你調查到,到底是誰在搞鬼,我一定要知道!“
說著,宋夫人拿著紙條快速的下去了,樓上的宋顏夕一個人躺在床上也覺得非常的無奈,沈白慕這個女人為什麽永遠都要出現在他們的世界裏?為什麽呀?
想不通,她轉了個身,直接放棄,好似也為這件事情非常的苦惱。
現在要怎麽辦?她自己也不知道。
顧愷風講了一個電話,回來以後發現宋顏夕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們的公事也才談了一半,自己也覺得非常意外,不知道宋顏夕抽了哪門子的風,居然自己先走了,一聲招呼也不打。
無奈的搖搖頭,他對這女人的忍耐程度好像也要到達極限了,想了想,他索性也就徹底不在意了。
這樣一來他心裏對宋顏夕的忍耐也就到了更不好的程度,不願意再跟宋顏夕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