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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千裏尋妻,他要險中求勝

  想都沒想,他拎起來就給秦芳薇去了個電話,總得問問清楚她現在的情況,雖然歐陽曼是她祖母,應該不會虧待她唯一的孫女兒。但是,歐陽老太太的強勢在圈內是公認得,他難免有點擔憂她會應付不過來。


  比起手段和心機,人家是老狐狸,而芳薇呢,雖然也快三十歲的了,可心思單純著呢……


  結果,關機。


  他的心,一下就懸到了半空,不禁開始胡思亂想,難道是被歐陽曼給軟禁了?

  按理說不會。


  可如果不是軟禁,她怎麽就關機了呢?

  還有,她說要消失,這是什麽意思?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歐陽家的人,素來是難纏的,這秦芳薇一回去,怎麽也變得心思難猜起來了。


  正思量,手機上跳出了一個號碼,卻是鄧溯的來電。


  嗬,這小子怎麽記得給他打電話?

  莫非……


  “喂……”


  “傅禹航,薇薇呢?”鄧溯一上來就找芳薇,語氣急切:“我剛剛接到她發過來的短信,說什麽要消失一兩個月?解釋一下,什麽叫消失?”


  哈,原來收到短消息的不止他一個。


  “不好意思,沒法解釋。”


  他還想找人要個解釋呢!


  “什麽叫沒法解釋?她人呢,我要和她通話。”


  那語氣,一下就露了幾分惱匝匝。


  “她不在。事實上,我現在也聯係不上她……”


  “她現在是你太太,且一直跟著你,在這種情況下,你居然會不負責任的告訴我:你也聯係不上她……傅禹航,你到底把她怎麽了?總之,我必須馬上聽到她說話,否則我就報警……”


  鄧溯平常時候是個溫溫如玉的男子,淺笑款款時,特別的斯文優雅,然而,這不代表他就沒脾氣。事實上,這家夥脾氣上來時,也是很大的——瞧,那麽一吼,可把傅禹航的耳膜給震疼了。


  再說傅禹航,那可不是善茬,在部隊訓練時,他就是隊裏的全能型隊員,什麽都能做到最好,優秀的能讓人嫉妒。沒有人敢衝他大吼大叫,深受長官們喜歡。混上黑道時,他一步步穩紮穩打,一直混得極好。以至於這麽多年了,少有人有那資格給他臉色看的。


  這會兒,他的心情本就不爽,一聽,這位鄧同學居然敢威脅他,嗬,還真是能把自己當回事,二話不說,直接掛斷。


  奶奶的,脾氣比他還大,既然知道芳薇是他的老婆,作為前男友就該識趣點,少來打聽人家老婆的事。


  偏偏啊,人家根本就不識趣,不過幾秒,另一個電話就急call了過來。


  他沒理,直接摁了。


  可人家不屈不撓繼續打。


  好吧,那他就繼續摁掉,並將這個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他傅禹航向來就這麽任性,才不管你是誰誰家的誰,現在他最掛心的是老婆的安危問題。


  思來想去,他始終放心不下,按了辦公桌上的座機,吩咐道:“小胖,幫我訂一張去盛市的機票,越快越好。謝謝。”


  *

  來到盛市是子夜時分,傅禹航去天上人間駐盛市分部,先睡了一覺,待天亮,叫人備車到冬宮大苑附近溜達了一圈,而後回來對這個別墅區進行一番細細的研究。


  晚上十二點,他單槍匹馬出現在了冬宮大苑區外環。


  這座冬宮大苑2000年開始籌建,2008年才全部峻工,而後在人為造勢之下,這裏的豪華別墅成為了搶手貨,價位一直飆升,至今,它仍是盛市最金貴的別墅園。住在這裏的人,不富即貴。


  據說,這裏的安保係統是全國屈指可數的,安保人員動用的全是退伍特種軍人。鐵欄圍牆高約三米五十,最上麵五十公分是強電流電網,一觸即死,住戶出入有一套加密係統,監控更是無處不在。所以,想在這種情況下偷偷進去,那是白裏做夢。


  但是,傅禹航覺得,這些賣點,多是噱頭而已,其安全性再好,根本攔不住真正的高手。


  比如說他。


  潛入冬宮大苑,他僅僅花了十分鍾——所以,這裏真不能算是一處特別安全的地方,那些廣告上用來渲染這個園區如何如何安全的詞匯,多是用來蒙人的。


  一路走去,他利用手上的平板,操縱著附近的監視器,避開夜巡的保安,找到了冬宮一號。


  在所有別墅當中,一號無疑是最大最豪華的一幢——呃,今晚烏雲密布,肉眼肯定是看不出什麽所以然來的,好在白天他在網上查看了一下,此別墅之華麗,怕是很難在盛市找出第二處。


  冬宮一號自有自己的一套安保係統,比起冬宮大苑的有過之無不及,但又能如何,他依舊輕輕鬆鬆搞定——門口值班的保安,一個被他誘出,一根麻醉針解決了,守在門房內的另一個,在他大大方方走入後,在對方想要驚呼時,被喂了一針,而後,他就大剌剌進入了主屋,開鎖就像開自家大門——那是德國最先近的密碼鎖,但依舊困不住他。


  可惜的是,他白忙了一場:別墅內空空的,除了管家在,主人一概不在。


  “說,前天歐陽故帶回來的女人呢?”


  意外闖入管家的房間,受到驚嚇的管家差點尖叫出聲,傅禹航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低聲詢問了一句。


  “你……是誰?”


  “你管我是誰?說,秦芳薇被帶哪去了?你要是敢不說,小心我要你的命!”


  吐出這話時,蒙著臉的傅禹航心裏挺樂嗬的啊,他隻是假的混混,但是這麽多年混混做下來,混混的德行全都學會了。這種威脅人的話,說出來一點也不違和,語氣可凶了,簡直就像不折不扣一混道的。


  管家嚇得聲音直發抖:“不……不知道……她是跟老太太以及故少一起走的。具體去哪裏沒說……”


  也是,主人怎麽會和傭人交待行蹤。


  “秦芳薇是主動跟去的,還是被逼跟去的?”


  這個問題可重要的很。


  “當然是主動跟去的。你怎麽會這麽問?你……你是衝我們家二小姐來的?

  管家按著心頭的驚亂,反問了他一句。


  傅禹航不答,喂了她一麻醉針後,無比鬱悶的退出冬宮一號,而後是冬宮大苑。


  這一趟夜探冬宮,來得無聲無息,去得也不驚動任何人。


  回到天上人間分部後,他聯網再次查看了航空係統,發現歐陽家那兩架私人飛機,依舊和之前他初次查的時候一樣,沒任何變化,一架停在盛市機場,一架停在上海某機場——也就是說,她仍在國內。


  時已經零辰三點多,他累了,倒頭就睡,決定明天再細細的查。


  一覺醒來,九點半,吃好早飯,他再度查看航空係統,發現上海那架飛機起航了,目的地:倫敦。


  這個結果,真是讓他沮喪:出了國門,想要再掌控她的動向,那得聯係別的合作夥伴才行,而且,能不能查到,還是個未知數。


  他想了又想,反正最近也閑,那就跟出去和老朋友們見個麵,好好查一查歐陽家這是想拿他老婆做什麽文章。


  老師在的時候,他答應過他的,一定要好好的照顧這丫頭,她可以不靠譜的丟下一句話就走一個無影無蹤,但他不能不負責的任由她消失,一定得確定她安不安全。


  拿著護照,本想跟著去倫敦的,正準備訂機票,衛老來了個電話。


  “喂,衛老,您今天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呀?有事嗎?”


  “有事,你在哪呀?過來一趟,有點事,要和你商量商量,想派你出一趟差去。”


  “現在嗎?我在外地。回到平市恐怕得下午了。”


  “沒事。你回來後馬上來找我。”


  “好!”


  計劃就此夭折,正事要緊。


  當下,他隻得重新從盛市回到平市,再回到秦家想換件衣服去。


  下午四點抵達家門時,他從電梯裏出來,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削瘦的男子,幾步遠,另守著一個保鏢。


  掏鑰匙聲響起引來了那人的注意,他回過了頭,是鄧溯,臉色無比的陰沉。


  這張陰沉的臉,看著讓人很不適應——以前的他可是陽光少年,現在呢,卻變成了一陰鬱小生,十年前和十年後氣質大變啊……


  “來找芳薇?不是和你說了麽,她不在。”


  走上去一邊開門,他一邊回答。


  “那她到底去哪了?”


  鄧溯追了進去,一間一間的找人,的確沒人。


  傅禹航懶得趕人,取了一瓶冰水喝,見他這麽著急,居然離奇的起了幾分同情心——好吧,這個可憐的孩子,比他還要可憐。那就不折磨他了,也不計較他昨天對他的無理,直接說了:


  “大前天,我們憑著秦老師留下的遺物查清楚了芳薇的真正身世。


  “她不是你爸和燕秋的女兒,更不是燕秋的私生女。歐陽彥和燕鈴才是她的親生父母,盛市的歐陽曼是她的祖母。


  “現在芳薇就和她祖母在一起,並且,根據我的調查,他們三人已經在早上十點飛去了倫敦。


  “就現在而言,我知道的就這麽多,如果你還想知道更多,請直接找歐陽家的人問個清楚……


  “不過,想要和歐陽曼或是歐陽故聯係上,那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


  “鄧家曾經傷害過芳薇,所以,你想見著他們,有一定的難度。”


  沒意外,這些話一出,眼前這位昔年的同學加情敵,果然被深深震撼住了,等他把水喝了一個底朝天才反應過來:

  “你說什麽,芳薇……芳薇是歐陽曼的孫女兒?”


  “對。”


  傅禹航點頭。


  “燕鈴是誰?”


  “據我調查的結果,燕鈴和燕秋是孿生姐妹。也就是說,芳薇是你弟弟鄧冶的表姐,而不是親姐……換而言之,有人借你媽對燕秋的仇恨,設了一個局……”


  他說了一半,又留了一半。


  “可是,他們為什麽要利用我媽來傷害薇薇……”


  此時的鄧溯,麵色是蒼白的,強自鎮定的眼神浮現出深深的痛苦。


  “抱歉,這些我沒辦法給你解釋……嗯,我得換衣服出去,門在那邊,想要知道原因,出門自己去查……對了,要是離開,請幫忙把門關上,謝謝……”


  沒有再多說其他,他把臥室門甩上,去找衣服來換,發現秦芳薇的戶照不翼而飛,可見她回來過。


  等換好出來,鄧溯已經帶著他的保鏢離開。


  看了看腕表,五點不到,他籲了一口氣,下樓問小區門衛室的保安:“我太太是不是回來過?”


  保安說:“是。”


  他調看了畫麵,是昨天上午九點回來的,一個人上樓,一會兒後一個人出去,上了一輛停在附近的黑色奧迪。


  突然,他意識到昨天那條短信其實是調虎離山,他們是料定他會放心不下必找去盛市,而他們則連夜趕去了平市,為了迷惑他,甚至沒動用專機,而是開車過來的。


  他猜,這主意是歐陽故出的,秦芳薇的心思不會這麽曲曲繞繞。


  嗬嗬,歐陽故,這個人有點意思。


  *

  看完視頻後,知道秦芳薇很安全,傅禹航那顆懸著的心,暫時算是著了地。他去了天上人間,衛老在風雲樓十八層天字一號包廂等他過去。


  六點,抵達天上人間,還未進這幢樓前,傅禹航就覺得情況不對——來了很多生麵孔,模樣都不認得,把住了一個個通道口,瞧他們那身板,都是一些好手。


  待他進了底層大門,門才甩上,就有兩道疾風逼了過來,兩個泰國佬的拳頭左右夾攻,一拳往他胸口襲來,一拳衝他臉部擊來……速度極快,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同時避開或是抵消掉這樣迅猛的偷襲。


  可傅禹航不是一般人,但見他目光一厲,一腳踢向那個襲胸之人,一拳攔住打臉之人,眨眼功夫,將對方先發致人的優勢化掉,並化被動為主動,在將他們擊退趁他們立足未穩時,先一個騰空橫掃,將其中一個踹得老遠,狠狠的撞到了牆上,而後一急轉身反手一擒拿,扣住另一個的脖子,硬拳如鐵重重的打到對方臉孔上,那砰砰砰的擊肉聲是那麽的響亮,光是聽在耳朵裏,就覺得肉疼,何況真打在身上……


  傅禹航打架時,其出手之快,在業內,但凡和他交過手的皆驚悚。


  “喲,這是什麽仗勢?”


  衝著樓梯口一處監控,他挑了挑眉,問了一句。


  自然不會有人告訴他這是什麽情況的。


  他彈了彈衣服,平靜的望著另兩個衝過來的陌生外國佬,雙拳蓄勢而發,就像大黑熊一樣,力量感十足的就將他們一掃在地,而後領了領衣領,不理會那些嗷嗷而叫的手下敗將,看電梯下來了,就走了進去,卻不想裏麵也站著兩個大漢,拳頭迎麵直擊而來……監控屏幕後麵的人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麽出的手,就像和小朋友玩似的,他將人全都拎了出來。


  從底樓,到十八樓,傅禹航一共撂倒了十八個彪形大漢,十鍾後,在這些人的層層夾擊之下,他成功來到了天字一號大包廂。


  如果不是他受了傷,他想穿過他們的圍截不會起超過五分鍾。


  那麽,他為什麽沒有逃,而是層層打了進去呢?

  因為對方沒有用槍。


  從這一點可見,他們誌不在要他的命,隻是一種試探,逃的結果,隻會把事情搞砸——潛伏這麽多年,他隻能在險中求勝,而不是臨陣脫逃,這是作為一個軍人的神聖天職。


  “衛老,您安排了這麽多人來給我鬆筋骨,這是有什麽大任務交給我?”


  一派輕閑,他調息著微亂的氣息,來到賭桌前,懶懶的發問,目光則在這幾個人身上掃了一圈。


  一共五個人,衛老,杜越紅,蔡恒,另外兩個人麵生的很,看樣子不是中國人,瞧著有可能是泰國人,或是印度人,以他判斷,泰國人的可能性居大……


  在他們身後,站著幾個男人,一個個虎背熊腰,雙手抱胸,悍氣逼人。


  杜越紅身後站著的是小曲,那姑娘神情蒼白,顯然是被這種陣勢嚇到了……


  “啪啪啪……”


  一陣掌聲響了起來。


  賭桌上,那個陌生圓臉光頭來客,嘴裏咬著上好的雪茄,鼓起了掌來,說得普通話,很生硬: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速度這麽快,少見,的確是少見。”


  傅禹航很不喜歡這家夥說話的氣勢,非常的盛氣淩人,拽得不得了。然而,正是因為他拽,才能說明此人在天上人間內部地位之高,是他必須小心應付的人。


  他轉眼睛一轉,又瞄了一眼杜越紅,她的神情很是緊張,可見他們來頭不得了。


  “討笑了,這位先生一臉福態,但很麵生,不知該怎麽尊稱您?”


  傅禹航麵帶微笑,說話恭敬而圓滑。混這一行,就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雖然現在他是小有名氣的,然,這個圈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待人以客氣,這是首要的。先禮後兵,比較不容易得罪人。


  “我姓李,李托尼……”這人走了過來,來到他麵前,繞著他看了一圈,卻沒有和他握手,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家養的狗,滿意的表情,讓人覺得作嘔。


  白頭蒼蒼的衛老站了起來,介紹了起來:“小傅啊,這位是我的頂頭上司派來的,他聽說你本事不小,特意從泰國過來想認得一下你……”


  話音嘎然而止,無他,一柄冰冷的槍筒對準了傅禹航的太陽穴。


  那李托尼笑得無比陰狠:“小傅是吧,你說,是你的拳頭快,還是我的槍子兒快?咱們要不要來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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