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折磨
宿醉的後果就是頭腦發疼,揉了揉脹痛的腦袋,慕莐視線在掃過地上的衣物時便察覺出來了不對勁,最後視線定在剛從浴室走出來的傅言若身上。
眉宇有緊皺了皺,隨後旁若無人的拾起地上的衣物穿起來,聲音清冷,“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昨天晚上回公司拿東西,你喝醉了,而且你的手受傷了,我本來是想幫你包紮完就走的,可是……”,最後的話她沒有說,她知道慕莐會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們進行到最後一步了嗎?”優雅的穿好褲子,他又是那個冷漠的讓你無法靠近的慕莐。
顯然傅言若沒有料到他會這麽直白的問出來,壓下心中的波瀾,她拿起自己的包,“男歡女愛,你情我願,我們都不用放在心上”。
望著雖然褶皺,但是依然幹淨的床單,目光深邃。
“既然做了,別忘了吃藥”。
覆在門把的手上緊了緊,“我今天要請假”,說完不待他回答就立刻關上了門。
拿起地上的襯衫,胸前的痕跡刺眼的提醒著他昨晚的事實,狠戾的眸底卷起狂涓。
走出公司的傅言若直接開車回了家。
準備好一切,望著鏡子中依舊高貴的自己,漂亮的丹鳳眼閃過一絲嘲諷,莐,你真以為事情就會這樣結束了嗎?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陰暗的笑容。
………………
在看到傅言若進來的一刹那,沈藍嘴角不自覺勾了勾,看來沐瑤心還真是急。
“你怎麽進來的?”,這倒讓她好奇,沒有慕莐的示意,這棟別墅從來就不讓任何不想幹的任何人進來。
“這就不用你管了,說吧,你一定要把我叫過來有什麽事情”,絲毫沒有拘謹,傅言若高傲的像是女主人一般坐在她對麵。
“幫我離開”。
“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
“就憑你對慕莐的感情”,沈藍目光透徹。
“我可還沒有蠢到去惹怒他,隻要他查,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傅言勾了勾唇,笑的燦爛。
“如果我真的和他舉行婚禮了,你認為你還會有機會”。
笑容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女人的妒忌,“沈藍,你認為你們倆真的能舉行成婚禮嗎?”拿出手機,像是在翻看著東西一樣,“來,看看”。
她刺眼的笑容令沈藍心中一顫,低頭看清楚是什麽東西後,心像是在狠狠的剜去一塊肉般,偌大的屏幕上男女光裸著依偎在一起,那麽刺眼。
掩埋下心中的哀痛,攥緊拳頭,沈藍努力維持著自己的表情,“你不用拿這些東西來刺激我”。
“其實答應你也不是不可以,告訴我你曾經消失的兩年去了哪裏”她查遍了所有的,就是沒有查到她消失的兩年。
“給我一張身份證,一張去法國的機票,一張銀行卡”沈藍命令的說道。
“好”,其實她也巴不得她消失呢。
“哈哈!”,沈藍看著她忽然笑出聲。
傅言若不解的看著她有些喪心病狂的笑容。
忽的笑容停止,沈藍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我說我在監獄呆過兩年,你信嗎?”
望著她驚詫的神情,沈藍下了逐客令,“你走吧,盡快讓沐瑤給我送過來”,這裏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傅言若並沒有離開,反而不緊不慢的開口,“沈藍,還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一個要求嗎?”
柳眉微蹇,是,她因為唐糖的事情答應過她一個請求,“說吧”。
“在你離開之前,讓慕莐對你徹底死心,告訴他你從來沒有愛過他”。
“我不用你教我”,沈藍起身走向陽台,顯然不想再和她說話。
高傲的踩著高跟鞋離去,關上門之際,看著陽台上那個嬌弱的身影,薄唇揚起,沈藍,在你走之前我一定會再送你一個大禮的,你可別讓我失望。
聽到身後的關門聲落下,在眼眶中的眼淚還是落下了,鹽水抽打在身上的疼痛也不過如此了,不可否認那副畫麵刺痛了她,怪不得他昨晚沒有回來,原來是和傅言若在一起。不是沒有想過他有過別的女人,可是當赤裸裸的現實擺在麵前的時候,那早已千瘡百孔的心還有在痙攣著抽搐。
“傅姐姐,你總算下來了”,還不待傅言若走到最後一個階梯,沐瑤就迎了上來。
“沒事,瑤瑤”,衝她搖搖頭,傅言若走向沐梓,“沐姨,莐的媽媽呢?”不是說他媽媽出院了嗎?怎麽她從進來就沒有見到呢。
“走,姐姐前兩天剛搬到我那裏,你這兩天也沒有過去我那裏自然沒見到,我今天就帶你見見”,說著便拉著傅言若向外走。
陽台上的沈藍看見三個身影說說笑笑的走去,勾唇,看來傅言若早就和沐梓在一起了。美麗的杏眸中被染上了濃濃的哀痛,慕莐,你和沐梓可真是聯合演了一手好戲。想到現在在獄中的父親,心不禁撕裂著,是她幫助別人送進去了自己父親,還把南氏丟失了。
可是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她必須再想辦法,怎麽從這裏出去。
自己該怎麽離開呢?這個問題困擾著沈藍整整一天。
晚上,坐在床上,不經意間眼眸在劃過桌上那個戒指後沉了沉。
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可是絲毫困意都沒有,昨天晚上她幾乎都是一夜無眠。
“哢嚓”,門開了,又關閉。
感受到旁邊床邊的塌陷,沈藍僵硬著,不敢大聲出氣。
炙熱健碩的胸膛慢慢貼近,強有力的心跳通過後背傳遞過來,手輕輕的移過去,剛觸碰到沈藍的小腹,就被她觸電般猛然推開了,“不要碰我”。
沈藍反應很敏捷,幾乎是彈跳而起。
即使沒有開燈,沈藍也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沈藍,我告訴你,隻要你在這個家一天,你就是我慕莐的東西,我的東西,我還碰不得了?”
東西?嗬嗬,自己已經卑賤到連人都不是了嗎?
“慕莐,你既然都有了別人了,又何必來逼我?”想到白天的照片,心中又是一陣刺痛。
難道她知道了嗎?男人的眉宇微皺,但是想到她不能出去,根本不可能知道,“沈藍,我身邊有多少人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有的隻是服從,別想著反對我”,說完便一個俯身擒住她纖細的腳腕拉向自己。
沈藍雙腿被壓著隻能用雙手去掙紮,可是很快她的手就被慕莐用領帶狠狠的綁住了。
“你不能這樣對我”,沈藍哭泣著。
“我慕莐想做的事情還從來沒有人能反抗”,陰鷙看著她,慕莐並沒有動作。
她淩亂不堪的躺在床上,烏黑的長發鋪在床上,瘦削的鎖骨更加襯托著她嬌小的臉,沈藍忽然笑起來,慕莐能看到她的雙肩都在不停地鬆動,“是啊,誰現在能反抗你呢”,闔上雙眸,眼淚滑落,淒涼的讓人心疼,唇角勾起嘲諷的笑容,她的語氣絕望而又哀痛,“反正都不幹淨了,又有什麽區別呢……”。
“不準在我麵前提這些事情……”,慕莐雙手捂住她的嘴巴。
沈藍掙脫開他的侄鵠,肆意的大笑著,“慕莐,事實就是事實,我不說就不代表它沒有發生過”。
男人深邃的眸低變得猩紅,隻要想到她曾經在別人的身下承歡,他就無法控製心中的瘋狂,低吼著,“沈藍,我已經讓自己忘記了你和郗喬墨的事情了,為什麽要提,為什麽”,狠狠的掐著她的雙肩,將她的身體反轉過去,他不想看到她的臉,那隻會提醒著曾經她的話。
眼淚滲進枕頭,看,他還以為自己曾經和別人發生過關係,哈哈!
悶悶的笑聲傳到耳朵裏,更加刺激著慕莐身體內的邪惡因子,拉住她睡衣的領口,慕莐很用力,撕拉一聲,睡衣便被撕裂成了兩半,慕莐直接用睡衣堵住了她柔嫩的唇瓣,後背一涼,沈藍就那樣僵硬的爬著,他可真霸道,可是他能這樣綁著自己一輩子嗎?
沈藍不再掙紮了,她太累了,沒有絲毫氣力了,看著窗外的夜色,似乎連月光都在發出哀鳴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