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要給自己留一個身份
自從上次莫亦涵給他說了這件事後，他就一直在默默觀察，他現在可以很肯定的說，莫亦涵對楚司霖就是男女之間的喜歡，一點兒不會錯！
“那，你要不要告訴司霖？”徐少琛試探的問道。
莫亦涵搖頭，“我不敢。我現在才上初中，是早戀，被家裏知道了肯定會罵我的。而且，司霖哥哥又不喜歡我。”
“為什麽？你怎麽知道你司霖哥哥不喜歡你啊？”
“我感覺得到啊！他就跟二哥他們一樣把我當妹妹的。”
“你怎麽感覺出來的？我怎麽不知道？”徐少琛驚。
“你看他和顧淑蘭在一起的樣子就知道了。”
“顧淑蘭？怎麽又扯到顧淑蘭身上去了？這和她有什麽關係？”徐少琛實在不解了。
“司霖哥哥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像哥哥疼妹妹一樣的照顧我，關心我，任我胡鬧；但是他和顧淑蘭在一起的時候不一樣，他們能聊天能聊很久，而且顧淑蘭臉上會笑的很開心，兩個人看著就像情侶一樣。
“噗嗤.……”徐少琛很給麵子的就笑了出來。
“小涵涵，你這是腦洞大開啊？司霖，司霖跟顧淑蘭？哈哈哈.……”
莫亦涵擰巴這兩條彎彎的小眉毛，“你笑什麽？”
“我笑，我當然笑你啊！”徐少琛半捂著自己的臉，“司霖怎麽可能和顧淑蘭在一起？小涵涵，你這是自己在想象假想敵？而且，顧淑蘭喜歡大哥，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也許，也許是我想多了！”莫亦涵揉了揉自己的額角，難道自己真的是青春叛逆期到了？所以還沒開始戀愛就已經患得患失了？
***分割線***
莫亦涵中考完了，開學就要上高中了，同時，馬上就十五歲了。
莫青陽和俞念玫這幾天在忙忙碌碌的給莫亦涵準備生日宴會。
莫家一向低調，孩子們的生日從來不大辦，莫晨軒和莫晨熙兩個人性子也淡，每年生日也就跟徐少琛他們幾個聚著吃頓飯。
好不容易今年莫亦涵同意半個生日聚會，而且還不肯請大人，隻邀請莫亦涵自己的朋友和同學們。
雖然都是一班孩子，但莫家還是很重視，裏裏外外布置了幾天，準備了很多水果點心和飲料，也適當的準備了些酒。
莫亦涵很早就起來了，然後跟同學朋友們聯係，時不時聽到外麵有動靜就會趕快跑出門去看，歡歡喜喜的將為自己慶祝生日的人請進屋。
這莫三小姐雖然從小就眾心捧月，身上卻沒有很多千金小姐身上的公主病，性子開朗活潑，為人隨和，大家都喜歡和她玩。
同學們在中午十二點之前都陸陸續續到齊了。
但莫亦涵還是眼巴巴的看著外麵。
“涵涵，在看什麽？”莫青陽問。
莫亦涵搖頭，隻是眼神裏閃過一抹失望。
這時，莫晨熙和莫晨辰從樓上走下來，兩個人都還穿著一身休閑服，莫晨熙一身黑衣黑褲，莫晨辰一身淺灰色黑褲，一個剛毅冷傲，一個隨性淡然。
大家看著走下來的兩個人，熱鬧的客廳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兩個人的眼神卻從下樓開始就直勾勾的看著莫亦涵，莫晨熙神色深幽，有些意味深長，莫晨辰神色淡然卻透著一抹失落。
莫亦涵瞬間緊張起來，不自覺咬住自己的下唇。
“亦涵，過來。”莫晨熙喚了聲。
莫亦涵兩條原本就緊促的小眉毛直接將額頭擰成了川字。
眼神帶著緊張又透著不解，瞥了眼身邊的莫青陽，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莫晨熙麵前。
“二哥。”
“過來，我有話問你。”莫晨熙抓起莫亦涵的手腕，沒有粗暴，但也不溫柔，直接將她重新拉回了樓上。
書房內，莫晨熙一雙深邃如狼的眸子緊緊凝視著對麵的莫亦涵，看著緊張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自家妹妹，心裏一片柔軟，但臉上神色卻依舊冷傲。
進了書房後，莫晨熙遲遲不開口，莫亦涵覺得這幾分鍾的時間簡直就是度秒如年。
終於，莫晨熙輕歎了聲。
“三妹。”
莫亦涵一聽身子都顫了顫，‘三妹’這個稱呼隨著年齡越大，莫晨熙現在一般不喊了，喊的時候就代表有特殊事件。
“三妹，你.……”莫晨熙低沉的嗓音，努力壓抑著心裏那股不痛快。
“二哥，什，什麽事啊？”
“你今天打算做什麽？”莫晨熙的語氣聽不出情緒。
“嗯？”莫亦涵一雙眼珠子瞪得老大。
“你真的……喜歡司霖？”莫晨熙一雙眉頭蹙的越發的緊。
“二哥，你，你怎麽知道的？”莫亦涵大為吃驚，話還沒從腦子裏過就喊了出來！
而這也就直接承認了，她真的喜歡楚司霖。
說完莫亦涵才意識到，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是，我，我.……二哥，我……”
一時間莫亦涵不知道怎麽解釋，而且這事情也沒辦法解釋。事實沒有借口可找。
“所以，你之所以答應爸媽今年辦生日宴會，真的是想給司霖表白？”
“我……我.……”莫亦涵一雙眸子都快驚的掉下來了，怎麽她覺得自家二哥什麽都知道啊？好可怕！
雖然她確實是這樣打算的，但是畢竟才十五歲，是早戀，家裏人肯定會反對，所以她準備今天當著那麽對人麵去表白，這樣就算家裏反對也沒用了，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了。
隻是現在宴會還沒開始呢，就被莫晨熙發現了。
莫晨熙深深歎了口起，看著莫亦涵的眼神裏多了一抹憐惜。
他大概能猜到莫亦涵心裏怎麽想的，但，這丫頭卻不知道楚司霖心裏的想法。
“三妹，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咦？”莫亦涵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莫晨熙。
難道這時候不是應該罵自己，然後阻止自己嗎？問這個做什麽？難道還要問的一清二楚再對自己下狠手？
哎呀呀，慘了，自家二哥可是很恐怖的家夥啊！
“你去表白，你覺得司霖會答應嗎？”莫晨熙又問道。
“啊？”莫亦涵感覺自己玄幻了。
“三妹，你要想清楚，你真的喜歡司霖嗎？”莫晨熙直視著莫亦涵，要得到她親口的答案。
無奈，莫亦涵隻能點頭，輕“嗯”了聲。
“那你覺得司霖喜歡你嗎？”
莫亦涵心裏一扯，這是她最恐慌的地方。
自己才十五歲，根本不應該談戀愛，更何況是去這樣當眾表白？可是她就是害怕，她還是自己表露感情太晚了，就有人捷足先登了！隻要一想到楚司霖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她的心就被揪的好疼好疼。所以她才做了這麽大膽的決定，她要早點兒把楚司霖緊緊抓住。
“司霖哥哥從小就對我那麽好，應該也是喜歡我的。”莫亦涵自己都聽著自己說的那麽不確定和心慌了。
“難道從小少琛哥哥對你不好？司慰對你不好？你哥哥阿辰對你不好？”
莫亦涵咬著自己的唇瓣不知道要說什麽。
“你司霖哥哥對你好，那是因為他把你當妹妹看，甚至是親妹妹看，就像我和大哥對你一樣。而且你還小，司霖對你的感情可能根本沒有往這方麵想。你這樣去表白，受傷怎麽辦？”
莫晨熙說道最後感覺都無力了，聲音也越來越小，越來越細，心裏眼裏更多的泛起心疼。
如果早些時候，甚至是莫亦涵更小的時候她要去表白他都會支持，但是就在前不久，發生了那件事後，就算楚司霖是自己的好兄弟，他也不想自家妹妹在感情上去觸碰楚司霖了，至少，在楚司霖這種態度的時候。
莫晨熙已經讀了一年大學了，雖然和楚司霖不是同一所大學，但是畢竟是陌城頂尖兒人物，所以什麽事情隻要風吹草動彼此都會知道。
就在前不久，莫晨軒放完月假要回軍校的那天早上，顧淑蘭約他出去談談，至於談什麽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沒到中午莫晨軒就回來了，連午飯都沒吃，原來顧淑蘭就是千篇一律的表達自己對莫晨軒的愛，還說什麽願意等莫晨軒讀完書甚至是從完軍回來，但是希望先確定兩個人的戀愛關係。莫晨軒當然是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莫晨軒在家吃完午飯就回軍校了。
但第二天顧淑蘭她們學校的校園貼吧裏就有人發了一組照片，照片上是楚司霖和顧淑蘭兩個人。
兩個人坐在咖啡廳裏，男人依舊麵無表情，但眼裏比平時要柔和很多，一手輕輕拍著身邊顧淑蘭的肩膀，而顧淑蘭整個人基本完全埋在男人懷裏，身子還一顫一顫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是在哭泣。
楚司霖的性子跟莫晨熙有一比，時刻都是冷著一張臉，卻對顧淑蘭做出了這麽細致的動作。如果換一個人可能沒什麽，簡單的安排朋友很正常，但是這事兒放在楚司霖身上就真的不正常了。
為此事莫晨熙還專門問過楚司霖，楚司霖說當時是顧淑蘭哭著打電話給他，所以他才過去的。至於那樣的行為，楚司霖也沒否認，說上了大學兩個人同校，很多場合會碰到，加上也算是從小就認識，所以兩個人比以前確實多了份交情。
楚司霖是什麽樣的人莫晨熙太了解不過，如果顧淑蘭沒有一點特別，他楚司霖沒那個同情心泛濫到專門去安慰一個女人哭。
兩個人隻是四目相對好一會兒，終是都沒有說什麽，但很多事情不說比說還有用。
而莫亦涵對楚司霖的感情，莫晨熙早發現了。
同時，他也發現了莫晨辰對莫亦涵的感情……
莫亦涵擰著眉頭，臉也紅了個通透，臉上僵硬在那裏。
莫晨熙終於還是不忍心用這樣的事情去傷害一個對感情剛剛萌芽的小姑娘。
起身，一步一步緩緩朝對麵的莫亦涵走過去。
抽出褲兜裏的手，慢慢抬起。
莫亦涵一雙眼睛裏瞬間充滿了害怕。
她以為莫晨熙是要打她，嚇得連忙閉上眼睛。
莫晨熙瞧見她那副樣子，瞬間又覺得有些好笑，搖了搖頭。
抬起的手直接附上了她的小腦袋。
一隻溫熱的手掌輕柔的摸上自己的頭，莫亦涵心裏一暖，這才緩緩睜開自己的眼睛。
“涵涵，自己的選擇和決定，就得自己承擔相應的後果和結果，明白嗎？”
“二哥，你，你這是不反對我表白了？”
“我什麽時候說過反對？”
莫晨熙眸子裏劃過一抹幽深，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
最開始他確實猶豫著想要反對，但是看著莫亦涵的樣子他就不忍心了。而且感情的事情，不是他反對就有用的。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她跟著自己的想法走，就算會受傷，但她不會有遺憾，這樣總好過於自己這種寡而無味的青春要好。
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輩子，能不能遇到那樣一個讓自己心心念念一輩子的人。莫晨熙都有些懷疑。
“真的嗎？二哥，你可別框我！”莫亦涵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二哥會不會是個假二哥？
“蠢。框你對我有什麽好處？”莫晨熙臉色又恢複到一貫的清冷，薄唇抿直，毫無情緒的樣子。
“謝謝二哥！”莫亦涵這次是打心眼兒裏謝謝的，雖然她知道，雖然莫晨熙平時不苟言笑，對自己很嚴厲，但關鍵時刻還是很通情達理的。
隻是這可是早戀啊，沒想到自家二哥居然通情達理到這個地步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兩個人下樓，此時莫亦涵的表情樂的跟什麽似得，臉色還微微有些紅。
樓下隻有莫青陽和俞念玫還有莫晨辰三個人了，其他人都被莫老爺子和莫奶奶招呼到後花園去玩了。
而莫青陽和俞念玫都納悶兒了，莫亦涵見完莫晨熙後能樂成這樣還真是少之又少見啊！
莫晨熙隨著二人下樓的身形移動，他能猜到莫晨熙剛剛給莫亦涵說了什麽，而看見此時莫亦涵的樣子，他也知道莫晨熙的態度了。
眼神裏劃過一抹無以言說的痛苦。
對，就是痛苦。
當年那個小女孩兒長大了，雖然還是天天跟著自己‘哥哥，哥哥’的叫，但真的隻是把自己當‘哥哥’。
可是她卻不知道，在他覺得自己的人生毫無未來可言，全部都是一片黑暗的時候，她的出現就像陰雨天突然轉晴，她的笑容就像陽光一樣照進了自己內心。
這些年，他小心翼翼的守著她，看著她，念著她，疼著她，卻一直不敢輕易告訴自己對她的真實感情。
因為他怕，他的身份是哥哥，隻是哥哥。
如果有一天說穿了，他害怕連這個‘哥哥’的身份都會沒有了。
至少，要給自己留一個身份，永遠的護著她。
“哥哥，你發什麽呆啊？”不知不覺莫亦涵已經走到了莫晨辰麵前。
莫晨辰恍惚了一秒，隨即輕扯著唇角。
“我在想，今年要送妹妹什麽生日禮物。”
“嘿嘿.……哥哥，那你想好要送我什麽禮物了嗎？”
“嗯，沒有。不如妹妹自己選一個，你想要什麽哥哥去給你準備。”莫晨辰抬起手，揉了揉莫亦涵的小腦袋，帶著眷戀。
莫晨熙坐到一旁，眉目間劃過複雜糾結的情緒，也不知道莫晨辰的這份感情對莫亦涵來說，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但如果莫亦涵以後無法正視莫晨辰的這份感情，那麽，終歸就會負了他。到那時，又該如何？
人生中最無法預料的生死和感情了吧！
莫亦涵正歪著頭思考要什麽禮物的時候，突然外麵有車子的動靜。
“小涵涵~~”一道風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毫不例外，這肯定就是徐少琛的聲音。別人越大都是越沉穩，隻有徐少琛，越大越像地痞流氓的樣子，就像現在，居然穿著一件粉紅色的T恤和白色褲子。
跟在徐少琛後麵，是一個一身黑衣黑褲目光所及都清冷凜然的男人－－－楚司霖，以及淺色係衣服的楚司慰。
“少琛哥，司慰！”莫亦涵朝門口迎過去，直接跑到了楚司霖麵前。
“司霖哥哥~”這一聲輕喚柔得都能使冰雪融化了。
徐少琛早在一年多前就知道莫亦涵對楚司霖的心思了，所以也不跟她計較。
至於楚司慰嘛，她跟莫亦涵年紀相仿，基本天天在一起玩，兩個人一起闖過不少禍，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兩是革命友誼的情義。
所以楚司慰是知道莫亦涵對自家哥哥的心思的，而且今天這當眾表白的決定也少不了楚司慰在一邊的煽風點火！
徐少琛從身後拿出一個禮盒，“呐，這是小涵涵十五歲生日禮物，少琛哥希望我們的涵涵公主所有的願望都能實現！”
莫亦涵接過禮盒，裏麵是一條很漂亮的手鏈，而且很名貴。
“謝謝少琛哥！”莫亦涵拿出手鏈晃了晃，這才將禮物收起來。
楚司慰直接越過徐少琛站到莫亦涵麵前，“我可沒給你準備什麽禮物啊！大不了以後你闖禍了我多幫你背幾次黑鍋。”楚司慰朝著莫亦涵挑眉。
莫亦涵直接拋了個白眼兒，“放心，也沒計劃你會給我準備禮物！至於背黑鍋這事兒，你也放心，你跑不掉。”
楚司慰：“.……”這算不算是赤裸裸的打壓？
而楚司霖同樣兩手空空插兜，一身‘清廉’半點兒禮物的痕跡都沒有。
突然，門外重新走進來兩個人，一看就是保鏢。
兩個保鏢手裏抬著一個大盒子，所有人都好奇的看過去。
兩個保鏢將大盒子在莫亦涵麵前停下，朝她點點頭，“莫三小姐，生日快樂！這是大少爺為您準備的生日禮物！”說完就退下來。
看著快有自己高的大盒子，莫亦涵真的是很好奇這是什麽禮物。
楚司霖這才抽出雙臂，輕微彎腰用自己的額頭在莫亦涵額頭上輕蹭了下。
這個動作是小時候莫青陽交莫亦涵說了承諾後蓋章的動作，然後後來，這動作好像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這變成了莫亦涵和楚司霖兩個人的專用動作。
楚司霖抬手揉了把莫亦涵的小腦袋，清冷的臉龐上變得柔和，眸子裏充滿著疼愛，唇角輕勾。
“丫頭打開看看。”
楚司霖的聲音就像有魔咒一樣，總是讓莫亦涵無法拒絕。
莫亦涵點點頭，伸手扯開盒子上係著的絲帶。
盒子劃開，當眾人看見盒子裏的禮物時都愣了片刻。
那是一個隻比莫亦涵矮一點點的真人蠟像，而蠟像就是莫亦涵。
眉目清明，五官輪廓分明，高挺小巧的鼻梁，嘴角裂開微微上翹，一雙萌動如黑曜般栩栩如生的眸子，一頭齊肩長發，微微有幾縷送耳後根落到臉龐，身穿一件藍色齊膝蓋的吊帶公主裙，同色係的涼鞋，兩手隨意的錘在兩側，顯得整個人明媚陽光，青春活力又優雅可愛。
“這，這是我？”莫亦涵幾乎不敢相信。
蠟像耶，一般隻有名人才能做蠟像的！
“嗯，喜不喜歡？”楚司霖嗓音輕柔，帶著溫柔。
“喜歡！”莫亦涵毫不猶豫的點頭，“隻要是司霖哥哥送的我都喜歡！”
“嘿嘿，丫頭喜歡就好。”楚司霖說著又揉了把她的小腦袋。
“喂，老楚，你這是什麽時候準備的？我怎麽從來不知道？”徐少琛都懵了。
看著楚司霖送的這禮物他瞬間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雖然那條手鏈也很名貴，他還專門在手鏈上刻上了莫亦涵的名字，顯得更獨特。可是看了楚司霖送的蠟像，瞬間覺得自己送的項鏈太缺乏創新了！
難怪自己上了大學都還是單身！徐少琛心裏狠狠地在找原因。
“為什麽要讓你知道？”楚司霖臉色順便變得毫無表情，除了冷淡還是冷淡.……
徐少琛：“.……”靠，這都是什麽人啊，送個禮物還小氣吧啦的！
“好了，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一起去後花園吧！涵涵的同學們估計都玩瘋了！”莫青陽和俞念玫說著將大家往後花園領。
“等等。把這個蠟像放到我房間去，不然放客廳待會兒被我同學不小心撞倒了或者撞壞了怎麽辦！”莫亦涵看著自己的蠟像視線都挪不開了。
“好好好，知道你寶貝。馬上叫人給你放進你房間去。”
如此，一行人才從客廳去了後花園。
莫老爺子和莫奶奶正和孩子們玩的可開心了，見莫亦涵他們過來，同學們瞬間就變得拘束了起來。
都是十五六歲的人了，對莫晨熙他們這幾個人都是有所耳聞的，而且從小和莫亦涵同班，真要說起來，對莫晨熙他們簡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但是沒辦法，莫晨熙他們對這些人可是半點兒不熟悉，甚至印象。
莫亦涵神色異樣的朝楚司霖看了半響，然後走入人群，跟自己同學們一起玩去了。
楚司慰因為莫亦涵的關係，跟她們班上的同學大多也都熟悉，所以跟著一起玩去了。
因為沒有大人，所以莫青陽和俞念玫，莫老爺子和莫奶奶都專心的在招呼著孩子們。
而莫晨熙、莫晨辰、徐少琛、楚司霖四個人就默默地坐到一邊，時不時幾個人聊聊天，大多時候視線都落到前麵在人群中穿梭，玩的不亦樂乎的莫亦涵身上，或者是楚司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