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打完了,飯吃完了,紅酒還剩下半瓶。林昆笑著問張海麗喝好了沒有,後者有些木然的點點頭,顯然她還未從剛才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
“服務員,打包!”林昆亮著嗓子喊道,餐廳的服務員馬上拿著參合過來準備打包,看著滿桌子吃的都不多的菜,服務員恭敬的問:“先生,請問您要打包哪一個?”
林昆伸手在餐桌上指了指,手指忽然定在了那半瓶剩下的紅酒上,“這個。”
服務員頗為汗顏,趕緊將酒塞重新裝上,又拿了一個專門裝紅酒的手提袋來。
林昆拎著半瓶紅酒和張海麗一起從餐廳裏出來,飯店的門口本來聚滿了看熱鬧的人,但這些人一看到林昆馬上就自行的散開了,一個個看向林昆的眼神裏充滿了駭然,或許在他們的眼裏,林昆更像是一頭猛獸吧。
但是,究竟要什麽樣的獸才能猛到這種程度呢?一個人徒手放倒了十幾個手持器械的惡徒。
喝了酒,但不耽誤開車,要是讓交警逮著了林昆還真不怎麽怕,他可以直接打電話給夏廣德,堂堂的市長大人,這點小問題必須能夠擺的平。
雖說夏廣德一直不怎麽待見林昆,但也不敢得罪他,林昆特別行動處大校的身份可是絕對不容忽視的,再者先前何其雄都被他給扮倒了,還有什麽他幹不出來的?
林昆酒駕和正常人不同,剛才喝的那點紅酒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喝了幾口開水一樣,精神和身體都清醒的很,開起車來是絕對不會出問題的,除非迎麵也來了一輛酒駕的車,開車的人醉的連他自個是誰都給忘了。
“想去哪兒?”林昆開著車,問向旁邊的張海麗,他現在沒別的事兒,酒足飯飽了,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好好的陪一陪身邊這個可憐的少婦。
要說張海麗絕對是一個極品的少婦,長相動人沒得說,身材又是豐滿而富有韻味,還有她身上的那股少婦成熟的氣質,混合著一股母性的味道,絕對是少男們的殺手。
“隨便去哪兒了。”張海麗聲音有些迷糊的道,整個人也是眼神迷蒙,剛才她沒少喝,甚至那一瓶半的紅酒有一多半都是被她給喝了,紅酒當時喝了沒什麽感覺,後勁兒忒大。
“行,那我就隨便開了。”林昆微笑著道,看著旁邊已經漸漸睡了過去張海麗,兀自的喃喃笑著道:“真是一個傻女人,也不怕我把你給賣嘍。”
林昆把車開到了海邊,此時豔陽當空,海邊有不少遊玩的人,水裏頭也有不少人在洗海藻,完全是一片熱熱鬧鬧的場麵。林昆坐在車裏點了根煙,打開全景天窗,打開了CD機。隨便放上了一曲舒緩的歌曲。
張海麗靜靜的依靠在車座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嘴裏頭喃喃的含糊不清的說著夢話,有的能聽得清,有的完全聽不清她是在說什麽,一點字也聽不清。
“秦廣大,你個畜生,你個大畜生……秦廣大,我恨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秦廣大,我會讓你後悔的,一定會的……秦廣大,我要報複你……秦廣大,風流誰不會啊,我比你更有資本,我也要給你戴綠帽子……嗚嗚,我的命怎麽這麽的不好,怎麽攤上了這麽一個臭男人……”
林昆靜靜的看著夢語呢喃的張海麗,心中一麵感歎她婚姻的不幸,另一麵又覺得心疼她,這種感覺也說不出上好壞,反倒勾起了他自己的遐想。
秦廣大無疑是一個濫情的垃圾男人,但林昆何嚐不是風流的一塌糊塗呢,終歸的比較一下,兩人本質不同的地方或許是在於他們倆一個人讓女人傷心,而另一個則讓他身邊的女人都很幸福。
林昆抽著煙,心中一陣的長籲短歎,抬起手來摸了摸張海麗的頭發,張海麗忽然抬起手來一把抓住了他,林昆被嚇的微微一怔,張海麗抱住他的手睡的格外的香甜了。
睡了一個多小時,張海麗終於迷迷糊糊的起來了,發現自己一直抱著林昆的手後,忽然一陣尷尬浮上了心頭,低著頭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對不起啊。”
“不用這麽客氣,太客氣也就太俗氣了。”林昆收回了胳膊,嘴角微微笑道。
“你的胳膊……是不是被我壓麻了?”張海麗見林昆的胳膊有些僵硬,於是問道。
“好像是有點。”林昆笑著說:“不過沒關係,活動活動馬上就能好了。”
“我來幫你捏捏。”張海麗兩隻手抓住了林昆的胳膊,依照著中醫上的穴位按摩幫他捏了起來,還別說真挺管用的,沒捏幾下林昆的胳膊就恢複了正常。
“你還懂中醫?”林昆笑著問道。
“我最早學的專業就是中醫,但後來聽說西醫熱門就改行了。”張海麗笑著說:“其實現在想想挺後悔的,要說真正的醫學發達,中醫絲毫不遜色西醫。”
“醫這東西我不太懂。”林昆笑著說。
“不懂正常,你又不是學醫的。”張海麗笑著問:“你怎麽那麽厲害,難道你會功夫?”
“會那麽一點吧。”林昆笑著說。
“你還挺謙虛的,你那哪叫會一點,簡直都可以稱作是武功高手了。”張海麗笑著說:“以前上學的時候見過我們班的男同學大家,那時候要是有一個人能打的過兩個人,那就已經是很厲害了,你倒好,直接一個人打了十多個人,而且還一點傷都沒受,你這樣的要是不叫武功高手,那什麽樣的才算是武功高手啊?”
“你這樣的。”林昆笑著說。
“哦?我怎麽就成了武功高手了呀。”張海麗笑著問。
“武功高手的胳膊麻了你都能給捏好,你當然是更高的武功高手了。”林昆笑著說。
“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你是不知道當時我有多麽緊張,看著那麽一群氣勢洶洶的壞人過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咱們趕緊跑,誰知道你……”回憶起剛才的緊張畫麵,張海麗不由的又是一陣緊張,但很快便釋然了,笑著說:“你剛才那就叫藝高人膽大,麵對那麽多的人都不怕。”
“其實我也怕。”林昆笑著說。
“哦?”張海麗疑惑道。
“我怕我出手太重把他們給打殘了,或者是直接給打死了,那可就麻煩了。”說著,林昆撇撇嘴,擺出了一副很無奈也很無辜的表情來,雖說這話說的有裝X的嫌疑,但他的表現方式卻是很幽默風趣的。
張海麗被逗的咯咯的笑起來,問道:“如果他們付不起餐廳的損失你打算怎麽辦?你要自己掏腰包麽?”
林昆哈哈的笑了起來,道:“我才沒有那麽傻呢。”
張海麗疑惑道:“那你打算怎麽辦呢?”
林昆一副‘小case’的表情說:“這個簡單啊,我直接拉起你就跑,實在不行背著你跑都行,我跟你說我跑的可快了,那些人根本皺不上。”
張海麗玩笑的說:“那我也跟你說,我其實很重的,你如果真的背著我,肯定咱倆都得被抓,明智的選擇呢,你應該把我丟下,然後自己跑路。”
林昆很坦然的笑著說:“那怎麽行,那麽王八蛋的事兒我可幹不出來。”
兩人就這麽閑扯的聊著,聊著聊著半個下午就過去了,聊到最後,不論林昆說什麽,張海麗都會咯咯的笑,好像他的每一句話對於她來說都是風趣幽默的一樣。
一般的情況,一個女人隻有在認可一個男人的時候才會有這種表情。
“林昆,你能幫我一個忙麽?”張海麗忽然收斂臉上的笑容,很認真的看著林昆說。
“怎麽忽然這麽認真,搞的我有點不適應了。”林昆笑著說:“要我幫你什麽忙,盡管說吧,隻要是我能做到的就肯定幫你,做不到的也要想辦法做到。”
“你想多了,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兒。”張海麗笑著說。
“很簡單?”林昆問:“那是有多簡單?”
“你們男人都會,而且你應該還是一個高手。”張海麗笑著說,眼神裏流露出一陣羞澀的嫵媚。
“男人都會,而起我還是一個高手?”林昆疑惑的笑道:“這還真有點難度,不好猜啊,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吧,免得我在這兒幹浪費腦細胞了。”
“做……那個你會麽?”張海麗的聲音忽然很低,說完臉頰羞紅的像個蘋果一樣,孤男寡女共處一車,說這樣的話確實讓人覺得很難為情,尤其是女人。
“做……做什麽?”林昆沒聽清。
“就是那個啦。”張海麗小聲的說,聲音幾乎如嗡鳴一樣,好在林昆的耳力靈敏,聽清楚了。
“那個?”林昆其實已經明白是什麽了,看張海麗害羞的模樣有趣,所以故意的扮起了小白。
“你……你是不是純心的啊?”張海麗嗔怪的看了林昆一眼。
“純心真不是,我是純情。”林昆咧嘴笑道,模樣裏沒個正形。
張海麗深吸一口氣,道:“就是做愛。”
“哦,做愛啊。”林昆很坦然的笑著說,並故意擺出一副高人的模樣,道:“做愛我會啊,而且我確實是一個高手。怎麽樣,想讓我怎麽幫你?”
“你跟我做愛好不好?”張海麗很認真的看著林昆。
“啊?”林昆神情一怔,也很認真的看著張海麗,抬起手摸摸她的頭,喃喃道:“你這也沒發燒啊,怎麽就胡說八道了呢。姐姐,你就別逗我了,好吧?”
“我沒有逗你,我是認真的。”張海麗邊說,邊一把抓起了林昆的手,把林昆的手貼在了她的胸前。
林昆頓時感覺了一陣柔軟的觸感,這感覺太過於曖昧,以至於他褲襠中的小木棍立馬就有了反應,噌的直了起來,這都是人之常情,一點兒也不為過。
林昆趕緊把手收了回來,很認真的道:“不行,這有點太荒唐了。”
張海麗一怔,她完全沒料到林昆會是這種反應,之前他們倆就曾有過床笫之歡,雖說最終被突然回家的秦廣大給攪合了,但兩人也是實質的發生了關係。
張海麗不說話,模樣有點委屈,林昆趕緊向她解釋:“我現在不能和你做,如果我現在跟你做的話,那就是趁人之危了,你喝了酒有心情不好,我要是做了那可就是禽獸的行為了,對吧?”
張海麗斷然回絕:“不對。”
林昆道:“怎麽不對了?”
張海麗道:“我讓你跟我做愛是為了幫我。”
林昆道:“幫你?難道你很需要?”
張海麗白了林昆一眼,道:“你想哪兒去了,雖然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有正常的需求,但還沒有因為生理饑渴去……秦廣大他不是給我戴綠帽子麽,我也要給他戴回去,所以你要幫我,而且必須得幫我。”
林昆暗暗驚愕張海麗的報複邏輯,耷拉著眼皮無奈的道:“張海麗女士,如果這樣就算幫你的話,那上次我已經給秦廣大扣綠帽子了,我已經把你給上了,雖然隻上了一半。”
張海麗說:“不行,那隻能算給他扣了半頂綠帽子,你得幫我給他再多扣幾頂!”
林昆看著張海麗問:“你是認真的?”
張海麗正色的回道:“絕對認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