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刀,再一聽到‘閹了’這個詞兒,秦廣大的心裏頓時咯噔一聲,嚇的腿腳都軟了,再稍微誇張一點,屎尿恐怕都要往外流了。
秦廣大勾搭的女人無數,隨便哪一個女人背後的男人跳出來整他都是極有可能的,所以剛才小青年說出那番話後,秦廣大雖然嘴上喊冤,心裏頭卻是明鏡似的,自己幹了多少髒事,沒人比他自己清楚,事到如今隻能說是遭報應了。
“兄弟,你大哥是誰,你大嫂又是誰啊,如果真的有過那檔子的事兒,我向你大哥道歉,我願意賠錢,行麽?”秦廣大雙腳癱軟,依在牆上哀求道。
“不行!”為首的小青年繼續晃著刀子,陰聲道:“我們大哥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這事兒用錢絕對擺平不了,你今天就認命吧,做一個當代的太監!”
“不不不,兄弟你千萬別衝動啊,咱們有事兒好商量,那你說你們大哥怎麽樣才肯罷休,除了把我給閹了,其他的一切什麽都好商量,怎麽樣啊?”秦廣大繼續哀求道,聲音聽起來都快要哭了。
“不怎麽樣!”為首的小青年冷聲道:“不過,我們大哥也有話在先,可以不閹了你,但必須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兄弟你快說啊。”秦廣大忽然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急忙的道:“隻要不閹了我,什麽條件我都答應,我都答應啊!”
幾個小青年麵麵相覷,嘴角都路出了一絲狡猾的微笑,這微笑的意味就好像是陰謀得逞了一樣,轉而為首的小青年冷冷的對秦廣大道:“我們大哥說了,既然你玩了他的女人,他也得玩玩你的女人,如果你肯把你的女人讓出來給我們大哥玩玩,那麽,這件事兒還是有商量的餘地的。”
“這……沒問題!”秦廣大稍稍猶豫,幾乎是不假思索就答應了,說完一把抓過了扶著他的姚雨倩,往幾個小青年的眼前一攤,道:“這是我剛把到手的妹子,還是個處女,請你們的大哥笑納,也請兄弟們放我一馬。”
“你!!!”
聽到這話,姚雨倩頓時驚呆了,內心裏一時間仿佛山崩地裂一樣,雙耳之中嗡嗡的作響,兩隻漂亮的眸子怔怔的看著秦廣大,其中充滿了絕望、憤恨、咒怨,還有那麽一陣說不出來的心痛的感覺,這個男人幾分鍾以前還對自己溫柔體貼的,轉而在這生死的關頭,竟然把自己推到了最前麵。
啪!!!
姚雨倩直接一個巴掌揮了出來,她本是一個文靜有家教的女孩,但這一巴掌她實在控製不住,直接重重的打在了秦廣大的臉上,這個負心的賤男人!
雖然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但姚雨倩畢竟是個女孩子,隻把秦廣大打的臉稍微的側了一下,秦廣大反過來直接一個大巴掌衝姚雨倩揮了出來,最裏頭憤恨的道:“臭女人,竟然敢打我!”
啪……
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刮子響聲,不過耳刮子並沒有落在姚雨倩的臉上,反觀秦廣大,直接被打了一個趔趄,剛才他揮出巴掌的一瞬間,旁邊的小青年也揮出了巴掌,結果他的巴掌沒有快過小青年的巴掌,不等觸碰到姚雨倩的臉頰,自己反被打的一個趔趄,呼通一聲直接撞在了牆上。
“MD,打女人!兄弟們,狠狠的揍他!”
為首的小青年一聲喲嗬,一票子的小青年一起衝著秦廣大就招呼了過來,拳頭跟腳一起上,很快就再次把秦廣大給打的趴到了地上直哼哼。
末了,姚雨倩還衝秦廣大的後背踩了兩腳。
一票子小青年留下秦廣大,強行的把姚雨倩帶走,巷口這時已經有一輛麵包車等在那裏,小青年們把姚雨倩直接給塞了進去,麵包車開走。
趴在堅硬的石磚地上,過了好半天,秦廣大才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一步步的往巷子外挪去,好在身上的錢包還在,攔了輛出租車朝家駛去。
這是一套裝修的非常的考究的房子,不說豪華,但絕對的精致,客廳很大,有大大的落地窗,窗外能看到小區的夜景,客廳的牆壁上掛著一台忒大的電視,沙發後麵的牆上掛著婚紗照,照片裏秦廣大很帥氣,張海麗看上去更迷人。
旁邊是臥室跟書房,再另一側是次臥跟衛生間,靠邊的位置是開放式的廚房,裝修的風格有點類似於地中海,但看起來比地中海的風格更加讓人賞心悅目。
林昆站在門口,傻傻的端量著屋裏的一切,或許是剛剛內心經過了一番糾結的鬥爭的緣故,此刻他竟一時半會的回不過神來,似乎已經忘了來這裏的目的,來這裏是為了抱得美人上床,而不是傻傻的愣在門口看風景。
哢嗒一聲,房屋的鐵門關上了,鎖頭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林昆這時才回過了神,轉過身,身後張海麗正炯炯的看著他,眼神很古怪,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執拗,同時能明顯的感覺出來她的呼吸很急促,胸口起伏的厲害,那遮掩在連衣裙後的胸圍,正呈誘人的幅度上下起伏著……
林昆嘴唇動了動,想說點什麽,卻發現一時竟然語塞了。說真的,被女人這樣的盯著,還真是前所未有過的,他的心竟也跟著砰砰的加速起來。
張海麗小小的向前邁了一步,這一小步的距離,放在眼下的情景之中,就好像是一光年那麽長,兩人的距離瞬間縮小,彼此的呼吸清晰起來,似乎也能感覺到彼此身上所散發出的熱量,溫吞而又柔軟,蕩漾在周身上下。
這是奇妙而又玄幻的一刻,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曖昧情愫,在此當中攀升到了極點,接下來就應該是水深火熱、翻雲覆雨、山崩地裂的水乳交融。
“你……還有什麽要說的麽?”林昆也向前邁了一步,認真的看著張海麗的眼睛。兩人此刻的距離拉的更近了,呼吸聲變成了風聲,心跳聲仿佛過山洞的火車聲,彼此身上所散發出的熱量,像是那六月炎夏最寂寞的陽光的炙烤。
“沒有,你呢?”
“我也沒有。”
“那……我們開始吧。”張海麗羞澀的說,她看著林昆的眼睛,心裏不再像之前那麽緊張了,此刻她也不清楚自己心裏的感覺,但身體的感覺卻是異常的清晰,仿佛充滿了力量,想要撲向眼前的這個男人,然後融化在他的懷裏。
美好的夜晚,美好的燈光,裝修的考究的屋子裏,響起了一陣跌宕的呼吸聲,這呼吸聲像是春風吹過山崗時的呻吟,像是疊交在一起的春宮曲目,還像是那……
空蕩偌大的房間裏,林昆跟張海麗抱在一起,就抵在背後的牆上,兩人緊緊相擁,激情的互吻著,張海麗雙手摟著林昆的脖子,林昆一手摟著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撫摸在了那挺翹的圓臀上,揉捏著、撫慰著,感受著那撩人的彈性,與上等的珍惜麵料所傳遞來的柔滑的觸感。她的皮膚一定更滑。
這麽多年來,張海麗隻有過秦廣大一個男人,兩人在一起這麽多年,早已經過了七年之癢,生活在一起已經完全沒了激情,尤其在性生活上,張海麗已經很久沒感受到激情的快感了,她就像是一片幹旱的鹽堿地一樣,渴望著甘霖的澆灌,好讓她重新恢複生命。
以前,她一直嚴苛的要求自己,在這浮華而又淫亂的社會裏,務必要遵守婦道,為此,她一直忍受著沒有激情的生活,沒有激情的性,甚至她已經忘了自己上一次高潮是發生在什麽時候。
但今天,她有了放縱自己的理由,這個理由雖說是那麽的心痛,不過此刻看來卻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身體已經融化了,她這片幹旱的想要龜裂的鹽堿地,正在無肆的享受著甘霖的澆灌,這感覺是那麽的洶湧,那麽的尤如涅槃重生。
林昆就是那甘霖,就是那涅槃重生的真火。
林昆緊緊的抱著張海麗,清晰而又享受的感受著張海麗身體的興奮,本來就是風韻十足的少婦,此刻發起浪來,便更加的惹人欲火難耐。小木棍盎然的硬了起來,像是一根鋼筋棍一樣,生硬的頂在了張海麗那柔軟的小腹上,摩挲著,興奮著,這種感覺不誇張的說,就好像是它第一次見到女人一樣。
林昆的手在張海麗的翹臀上摩挲,慢慢的環繞到了前麵,手指向那兩腿之間溫柔的摳去,隔著連衣裙觸碰到了那凸起之處的敏感地帶,輕輕的揉搓著。
“嗯……嗯……我……我要……”
張海麗放浪的叫出了聲,身體擺動的幅度明顯的變大起來,一雙眼睛迷離的看著林昆,身體裏的血液像是微弱的觸電一樣,麻麻的、癢癢的。
林昆含著她的舌頭,下半身手指的功力加大,頻率加快,就聽張海麗的呻吟聲愈發的激蕩起來,身體扭動、抽搐,竟然好似將要到達了極樂之境一樣。
她的兩腿之間,隱隱有一股濕濕的氣息蔓延出來。
林昆暫時放棄張海麗性感滑膩的嘴巴,將舌頭一路向下,吻著她的脖子,舔著她的鎖骨,旋即拉開了她連衣裙的拉鏈,剝開那白皙的肩膀,白的像是上等的珍珠一樣,舔在上麵一陣馨香的氣息散發出來,處女有處女的體香,少婦同樣也有少婦的體香,這股體香無可阻擋的讓人沉醉。
連衣裙繼續下褪,再往下是那白天見過的黑白斑馬紋的胸罩,胸罩上有著一股不同的香味,這股香味更讓林昆的內心為之瘋狂起來,迫不及待的卸下了罩罩,一對潔白無瑕的奶奶暴露在眼前,兩顆精致的紅棗鑲嵌在上麵,顏色稍微的有些深,舌頭一觸碰,便馬上變的硬了起來。
吸允這,撫摸著,上下一起開工,林昆這方麵的技術絕對不比秦廣大差,甚至兩個秦廣大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這麽一番的折騰之下,張海麗的身體已經完全的軟了,徹底的淪為了林昆懷裏羔羊。
林昆忽然的抱起張海麗,一邊親吻著,一邊朝旁邊的臥室走去,褲襠下的小木棍已經硬漲有些痛了,這種痛仿佛想要漲裂了一般的陣痛,痛並快樂著。
臥室裏的床很大,林昆把張海麗丟到了上麵,然後整個人撲了上去,像是惡狼撲食一般徹底的撕扯開了張海麗身上的連衣裙,連衣裙的布片在空氣中飛揚,張海麗的身上隻剩下一件歪歪耷耷的斑馬紋的罩罩,和一條白色的性感的丁字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