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說到做到
“別的男人?皇上這是何意?”嘉洋咼知道他指的是誰,可她更想從他的嘴裏說出來,這樣自己就更能準確的確定自己在他的眼裏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還能有誰,突厥王子玉樹臨風,長相俊俏武功又好,是世間女子都想找的人,現在他卻深夜跑到你的寢宮喂你吃藥,你說還有誰?為什麽你對我總是這麽冷冰冰,對他卻是那麽溫柔?難道你真的想跟她回突厥國?”他的話裏充滿了醋意,也讓嘉洋咼認識到他眼中的自己,對他來說自己就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皇上說的是,如此俊美之人,對臣妾又好,臣妾怎能不動心?由其是在這樣特殊的晚上,難道皇上真的是想讓我一個人在這漆黑的夜晚享受著身體和精神上帶來的痛苦?”她話裏滿是埋怨,埋怨為什麽照顧自己的不是他而是別人,埋怨他如此不懂自己的心,不了解自己,這樣的皇上讓她想要退避三舍,便順著他的意思說下去。
暠呈苦笑,逼近她的臉龐,氣得發紅的臉湊近她:“那你的意思是你對他有想法?!還是你早就這麽想了?!”他忍受不了她的這種不怕死的挑釁,看著這樣的暠呈,嘉洋咼雖然心生膽怯卻不想讓他看出來,正視著他帶著殺傷力的眼睛。
“你心裏怎麽想的就是我心裏想的,你不也是急著讓我跟他回突厥國嗎?那臣妾隻好順了皇上的意思,就不用再看到我這個讓你生氣的人這不是很好嗎?!”雖然聲音不大,可嘉洋咼說的每句話無不穿透著暠呈的心,也在不停的刺痛著自己的心。
暠呈聽她說的話,激起了他更大的怒氣,他又往前湊了湊,狠狠地抓起她柔弱無力的胳膊,讓她動彈不得,看到他這異常的舉動,嘉洋咼真的害怕了,那雙像要吃了他的眼睛讓她眼神閃爍,心跳個不停。
“你……你想幹什麽?”她驚慌的問了一句,現在自己的頭腦根本不聽使喚,想用什麽方法來製止他這種讓人窒息的行為,可怎麽都想不起來要怎麽做。
“你說我要幹什麽?夫妻之間能做什麽?”那聲音對她來說簡單就是魔咒,她被暠呈逼得無路可退,自己已經快要鑽到牆裏麵去了,可盡管這樣也不能阻止。
“你……不要亂來,你不能這麽對我……”話音未落,他那雙微厚卻又柔軟的嘴便緊緊的貼在了她的唇上。
暠呈要讓她知道她是自己的女人,不管她有多恨自己,都不能改變這一點,更重要的是要讓她知道,他絕對不允許她跟別的男人那樣親密,絕不允許。
急喘聲在空曠的殿內回響,嘉洋咼被他扶到了錦榻上躺下。
嘉洋咼突然清醒了,猛的睜開眼睛:我在做什麽?不行,我不能這麽做!想到這裏,她的牙齒一用力,隻聽‘啊’的一聲,看著嘴角流出來的血跡,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暠呈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看著嚇得躲在角落裏喘著粗氣的美人兒,不敢直視的低著頭,手上還有被他用力握出的痕跡。
“你……”暠呈看著她害怕的樣子,突然覺得心裏一陣絞痛想要安慰安慰她,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氣憤的做出這種事,自己隻是想把她留在身邊,讓她心甘情願的交出玉璽,可從來沒過要這樣的對她。
“不要說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嘉洋咼抬起頭打斷了他要說的話,心裏充滿的恨意,她從來沒想過他會是這個樣子對待自己,殺了自己的父皇還想強行,原來他的本質是這樣的,比自己想想的還要可惡。
暠呈看著她極度憎恨的眼神,知道自己犯了不應該犯的錯識,可聽到她說出那樣的話怎麽都控製不住自己,他受不了別的男人對她獻殷勤,更看不得她對別的男人的臉色比對自己好。
正在兩個處於尷尬之際,碧華端著做好的稀粥走了進來,一進門看到暠呈坐在榻邊,又看看裏麵用被子蓋著自己的嘉洋咼,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瞪著大眼睛不知道是進好還是退出去的好,愣在那裏不知該怎麽辦。
暠呈本想說些什麽,可看到碧華站在門口有話也說不出來了,看了坐在榻上的嘉洋咼轉身對著殿外,剛走了兩步看著愣在門口的碧華說:“好好照顧皇妃,如果有什麽閃失唯你是問!”輕輕地一句話,卻是那麽重的語氣,他不得不防,像嘉洋咼的脾氣他怕她真的會做出讓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
“是……皇……皇上……”碧華機械似的忙點頭回答,也同樣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他一眼,怕被他那種殺氣的眼神吃掉,看著暠呈背手而去,她緊跟一句:“恭送皇上……”看著他漸漸走遠,她才趕緊跑進殿內,把食物放到桌上,又急步走到榻邊。
“娘娘,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您……您這是怎麽了?”雖然碧華看出了點什麽,可還是很不理解,為何她會這麽狼狽,衣衫不整,滿臉的淚水,緊張又害怕的神情,她不知道暠呈到底對她做了什麽,便輕聲試探的問道。
嘉洋咼擦了擦眼淚,看著眼前的碧華,她說不出口也不能說,她知道碧華的個性,雖然她不是什麽壞人,可這深宮裏知道的越少對自己越是安全,所以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碧華,請你幫我準備沐浴的水,我想洗個澡……”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想著剛才的事情,她突然覺得自己好髒,雖然沒有發生什麽,可她想要洗掉這個不愉快的記憶。
碧華見她不想說,也不再多問,必竟這是主子的事情,當下人的也不好過多的詢問,隻好看著她慢慢地點點頭,“那我去給您準備水,您先把飯吃了,您都一天沒怎麽吃東西了,空著肚子洗澡對身體可不好。”碧華看得出來她心情不好,雖然不知道她聽不聽自己的,可作為奴婢她還是把自己該做的該說的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