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君入甕
錦王在這京城之中的消息網也不必易絕弱,易絕都上門了他又豈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求,隻是知道是知道,他這個人從來不做賠錢的買賣,要看易絕給他多大的誠意了。 “王兄消息靈通,王弟正是為此事而來!”易絕也不繞彎子,他明白錦王的心思,但是這個時候他實在沒辦法跟錦王討價還價,必然是任由他想說什麽做什麽都要應承下來的。 易絕抬眼看了一下錦王正在喝茶,便知道他卻是有心幫他不過,也隻是觀望,至於出多少力,就看易絕給他多大的承諾了,他心中了然便上前一步將這件事情說說清楚。 “王兄應該知道,丙辰國的祁樂公主身邊有個機靈古怪的侍女祁安安,聽說也是當朝宰相的女兒,祁樂公主很聽她的話,正是因為她心有不甘才百般挑唆公主和郡主,讓他們上書父皇。” “此事也不過是女兒之間的小事兒,可是上到了父皇那裏,讓蘭魅將軍受罰,您是知道她的,脾氣太倔強,在父皇麵前不得眼,還望王兄向父皇求個情。”易絕說完,也顧不得其他,便匆匆在錦王麵前,深鞠一躬,聊表敬意,錦王也不托大,立刻起身將他扶了起來。 “王弟啊王弟,不是王兄說你,這蘭魅在父皇心中那就是一根刺啊,仍在雪嶺的時候不會覺得有什麽,放在眼前還是盡量不要招惹,你我雖為皇子,但是這父皇的心思……” 錦王雖然扶起了易絕,但卻並沒有答應,反而大搖其頭,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才看著易絕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你跟蘭魅是有過命的交情,你王兄雖然不像你常年在外打仗,但是也是懂得著其中情誼,你若想要救她,王兄還是建議你,解鈴還須係鈴人。” “父皇至今沒有處置蘭魅,就是等著公主上書主動和解呢,畢竟此事涉及兩國外交,不好怠慢了人家啊。”錦王殿下陳述的利弊,當然易絕心裏都明白,他也知道錦王心裏一定是在盤算著什麽事情,這個時候卻也不知道如何讓他提出來。 易絕皺了皺眉頭,忽然感覺這件事情恐怕不會像原來以為的那樣容易了。 “王兄,您說的絕都明白,不過王兄也當知道,父皇現在是被丙辰國的公主蒙蔽了視聽,父皇一定以為是蘭魅招惹了人家所以才會上書告狀,但是臣弟剛才所講不過是一種猜測。” “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才是臣弟現在最為擔心的事情,就是丙辰國的公主,看上了顧錦西,隻是假借侍女之名留他在身邊。” “眾人皆知,顧尚書對我定名的重要性,若是直接同父皇說看上了顧錦西,父皇必然不會答應,但是若是他們之間發生了些什麽?” “你說到時候……”易絕知道明的求他必然是要讓他占據上風,他這樣的事情也不算是捕風捉影,畢竟男女之事從來都是朦朦朧朧,不要說當局者迷,這旁觀者又何時不是人雲亦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