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法律的衛道士
“這麽說你是害怕了,孫晨,你說過,我們做律師的就是法律的衛道士,我們不來維護正義,誰來?這些人都是殺人如麻的凶手,如果不能讓他們繩之以法,我以後怎麽繼續做律師?還有那些無辜的人,我的妹妹官欣,我怎麽跟她交代?”
孫晨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盤,發出一聲刺耳的喇叭聲。”媽的,那你說怎麽辦吧,現在,就連仝莎莎都認為是我們誌誠陽光的錯,就是因為我們誌誠幫了胡誌華,所以她就把你當成了死敵了。遲早她都會收拾你的,我可不想失去你這個好哥們。“
“沒事,”我見他開始心煩意亂起來,於是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我沒事的,你可能不知道,我身上還有護身符呢,就是這個。”我將玉佩拿出來。
孫晨見到了玉佩,就跟見到了鬼魂一樣,抓住玉佩直接將其扔出了車外。
我見狀,趕緊跑出去尋找,好在扔的不遠,下車沒幾步路就找到了。拿到了玉佩,我將其戴在脖子上,然後鑽進了車中。
“你幹嘛啊,為什麽要扔掉我的玉佩。”
“就是這破玉佩讓你看到了她,隻要你不佩戴,不相信這些東西,她根本就傷害不了你的。遠航,扔了它吧,不要在充當什麽陰陽律師了。”孫晨語重心長的說道,看他的表情顯得比我還要沉重,看來我沒有交錯朋友,他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我聽到他的話,十分疑惑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麽?陰陽律師?”
“沒有,你是聽錯了吧,我沒說這個啊。”剛說完,孫晨就矢口否認,並看起來十分的堅定的樣子。
我總覺得孫晨肯定有什麽事瞞著我,他之前就說過,到了時候會告訴我,現在又這樣支支吾吾的否則自己說話的話,很顯然,我肯定有什麽不知道的事情。
既然不承認,那就算了,我想總有一天,他會告訴我一切的真相的。
之後,我們便開著自己的車回家。在到達美盛觀邸的時候,他很是認真的說道:“對了,我聽黑寡婦說她送了你一個從廟裏求來的符咒,記住了,不要弄丟了,這可是保你性命的關鍵,比你那玉佩好用多了。”
送走了孫晨,我回到了家中。
此時,上官璐璐就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黑寡婦送的那個符咒就掛在她的脖子上。
我坐在她的旁邊,並不想著急去吵醒她,而是在思考今晚發生過的一切。想想杜三魁的轉變,想想仝莎莎的仇恨,再想想孫晨的神秘莫測,讓我感覺前方的道路充滿了各種不確定的因素。尤其是孫晨最後說的那句話,說黑辜負送的那個靈符是保我性命的關鍵所在。難道這黑辜負送我靈符並不是隨便送的嗎?
疑問太多,腦子很亂,我需要好好的休息,也許等明天起來的時候,這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於是,我拍了拍正在熟睡的上官璐璐。她爬起來,睜開雙眼後,嘟著嘴頗為不悅的說道:“你怎麽才回來啊,現在都幾點了。”
“你怎麽不睡床上呢,這裏多不好啊。”
上官璐璐拉過我的手去,放在她的臉蛋上,“你回來就好,嚇死我了。對了,你怎麽就發現了杜三魁和仝莎莎的呢?”
我將大概的情況跟她匯報了一下,當然,為了不讓她擔心,我隻是把概要給說了出來,不想讓她提心吊膽的。
“這個仝莎莎肯定是被杜三魁利用了唄。可真是的,虧你給了他那麽多的錢,要我說啊,這杜三魁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他接近你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的。現在好了,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以後最好就是不要接觸了,如果那個仝莎莎不願意,那我們就別查她的案子了,讓她自己查去吧。”
“可是,她似乎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了,我相信,她也記得我了。你還記得當初我們是四個人接的那個案子吧,細節方麵你還記得嗎?”
上官璐璐搖搖頭,“我什麽都記得,就是感覺那次的事情我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奇怪了,我們單單是我們兩個想不起來呢?”
“不知道,黑寡婦好像能記得,包括孫晨似乎也記得,但他就是不願意告訴我。我很奇怪,那次的官司到底有什麽秘密嗎,為什麽刻意不讓我們知道呢?有人難道是不想我們知道其中的秘密?”
“不知道,好了,我們先睡覺吧,現在都一點多了。”說著,上官璐璐打了個哈欠。
我還有很多話說,然而她看起來很困,所以就沒有在討論,洗漱後便上床睡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的枕頭邊放著一張紙條。開始我以為是上官璐璐理由給我的,但看到了內容後,嚇了一跳。
“限你三日內給我答案,否則的話,我將血洗你周圍的人,讓你不得安寧。”最後落款是紅衣女鬼。
見到字條,我顯得有些驚慌失措起來,昨晚才經曆了一場大變故,現在好了餓,那逼著我結婚的女鬼又來湊熱鬧了。真不知道她是湊什麽熱鬧啊,我又沒簽署什麽協議,難道還有逼婚的冥婚嗎?
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上官璐璐,是不想讓她為我擔心。我們起來後,簡單的吃了個早餐,於是便去上班。
今天是和林雨晴成為搭檔一起辦理案子的日子。她很早就來了我們事務所的門口等著。看到她,我心裏有些發怵,其實隻要的事情讓我感覺到對這個女人忌憚三分。
“你們來晚了喲,現在都快到了你們上班的時間了。”林雨晴手裏拿著一個箱子,是銀色的,裏麵不知道裝什麽。
我和上官璐璐邀請她進去後,坐在了會議室中。
“今天呢我們就按照之前說好的,先去調查倉庫,再去查看其它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意見?”林雨晴開門見山的說道。
“不好意思,上官律師不和我們一起去,所以,這件事就隻有你和我一起負責。”我微笑著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