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屠城，求你留下
士兵還未出去，蘇九九已經走到了劉徹的身邊，“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長樂啊，你這麽生分作甚？過來陪朕喝喝著慶功酒。”劉徹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蘇九九的很前，一把將她抱住。
蘇九九掙紮幾下，劉徹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不想救夜重華了嗎？想的話，就乖乖聽話。”
這話對蘇九九果然有用，蘇九九冷笑一番，輕聲說道，“謝皇上提醒，長樂扶你坐過去。”
“不用過去了，扶朕回營帳。”劉徹將手中的酒杯一扔，直接將身子靠在蘇九九的身上，這樣無賴的行為，讓蘇九九恨不得將劉徹直接扔到地上，再狠狠踩上幾腳。
可是她不能，她要找到夜重華，需要靠這個無賴男人。
蘇九九強忍著怒氣，扶著劉徹回營帳中。
剩下幾個主將對這一幕感到很奇怪，隻是誰也不敢亂說話，畢竟一個是當今聖上，一個是郡主殿下，沒有一個是他們能猜忌的。
營帳內，蘇九九將劉徹扔到床榻之上，“皇上喝醉了，長樂去給您拿些醒酒湯來。”
蘇九九還未離開，劉徹將她的手抓住，“長樂，別走，留下了陪陪朕。”
蘇九九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看著劉徹，抬手將衣袖用力的抽出，一字一頓道，“皇上，我雖有求於你，不代表我可以讓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我們兩是平等的關係，你有所需，我有所求罷了。”
蘇九九的話讓劉徹酒醒不少，劉徹冷冷一笑，也不再裝醉，慢慢坐起身，一把將蘇九九拉到懷裏。
下一瞬間，翻身壓上蘇九九。
蘇九九心中大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有心低發出，“皇上，你要做什麽！”
“哼，做什麽？當然是毀掉你仙子般高傲的心。”劉徹說話期間，將蘇九九的衣裙的帶子取下，直接將蘇九九的手綁在頭頂。
“劉徹，我們約定了，你找到夜重華我就嫁給你，你這是何意？你是九五之尊，怎麽能說話不算數？”蘇九九掙紮的同時不忘記好好質問劉徹。
劉徹一把將蘇九九的下巴勾住，“朕沒有忘記，朕提前拿些利息不行嗎？”
劉徹大笑一聲，低頭吻住蘇九九的唇，蘇九九緊緊閉住嘴巴，不讓劉徹得逞。
“你說若是夜重華死在外麵，朕是不是也可以娶你？”劉徹放開蘇九九，冷冷說道。
“我求你，救夜重華，皇上，你讓長樂做什麽都可以，求您救救夜重華，長樂嫁你，入宮為妃。”蘇九九眼中落下清淚，哭的讓人心碎。
哭聲在營長外都可以聽到，劉徹被哭聲哭的心煩意亂。
“好了，你出去吧，剛剛是朕衝動了。”劉徹解開蘇九九的手，直接將自己丟在床榻之上，不再看蘇九九一眼。
蘇九九重獲自由，趕緊出了營帳，今夜她受盡委屈，為了救夜重華，她不知道夜重華回來後，如何麵對他。
蘇九九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帳中，滿心祈禱夜重華能夠快些回來。
次日清晨，蘇九九臉上還掛著淚水沉睡，軍中已經大燥。
“夜將軍回來了，夜將軍回來了。”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呼聲將蘇九九吵醒。
蘇九九匆匆起身，直接跑出營帳。
營帳外，一個胡子拉碴的男子，站在外麵，身邊的人將他圍住。
“重華。”蘇九九小聲輕喚一聲，隨即人群分出一條道，讓蘇九九徹底看清了男子。
此時的夜重華似乎老了許多，也憔悴了不多，胡子長長了不少。
“九九。”夜重華直接穿過人群跑到蘇九九的跟前，一把將蘇九九抱住。
“九九，你可知道我多想你。”夜重華手中用力，似乎要將蘇九九揉入他的骨血之中。
蘇九九反抱著夜重華，頭靠在他的胸膛之上，靜靜的聽他心髒跳動的聲音。
蘇九九不爭氣的落淚，身體微微發抖，夜重華一直用手順她的背，“九九，別哭了，我不是平安回來了嗎。”
“夜重華，你怎麽才回來，你為什麽回來這麽晚，為什麽！”蘇九九越說越激動，手一下一下落在蘇九九的胸膛。
“喂，你幹什麽打大哥哥。”殷然從人群裏走到夜重華的跟前，一把抓住蘇九九的手，質問道。
蘇九九轉頭看向殷然，這一眼，讓蘇九九微微心驚，殷然眼中的清澈是時間女子少有的，不過殷然的聲音似乎在哪裏聽到過。
相比與殷然的容貌，蘇九九更加懷疑著曾經聽到過的聲音。
而殷然在看到蘇九九的臉上，除了震驚就是震驚，她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曾經抓的人是夜重華的心上人，看兩人的表現，夜重華一定很愛蘇九九。
“你是誰？”蘇九九冷冷問道。
“她叫殷離，是她救了我。”夜重華替殷然回到。
殷然見夜重華為她說話，眼中劃過一抹得意，對蘇九九陰陽怪氣的說道，“大哥哥受了傷，禁不住你那麽打。”
蘇九九聽到這話，一臉歉意的看著夜重華，夜重華捏了捏蘇九九的小臉，“別聽她胡說，我的傷已經全部好了。”
夜重華話音落下，劉徹姍姍來遲，“重華平安歸來啦，太好了，朕也可以回京了。”
夜重華聽到聲音，回頭就看到劉徹一臉笑意看著他。
“皇上您怎麽來了？”夜重華不解的問道，這種小戰役何時能讓劉徹親自出馬了？
“有人特意快馬回京讓朕救你，朕就來了，既然你回來了，就把這一仗打贏，速戰速決，朕不想等太久。”劉徹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夜重華懷中的蘇九九。
夜重華未明白劉徹眼中的意思，點頭應下。
蘇九九在眼睛深邃看向劉徹，心裏有了計較，看著這次劉徹是鐵了心得要娶她了。
蘇九九嘴角揚起一抹苦笑，看她要逃走了，逃離劉徹，同樣也要離開夜重華。
蘇九九心裏打著算盤，絲毫沒有考慮到夜重華讓不讓她離開。
入夜，蘇九九走到夜重華的營帳外，此時夜重華在營帳內和殷然有說有笑。
“大哥哥，你明日要出征啊。”殷然一臉崇拜的看著夜重華。
“對。”
“那大哥哥一定會凱旋歸來的。”殷然又是一句天真的話語。
夜重華嗬嗬一笑，回到，“你一點不擔心南齊會輸嗎？”
“南齊輸了就輸了，打不了就是輸了長安城，長安城本來就是我的，送給大哥哥就是。”殷然十分痛快的說道。
殷然此時冒充的是殷離的身份，殷離南齊的建安公主，長安城就是她的封地，隻是這封地殷離從未來過罷了。
殷然的話讓夜重華笑出聲，“你啊，哪有你這樣的建安公主。”
蘇九九在外麵聽不下去，直接走進來，“重華，我有話想和你說。”
“小丫頭，你先出去。”夜重華拍了拍殷離的腦袋，走到蘇九九的跟前，滿眼柔情的看著蘇九九。
殷然冷冷瞪了蘇九九一眼，輕哼一聲帶著怒氣走出營帳，不過殷然負氣離開的畫麵隻有蘇九九一個人看到，夜重華那個反射弧長的男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九九，怎麽這麽晚找我？可是這麽多天想我想的難以入眠。”夜重華調笑的話打算將蘇九九苦著的臉逗樂，沒有想到夜重華話音剛剛落下，蘇九九已經抱著夜重華大聲痛哭。
“夜重華，我…要嫁人了。”蘇九九的抽泣聲一句完整的話都不能說全。
“你說什麽？”夜重華手上用力抓住蘇九九的胳膊問道。
“你要嫁給誰？”
“夜重華，對不起，我隻想救你，你可以原諒我嗎？”蘇九九一張小臉已經哭花，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不能原諒。”夜重華說話期間，輕柔的將蘇九九的眼淚擦拭。
“這世上誰敢娶你我就殺了他，誰敢阻止我娶你我就殺了他滿門，九九，你放心此生此世你隻能嫁給我。”夜重華霸道的話，沒有讓蘇九九心安，反倒是越哭越傷心。
“夜重華…我要嫁的是當今聖上，劉徹。”蘇九九無奈的說道。
“乖，先別哭了，我已經猜到是他了，你放心，大戰勝利後，隻有我能娶你，其他人都不能。”夜重華低頭將蘇九九眼中的淚水的吻去。
一路吻過蘇九九的臉頰，嘴唇，將蘇九九的輪廓細細描繪。
蘇九九第一次沒有推開夜重華，反手抱住夜重華，將這幾天的思念，牽掛全部回應給他。
“九九。”夜重華喉結滑動，眼中充滿情愫，下一刻蘇九九的身體一輕，被夜重華一把抱起，輕放在床榻上。
夜重華靜靜的躺在蘇九九的身邊，手輕輕拍著蘇九九的後背，“九九，別想了，有我在。”
蘇九九淚眼婆娑的看著夜重華，帶著哭腔說道，“對不起，重華，對不起。”
“傻九九，不是你的錯，睡，別想了。”夜重華輕柔的說著，慢慢安撫蘇九九的情緒。
蘇九九慢慢在夜重華的懷中睡去，夜重華才匆匆起身，直接去了殷然的營帳。
“建安公主，我想和你做個交易。”夜重華走到殷然的床邊冷冷說道。
“大哥哥，這麽晚了，你做交易也要白天來啊。”殷然揉了揉眼睛，一副小女人的姿態。
“你可有兵馬？”夜重華隨手拉起薄被給殷然蓋住。
“沒有，我一個公主怎麽可能有兵馬？不過公西伏南有，我可以偷到虎符，這樣三十萬大軍就聽命與我了。”殷然回神，冷靜的回到。
“我要那三十萬兵馬，你開個條件，同我交換。”
“這個啊…大哥哥，你要是要了兵馬，反了南齊再殺了我怎麽辦？”殷然朝夜重華一笑，隻是笑裏已經有了別的心思，不再是天真無邪。
“你不信我？”夜重華眼睛微冷，不帶一點感情，倒是讓殷然有些害怕。
“我自然信大哥哥，隻是這兵馬不是說借就借的，除非大哥哥做南齊的駙馬，與我和親，三十萬大軍，我親自送到你的手中。”殷然朝夜重華俏皮一笑，這個笑讓夜重華心裏沒有了底。
夜重華此次來找殷然借兵就是為了不讓蘇九九嫁給劉徹，現在若是他娶了殷然，那和讓蘇九九嫁給劉徹有何區別。
夜重華心裏一番計較，眼神深邃。
“換個條件，我現在不缺小妾，我府上已經有了四個嬌妻了。”夜重華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看著殷然。
“不換，我就是要嫁給大哥哥。”殷然甜甜一笑，倒有些任性撒嬌的意味。
“我不會娶你的。”夜重華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夜重華說完就要離去，他現在雖然想不讓蘇九九嫁給劉徹，但是自己做的事情也不能傷了蘇九九的心。
今日蘇九九在他的懷裏哭泣，真的要把夜重華的一顆心都哭碎了。
“大哥哥，我不讓你走。”殷然鞋子也不穿直接跑下床，從背後抱住夜重華。
“放手。”夜重華臉一黑，聲音冰冷的說道。
“不要。”殷然緊緊抱著夜重華死都不撒手。
“我不會娶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夜重華抬手將殷然的手掰開。
另一邊蘇九九醒來發現身邊早已經沒有了夜重華的影子，就下床尋找。
侍衛告訴蘇九九，夜重華去了殷然的營帳，蘇九九的心裏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蘇九九走到殷然的門前，就聽到裏麵殷然說話，“大哥哥，你需要兵馬，隻有我能幫你，娶我為妻，做南齊的駙馬，兩國交好，南齊奉你為上賓，別說三十萬大軍，五十萬大軍我父皇都可以給你。”
殷然的話讓蘇九九的心裏一驚，她一直以為夜重華是東晉大將軍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為何夜重華現在要借兵，還要和南齊交好？
蘇九九現在已經覺得自己在夜重華身邊就是個累贅，她真的一點都幫不了夜重華。
蘇九九打算小聲離去，這時一個侍衛在蘇九九的身邊大聲說道，“長樂郡主，將軍在裏麵你怎麽不進去？”
侍衛的話讓營帳內的夜重華聽到，夜重華掙脫開殷然的手，直接衝出營帳，就看到蘇九九的眼睛有些微紅，無精打采的。
“九九，你都聽到了？”夜重華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蘇九九點了點頭。
“九九，我不會娶她的，你放心好了。”夜重華將蘇九九抱住，手指穿過蘇九九的秀發，將她的頭放到自己的胸口。
“嗯。”蘇九九輕聲回到。
“我想回去休息。”蘇九九苦澀的一笑，眼中對夜重華全是眷戀。
夜重華隻當蘇九九是想冷靜一下，並未多想將蘇九九帶回營帳。
蘇九九坐在床榻邊，夜重華便解釋說一會要出征，不能陪她便離去了。
蘇九九靜靜的坐在床榻上，將她認識夜重華後的點點滴滴回憶一番，似乎她遇到夜重華之後，一直都是給夜重華惹麻煩。
蘇九九苦笑一聲，走到桌案前，留下一封書信，打算就此和夜重華分開。
另一邊夜重華再次和公西伏南遇到，隻是這一次戰場之上沒有了那個女人風葉婆婆，公西伏南看到夜重華完好無損的出現還是有些震驚的。
“夜重華你居然還活著？”公西伏南挑釁的說道。
“你都活著，本將軍哪裏敢早死。”夜重華冷笑一番，直接架馬衝到陣前，今日他要為死去的戰士報仇，更要為下落不明的天啟報仇。
“夜重華，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做個了斷。”公西伏南直接衝出軍隊，和夜重華交鋒。
夜重華一聲令下，萬軍齊發，一片混戰。
夜重華殺紅了眼，斬殺無數的敵軍，公西伏南同樣不服輸的收割著齊軍的人頭。
夜重華架馬到達公西伏南的麵前，“公西伏南，你那日使詐讓我全軍覆滅，今日我要屠了長安城為我死去的戰士陪葬。”
夜重華的話響徹整個戰場，讓東晉的士氣大作鼓舞。
夜重華一鼓作氣，斬殺了南齊的大將，和公西伏南打的不可開交。
公西伏南同樣的全力以赴對抗夜重華。
“公西伏南，南齊的建安公主在我手中。”夜重華一劍朝公西伏南砍去，公西伏南踉蹌的躲開。
“哼，建安公主在京都，皇上是不會讓她跑出來的。”公西伏南冷冷一笑，對夜重華發起攻勢。
“你可知道是誰救了我？是你們天真無邪的建安公主，公西伏南，建安公主要我取你的人頭。”夜重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著公西伏南微微一僵的身體，夜重華看準空隙，一劍刺入公西伏南的胸膛。
“建安公主要送我三十萬大軍，讓我屠了你公西一族。”夜重華繼續說道。
夜重華的每一句話對公西伏南都是一次打擊。
“夜重華，你騙我。”公西伏南回過神，氣急敗壞的說道。
“哈哈，兵不厭詐。”夜重華又是一劍刺入公西伏南的胸膛。
公西伏南眼睛大睜，不可思議的看著夜重華，他很好奇為何夜重華知道他的弱點，公西伏南一直以家族利益為第一，一心一意為皇上賣命，他是想不通為何建安郡主會讓夜重華滅了他公西一族。
而且夜重華連他手中有多少兵馬都知道，公西伏南現在倒有些相信這些事情是建安公主告訴他的了。
夜重華見公西伏南受傷，抬腳將公西伏南踢下馬，下一刻無數的刀架在公西伏南的脖子上。
“公西伏南你輸了。”夜重華冷冷的說道。
“願賭服輸，我隻想知道你說的那些究竟是不是建安公主告訴你的。”公西伏南眼睛猩紅的看著夜重華。
“自然是她告訴我的，她告訴我的事比這還多。”夜重華冷笑一番，舉劍又是一劍刺入公西伏南的胸膛。
“公西伏南這一劍是你讓九九受盡顛簸流離的懲罰。”夜重華將劍抽出，公西伏南嘴角流出鮮血。
“哼，夜重華你什麽時候有了人情味？”公西伏南像是沒有感受到疼痛一般，冷靜的回到。
“遇到她以後。”夜重華朝公西伏南露出邪魅一笑，下一秒夜重華踢向公西伏南的膝蓋，讓公西伏南跪在地上。
“南齊的人聽著，你們的主帥已經被俘，趕緊投降，不然殺無赦。”夜重華渾厚的聲音響徹戰場，自然也傳到了東晉營中。
軍營內，蘇九九聽到夜重華獲勝的消息，鬆了一口氣，她帶著眷戀的看了四周，匆匆離去。
蘇九九離開連包袱都未帶，她怕被侍衛發現，告訴夜重華。
蘇九九走出營帳對一旁的守衛說道，“我去看看將軍。”
“長樂郡主路上小心。”守衛朝蘇九九行了一禮，看著蘇九九離去。
蘇九九要來一匹戰馬，匆匆出了軍營。
現在她要趕在夜重華回來之前離開，不然她怕她看到夜重華之後就不想走了。
戰場上夜重華將東晉的棋插在南齊的長安城上，站在城牆上的夜重華眯眼看著四周，這一戰他終於勝利了。
夜重華留在士兵守著長安城，將長安城的一切都安排妥當後，才自己孤身一人回了軍營。
東晉營內，夜重華架馬回來，到軍營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蘇九九。
“長樂郡主去哪裏了？”夜重華從蘇九九的營帳內走出，問一旁的侍衛。
“回將軍郡主剛剛騎馬出了軍營，可能是去尋你了。”侍衛回道。
夜重華眼睛微眯，看著遠處，翻身上馬，疾馳離去。
夜重華朝長安城的放向追了一會，絲毫沒有看到蘇九九的影子。
夜重華的心裏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縈繞。
似乎有一件事情在逃脫他的控製。
夜重華架馬來到長安城城牆之上，看著城下還在清理的戰場，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隨即夜重華用氣沉丹田的聲音，大聲說道，“九九，我知道你沒有走遠，你若是走了，我就屠了長安城，說到做到。”
夜重華的聲音傳到長安城每個人的耳中，弄得人心惶惶。
還未走遠的蘇九九，自然是聽到了這個聲音。
她的身體微僵，回頭望向長安城的方向，那裏有個她舍不得的男人，那裏也有無數條鮮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