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夏侯的人

  李漁眼神中透露著絲絲愛慕臉不由得看向古清音說:“清音?你怎麽在這裏?”


  古清音看著李漁嘻嘻一笑說:“早就猜到有人要算計姐姐,所以特來護送姐姐。”


  李漁聽著愣了愣,然後臉頰紅羞說:“那你快進來吧!自此鴛鴦樓一別,好久沒有在見麵了。”隨後歎息說:“本來想著臨走一麵見見你這個弟弟,誰知道你這臭小子跟夫子遊覽去了。”


  一旁的馬將軍驚呆著看著眼前的貴人的小女姿態和這臭小子心想,啥時候和公主殿下有來往的。


  “好了,快進來陪姐姐嘮嘮嗑。”公主李漁對著外麵隨手一揮示意著讓某些無關的人下去。


  眾人也都識趣,連忙退下。


  看著其他人離開,古清音進馬車和公主李漁聊了起來。


  馬車內一位小男孩正在躺在李漁的懷裏,眼睛好奇的看著古清音。


  “姐……這……就是?”古清音話沒說完,李漁摸著小蠻的頭然後看著馬車不遠處的蠻人眼神茫茫帶著憂傷說:“小蠻是單於的孩子。”


  古清音看著公主李漁,她也看著古清音兩人相視一笑,不知為何笑。


  古清音非常有逼格的說:“李漁姐,不必憂傷。”然後覺得話有點不對連忙補了一句:“人命天注定,這是夫子說的。”


  ……


  ……


  書院,後山。


  夫子悠悠走著,提著酒壺然後笑著罵到到:“好你個小子,老子沒說過這話。”


  李慢慢在一旁疑惑的看著夫子,然後笑著說:“夫子,這話你說過。”


  夫子想了想看著李慢慢然後說:“有嗎?”李慢慢保持微笑並沉默。


  ……


  ……


  公主李漁喃喃的重複念:“人命天注定,人命天注定。”然後看著古清音問:“這是夫子說的?”


  古清音輕輕點頭,然後拍著胸脯說:“姐,這次有人要置你於死地,你和小蠻交給我吧!”


  公主李漁沉默沒有說話,她隻想靜靜的看著眼前這麽男子。


  ……


  ……


  唐國,眠山。


  古清音坐在馬車裏,他還特意在馬車上加了一道神符,以保證安全。


  古清音半眯著眼睛然後對著窗外的寧缺說:“寧缺,告訴其他人去北道口。”


  公主李漁這時候細眉緊皺,懷裏的小蠻子不安的蹭在她懷裏,然後跟古清音說:“清音弟弟,為何去北道口?難道小路不安全嗎?”


  “小路安全,但是大路不是有接應公主殿下的人嗎?我還怕他們不來呢。”古清音說完,寧缺心想,這位不靠譜的大哥,不是說好自己要領悟符嗎?怎麽看樣子這麽不靠譜…


  公主李漁問古清音說:“是不是不太保險?”古清音沒有說話,他隻給了公主李漁一個安心的眼神。


  這讓其他人覺得奇怪,為何古清音就這麽自信?


  ……


  ……


  北道口,黑山穀。


  黑山峽穀上,幾十人黑衣人圍著一起等著遠處的車隊,周圍一片寂靜時不時還有雄鷹在天空飛翔。


  其中一位黑衣人,率先對著中間那位穿黑袍的人說:“將軍,遠處好像有兩位修行者,一位是剛剛進入洞玄鏡的,還有一位是即將踏上知命鏡界的,這次的情報不準啊!”


  黑袍詭異冷笑說:“知命又如何?隻要不是知命他就必死無疑,這次能讓知命鏡的陪葬,李漁也該知足了。”然後感慨一聲說:“還得大將軍有先見之明,要是派其他人來怕是這次就失敗了。”附近的黑衣人點頭表示讚同。


  ……


  ……


  馬車內。


  公主李漁靜靜的盯著古清音,她發現古清音有很多讓她看不懂的地方,永遠給她一種神秘感。


  古清音笑著搖頭對公主李漁說:“姐姐這次,埋伏的人怕是遇到茬子了。”然後對著窗外喊:“先停下!”


  前麵為公主保駕護航的馬車,立馬停了下來。


  古清音掀開門簾走下馬車對著車內的公主李漁說:“姐姐,這次你和小蠻子就別下馬車了小孩見血不好。”


  古清音看著寧缺壞笑說:“小子,你可知這次是誰來派截殺公主李漁?”


  寧缺疑惑的撓了撓後腦勺說:“西陵?”古清音聽道寧缺說猜到著,他才不信寧缺猜不出來!

  古清音看著黑山峽穀吐了口濁氣輕輕的說:“夏侯。”


  聽道夏侯兩字,寧缺不由得沉浸在那一段痛苦的回憶裏,他本來是可以平凡的享受著父愛和母愛,有一個溫暖的家庭,唐國邊境小村莊也慘遭毒手。


  看著寧缺眼滿是血絲,背在他身後的刀也仿佛感應到寧缺的憤怒,歡快起來。


  周圍黑衣人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迫,這種壓迫比他們大將軍夏侯還有強上幾十倍,幾十位死侍,麵色發冷聲音顫抖著說:“不好!我們暴露了將軍。”


  黑袍慌了,他的手下裏的死侍也慌了,平複與氣後說:“怕什麽?反正都死路一條。”


  這時候,幾十位死侍裏麵不乏修行者都從山穀的山坡上下來。


  公主發那些護衛才發現這麽多人,自己這邊不過就十幾人,頓時都不抱有希望準備一絕生死。


  古清音看了一眼寧缺幹脆利落聲音中帶著一絲絲來自無距鏡的威壓說:“殺了他們。”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透露著恐怖殺機。


  寧缺沒有像主角一樣,廢話一篇來自我介紹,他隻淡淡的說:“就拿這兩把刀,來取你們狗命。”


  此刻的黑衣人還有黑袍無一不都是暴走狀態,直接也迎麵像寧缺殺去。


  啪啪呲呲,樸刀直接朝著兩名死侍砍去,刀劍碰撞出震響,兩名死侍直接被寧缺劈成四瓣。


  寧缺每走一步,就有一人撲向然後倒下,偶而又有血濺到他的眼裏。


  幾分鍾之後,黑衣人都死了就剩下黑袍。


  寧缺看著遍地屍體然後望著他說:“你來自西陵?那安息吧!”此刻的他殺了一群死侍,包括一位洞玄的境界,眼下就還剩下一個和他一樣即將踏上知命門檻的修行者。


  古清音看著眼前的景象毫無波瀾,公主殿下時候從馬車上下來到古清音身邊,看著死侍倒在血泊中。


  公主李漁下了馬車,好奇在古清旁邊看著。


  古清音轉頭跟李漁說:“這幾年,姐姐倒是變的堅強了許多。”


  李漁沒有沉默許久然後說::“那個人是誰?”


  看著黑夜的天,古清音淡淡的說:“一個有趣的人。”


  ……


  “噗”寧缺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然後看著黑袍說:“你是大劍師!”


  黑袍看著古清音慘笑然後對寧缺說:“嗬嗬,大劍師又如何今日反正都難逃一死不如拉上你墊背。”


  寧缺抹了抹嘴上的鮮血,撐起刀讓他麵前的站去來,直接兩刀對著黑袍砍去。


  黑袍也沒有退縮,直接使用本命劍,一分九對砍去。


  馬車外的李漁看著寧缺就要死了,有點擔心的說:“弟弟,你不怕他就這麽死了?”


  古清音嬉笑著說:“這小子命硬,死不了。”


  寧缺什麽情況他不知道?夫子給他注入人間之力,豈能這麽死去?他現在需要一場殺戮。


  而他古清音已經有一種到了瓶頸的感覺,隱約間有一絲要突破的動靜。


  而他的本命物卻一直沒有出現,不由得讓他有點遺憾。


  黑袍這時候,本命劍瘋狂的朝著寧缺刺去,此刻的寧缺隻能防守,他知道不這樣下去他會死。


  他死了,桑桑也就死了,宣威林將軍府的滅門案他也就含恨的死去。


  縱然殺不死,我也要一刀一刀把你砍死,管你金身不滅有如何?一刀不行就兩刀,兩刀不行就三刀,三刀不行就……


  寧缺的氣勢越來越強,然後寧缺笑了。


  他成功的在殺戮之路上領悟到了殺字符,然後微微後退看著黑袍說:“你死了!”


  直接把兩把樸刀送手,飛速的畫出來一道殺字符,朝著黑袍飛去。


  以天為紙,以氣流為墨一道殺字符就這樣把一位即將踏入知命門檻的修行者弄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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