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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離我遠一點!

  薄祁深明白林稷言的言下之意,但他更加相信顧傾城的能力,畢竟她的畫是他看著成長的。如今不過是退回去了一些,她可以做得更好。


  “你好好帶一下她。”


  “我帶起來可能會有點凶猛。”林稷言正經的說到,他雖然不是很會畫畫,但是在畫界這些年也絕不是白待的。


  他能慧眼識英,不僅因為他的眼光,更厲害的是他對畫家的促進。


  薄祁深沒有回話,隻是看了他一眼,

  我去,赤果果的威脅呀。


  “確定了地點發給我。”


  “你要來?”


  “不然你以為我大費周章的找你請她合作,臨時辦沙龍,是為了什麽?”


  不過是為了有合適的機會再見她。


  “好。”


  薄祁深辦完這事,一下覺得自己有些疲倦。自從昨夜見到她之後,他決定要重新開始,就一直在思考怎麽有辦法再見她。


  思考了大半夜才想到林稷言,一夜未眠,天一亮就趕到他家,把他拉起來。


  但後麵考慮到女人或許還在休息,硬是等了一陣才打電話。


  現在他可以回去休息一下了。


  “舅,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呢?失憶了再恢複不就可以了,何必這麽麻煩當作不認識。”


  薄祁深停下腳步,背對林稷言。


  “如果是她想忘記呢。”


  “她選擇忘記你,那她就不值得你這樣。”


  “她比誰都值得。”男人的聲音低沉,但其中的堅決無人可以改變。


  “愛情和婚姻都應該是對等的。一味的索取和一味的付出都不會長久,所以我們才會不斷的分開吧。”


  “我索取的太多,這一次換我給她。然後我就不會再分開了。”


  隻是為了不再分開。


  第一次聽男人說如此多的話,林稷言被感動的整個人都呆住了。


  “對了。你要記得她是你舅媽。”


  “……”


  臥槽,感動個屁。林稷言內心受到了暴擊,又是一包單方麵狗糧不說,還是威脅呀威脅。


  另一方,葉黎夏掛掉電話。


  “今天下午他有個沙龍我去那裏和他談。”她向夏望報告到。


  男人眉頭輕皺,“沙龍?不直接單獨談嗎?”


  “說的去沙龍。也會有其它畫家來,我可以見見。”


  “我陪你一起去。”


  “你的傷……”


  “小傷不要緊。”男人不在意的說到。相比這些傷,他更在意女人。


  葉黎夏,皺起秀眉,麵色嚴肅。


  “夏望,我剛剛說過,我自己可以,你不用事事都替我照料好。”語氣裏是無奈和歉疚。


  她不喜歡這樣一直欠著人,她一開始跟著他就注定背上債。


  但昨天他因她受傷後,她才明白她欠他太多,擋住了他應該的腳步。不能再這樣了。


  “黎夏,這個世界很危險。”


  “我知道。我不是孩子,我隻是忘記了過去而已。人本來就是孤身一人來到這個世界,更應該自己區麵對一切。”


  她是真的想一個人去麵對,還是隻是不需要他的陪伴,隻因為他不是薄祁深。


  憑什麽薄祁深就可以?

  夏望身上突然散發出一股可怕的氣息,驚得葉黎夏後退了兩步。


  男人見她這個樣子,更是氣從頭起。他抓住女人的胳臂,把她拿到麵前。


  “夏望,你幹什麽?我……”葉黎夏心理的不適感又湧起。


  “就因為我不是他嗎?”男人一字一句的說到。


  “誰?”葉黎夏反問到,不適感加劇,汗水開始從毛孔滲出。


  夏望不回答,看著她。


  那個誘人的紅唇,他不曾得到的柔軟。不假思索,欺身而上。


  女人看著男人在她眼前放大的五官,整個人呆滯豬,嚇得失去言語,汗水已浸濕額頭的碎發。


  夏望就要吻上他朝思暮想的唇時,他終於發現女人的不對勁。


  她暈了過去。


  “傾城,傾城……”


  他把她抱到床上,“陸石,陸石,叫醫生,叫醫生。”


  怎麽辦?

  男人心中湧出一股無力。隻是突然想到薄祁深,他心裏就控製不住的嫉妒。


  所以他才是失敗者嗎?


  葉黎夏陷入一場夢裏,不停的有人在喊,“傾城,傾城,顧傾城……”


  她周圍是灰茫茫的一片,無數喚她的人聲在她耳邊響起,是個男人的聲音。溫柔的,暴怒的,迷離的,瘋狂的……


  突然像霧一般散去,呈現在眼前的是屍體,血色,那個男人又來了。堅持,她快要看到他臉了。


  夢醒。


  女人的心如每一次一般帶著疼痛,但有多了些失落。她不是說要忘記嗎?怎麽又想要看清那個男人。


  “葉小姐應該是身體抗拒的強度突增,又加上最近受了些驚嚇,所以才暈過去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謝謝。陸石送醫生出去。”


  女人想到她暈之前發生的事,一時不敢睜眼,繼續裝睡。


  她從來沒見過那樣的夏望。在她是記憶裏感覺裏,夏望一直是個溫文爾雅的人。


  “醒了就睜開眼。”


  “……”


  “眼睛閉得太緊,很明顯。”男人繼續說著。


  啊……失策。


  葉黎夏遲疑的睜開眼。夏望站在一邊俯看著她,麵色溫和,嘴角帶著笑,和往常一樣。


  “你的傷沒事嗎?這樣站著。”


  “沒事。”


  “你沒事了的話就起來吃飯,晚點不是要去見林稷言嗎?”


  “嗯,我也沒事。”


  “抱歉,剛才的事。”男人低聲說到。


  “不關你的事,是我身體的問題。”


  他以為她已經好了,看樣子那兩次不過是因為著急沒有注意到。


  上午這一段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葉黎夏去沙龍的興致,她覺得這是屬於自己的機會,與他人無關,所以格外興奮。


  夏望最後還是聽從女人的,沒有去。


  沙龍舉辦在文化中心附近,葉黎夏到了之後直接給林稷言撥了電話。


  林稷言一接到,立馬親自來迎接她。


  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針織裙,外搭一件灰粉色的羊絨外套,顯得清新而溫柔。林稷言一眼便看見了她。


  除了變短的頭發,和深棕的發色,她還是過去那個顧傾城。她以前一直都是長長的黑發,這時微卷的棕色齊肩短發,多出了時尚和冷豔感。


  “葉小姐,我是林稷言。”他伸出手。


  “你好。”女人尷尬的看著他的手。快速的握了一下。


  林稷言看了看自己的手,不髒呀,然後領著女人回到沙龍。


  人並不多,林稷言借口自己有其他事,一會兒過來找她,然後獨留她一個人。


  女人和就近的幾位畫家打了招呼之後,因為互未聽說過,沒說兩句就各自待到一旁。


  百感無聊的女人拿著杯香檳輕輕晃動,她記得這個還蠻好喝的。


  想著想著,女人輕嚐了兩口。嗯,味道不錯。


  正欲繼續喝,突然,手上的香檳被人奪去。


  誰這麽沒禮貌。


  她抬眸,熟悉的英俊麵孔映入眼簾。


  “好巧呀,薄先生。”


  “好巧。”男人拿著她的酒自然的坐到她的身旁,順勢抬起酒杯輕嚐。


  “……”


  她喝過的呀。


  “那個,薄先生想喝酒的話,可以自己拿。”她伸手欲拿回自己的酒杯。


  “你酒量不好,不要喝。”男人淡淡的說到。


  “薄先生是認識我的吧?”


  “此話怎講?”男人輕搖酒杯。


  “我酒量不好?”


  “我隨意說說,你不必當真。”


  “……”


  “那你把酒還給我。”女人有點氣惱,伸手搶著。


  奈何沒男人生的高大,男人舉著酒杯她怎麽都碰不到。她氣氛的站起來,打算離開男人,自己去拿酒。


  走不動!

  手腕被男人拉住,葉黎夏使勁的想要掙脫。就在這時男人站起來,直視女人的眼鏡。


  葉黎夏一愣,被他黝黑的眼眸吸引住,像是一場龍卷風,吸住她的視線,同時在她的心上卷起一陣風浪。


  這感覺似曾相識。


  “葉黎夏,我叫薄祁深。”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


  “我知道。”女人的語氣表明她現在極不耐煩。


  “你要記住這個名字,因為它以後會經常出現在你身邊。”男人鬆開控製她的手,葉黎夏卻沒有動作的在那呆站著。


  她一定認識這個男人,並且關係不淺。熟悉感洶湧而來。


  “薄先生,你知道我失憶了吧。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失憶嗎?”


  男人沒有出聲。


  “因為我想要忘記。”她緩慢的說著,似乎害怕男人聽不懂。


  她想要忘記,他怎麽會不知道呢。


  男人依然沒有回答,看著她,幽黑的眸裏倒影著女人的身影。她別開臉,不敢再看男人的眼,害怕不知不覺的被吸引進去。


  “現在的我也不想回憶起過去。”


  “我知道你認識我。所以薄先生還是離我遠一點。”


  “好。”


  啊,這麽幹脆。感覺和劇本不一樣呀。不對,哪來的劇本?

  算了,答應了就好。


  女人轉身,想起自己是要去拿酒,於是向飲品區走去。


  這個香檳不錯,伸手,還未挨到,被人拿走。


  這個紅酒不錯,伸手,被人拿走。


  那,啤酒,還是被人拿走。


  女人無奈的轉頭,薄祁深退站到她左後方。


  “我說。”


  “薄先生,你剛剛不是已經答應了離我遠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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