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何物?

  古清音看向公主李漁說:“不是喜歡,是愛”


  她把小蠻抱到馬車上休息然後回到古清音繼續著他的那個話題好奇而又疑惑說:“愛?是何物?”


  殊不知,她在抱著小蠻子來回的這一小段路上,抹了多少眼淚。


  這時候,隻見古清音把手放在後背握著,非常有一幅逼格的說:“愛這種東西,很奇妙說不出來,總之他可以是毒藥讓人生不如死,也可以像糖一樣甜化你的心。”


  如果此時在來一首《勇氣》該是多麽多麽的應景啊!

  寧缺此刻沒聽睡覺,他看著自己大哥,古清音一幅世外高人閑雲野鶴一般,心中暗想,又是一個被忽悠的白癡,當然紅袖招裏頭牌陸雪也是一樣淪陷了。


  ……


  古清音笑著說:“好了,李漁姐,這兩個人夜深人靜討論感情方麵是不是……”


  白了古清音一眼後,公主李漁便上馬車去睡覺了,至於安全的問題,她不用想都明白,夏侯暗殺失敗,對於自己來說百利無一害,回到長安後夏侯必定會遭到懲罰,現在距離長安城越來越進,夏侯他不能動手,如果在不知道好歹的話,估計也就沒命了。


  次日。


  抵達固山郡後,整頓了辦日便到達了長安城,此時已經是夜晚,今天的夜出奇的黑,風夜出奇的高。


  古清音帶著寧缺單獨進城,這次公主李漁進城是個絕好的機會,對於他來說完全可以避開不必要的麻煩。


  長安城,西城春風亭。


  庭閣內,身穿青衫嘴唇有一道疤痕的中年男子正是朝小樹,這時候的他看著那名王府和軍部派來的使者臉色及其平靜。


  親王其實算不上壞人也算不上好人,當年宣威林將軍府的事件,西陵衛光明看到冥王之子的影子,李沛言就一直在中間的當和事佬,這次受軍部戶部的委托向朝小樹施壓,要奪取臨四十七巷,同時想借此事逼迫朝小樹站隊。


  使者略顯諷刺的說:“朝小樹,今日公主回京這些年你魚龍幫霸占著押送糧庫,漕運這麽多年是時候該站隊了。”


  朝小樹轉身坐在椅子上看著使者漠然的說:“我魚龍幫不喜歡站隊。”


  使者臉色暗冷甩袖說:“哼!趁著朝中裏麵的人給你麵子,你不趕緊下台居然還擺起譜來。”然後冰涼的又說:“你真的想死嗎?龍幫號稱三千青衫,敢為你拚命的不過百人你好好想想吧!”隨後使者直接離開,在他的眼裏朝小樹此刻已經成為了一個將死之人。


  使者走後,中年男子輕輕的揉了揉腦袋不由得苦笑。


  另外一邊古清音和寧缺翻牆來到了禦史府的後花園,然後古清音笑著說:“等會去殺張貽琦想好開場白了嗎?”然後無奈的說:“你總得讓他死個明白不是?”


  聽道這裏,寧缺聳著肩膀低調中透露著著張狂說:“這個桑桑之前和我說過開場白,還編了一個現在用正好。”


  古清音無語歎氣說:“得了咱別在這說了,趕緊完事後走人,此地不宜久留。”


  禦史府的偏房內,張貽琦正在和新納的小妾做運動探討生物的繁殖。


  古清音和寧缺蹲著牆角,彼此都暗罵這個老色鬼。


  屋內暴風雨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小晴嬌……的說:“老爺,奴家今天剛入門大夫人就欺負我……老爺爺不幫奴家就知道在晚上欺負奴家。”


  禦史張貽琦看著小晴一臉癡迷。


  粗糙的老手摸著小青,來回的摩擦然後色咪咪的說:“放心吧!那醜婆娘要不是看中了她娘家,我是一萬個不願意讓我的小寶貝委屈求全的。”


  隨後張貽琦撲倒在小晴的身上,一場暴風雨正在激烈的進行中。


  張貽琦此刻渾然不知有兩位刺客正在蹲著牆腳聽著他們的談話。


  寧缺難受不耐煩的對著古清音穿越說:“大哥,咱快動手吧!太……”


  古清音冷笑說“哼!就讓他在享受一下吧!完事後也就是禦史張貽琦入地獄的時候”


  完事後,張貽琦滿懷得意的看著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心想他還是老當力壯,不虛當年啊!哈哈!

  隻見張貽琦還在幻想著,門直接撲通一聲被踹開。


  小晴直接見到兩名英俊帥氣,瀟灑自如的男子臉上滿是羞羞,然而她又發現不對勁,快速的躲到床內腳蹲起來瑟瑟發抖。


  張貽琦則是在床上拚了老命的呼喊,但是毫無作用,古清音早就下好了隔音符。


  寧缺看著張貽琦這個老狗說:“省省力氣吧!到了地獄你折騰吧!”


  張貽琦聽道地獄他不知道是什麽然後就弱弱略帶顫抖著說:“地獄?那是什麽地方?”


  寧缺說道:“地獄就是……”


  古清音無語直接打斷寧缺說:“跟這老狗廢話幹嘛,直接說你來找他做什麽。”


  張貽琦貼著臉跟寧缺和古清音討好說:“對!對!對!大哥你們找我幹嘛來的?求財?好說好說。”


  隻見寧缺直接一把樸刀,插在了老鬼張貽琦的大腿中血嘩嘩的流,讓老鬼張貽琦像狗被踩著尾巴一樣嗷嗷直叫。


  此刻寧缺的態度完全變了,冷血著說:“我找你有何事?”


  寧缺輕輕咳嗽了兩聲便唱::“我來自山川啊,要取你的命;我來自河畔啊,要取你的命;我來自草原啊,要取你的命;我來自燕境無人的小村莊啊,要取你的命;我來自長安城無人居住的將軍府啊,要取你的命。”


  聽到燕境無人村莊和長安城無人居住的將軍府這兩句時。


  張貽琦眼前一黑,險些就此昏厥過去,他終於知道了麵前這少年和自己有何仇怨,然而已經晚了。


  古清音歧視著說“裝死?”那就永遠裝死下去吧!


  古清音給了寧缺一個眼神,直接另外一把刀砍掉了張貽琦的腦袋,他成為唐國唯一一個因裝死沒逃過而被割了腦袋的人。


  周圍全是血泊,寧缺揪著張貽琦的辮子然後對著古清音指了指床角正在顫抖的張貽琦新納的小妾,示意著需不需要做的幹淨點。


  古清音走到床邊對著床角害怕的小晴微微一笑,說:“你什麽的都沒見吧?”


  小晴呆了呆然後一個勁的點頭,她知道這是要放過自己的節奏。


  隨後古清音拿出一萬兩銀子還有一道井子符然後對著小晴說:“以後忘記自己的身份,拿著這道符去找齊國的公主或者國君,他們會看在這道符的麵子上收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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