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搶人
第二天天一早,這個呼韓隔日顧不上昨天加班勞累,就趕到了皇宮門口去了。
皇宮門口正在進行早朝,所以,皇宮門前的守衛見到有人來,就連忙勸回去了。
呼韓隔日昨天已經被這個事情氣昏了頭腦,哪裏會聽這個侍衛的勸阻,就對這個侍衛厚道:“你這是什麽意思,皇宮門前的皮鼓,不是用來給我們擊鼓鳴遠的嗎?難道現在不讓打了?”
侍衛給這個呼韓隔日送上了一個銀錠,說“我說呼韓大將軍,你不要著急。這個擊鼓是可以,但是皇上在聽別人的奏報,就算是想要給你做主,也得等到早朝結束不是嗎?”
這麽一說,呼韓隔日覺得還是很有道理的。
然後就對這個侍衛說:“那,這個皇上要到什麽時候才能出來呢?”
侍衛對呼韓隔日說:“等下就出來了,不知道你準備將來怎麽辦。”
呼韓隔日就將昨日的事情稟報了這個侍衛。
侍衛點點頭,說:“皇上本來就對這個匈奴單於網開一麵,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敢扣押我們的親戚,我讓他不得好死!”
說著,就對這個呼韓隔日說:“你別著急啊,這個事情我想皇帝不敢出麵管,但是呢,駙馬大爺一定會出力的。”
呼韓隔日腦子裏麵就馬上浮現出了這個積極瓦的形象了。
積極瓦從小就在西域長大。他接受了很多很多的西域的思想還有西域的生活習慣。
他學會了西方人的那種凶狠還有野蠻。
既然這個人對自己這麽無理取鬧,就用無理取鬧的辦法來對付他。
等到早朝結束的時候,呼韓隔日就走到了這個金鑾殿的後門去了。
蕭逸朗跟蕭逸軒還有積極瓦正在一路看著風景,不想到見到了這個呼韓隔日莽莽撞撞地湧上來。
積極瓦連忙問道:“哎喲,呼韓大將軍,你的羊肉串怎麽樣,不會是出問題了吧?”
呼韓隔日嗬嗬笑起來,對這個積極瓦說:“駙馬爺好記性,不過,就羊肉串,能出個什麽問題啊,不過就是我們之間因為一點點口角,然後就……”
蕭逸朗問道:“怎麽回事?”
呼韓隔日說:“之前皇上不是親自給我們家訂了婚,我說父親還在匈奴,不能隨便做主,要等到父親回來之後才行。”
蕭逸朗點點頭,說:“現在不會是您父親回來了,要結婚了吧?”
呼韓隔日很沮喪地對這個蕭逸朗說:“恐怕回不來了……”
然後就撅起嘴巴,對這個蕭逸朗看著,好像要哭的樣子。
“什麽?你爹死了?”蕭逸朗看看這個樣子,就覺得那是凶多吉少。
呼韓隔日撇撇嘴。要是換做別人,他一定會對這個人說:“你爹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不過這個好像不能這麽說的,因為畢竟好像對方是皇帝,要是對皇帝這麽說話,恐怕你也就活到盡頭的了。
積極瓦看到尷尬的氣氛,連忙說:“不要這麽說,你看看,對方是不是還有什麽別的苦衷啊?”
呼韓隔日笑著對這個蕭逸朗說:“這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爹還活著,活得好好的。但是呢,匈奴單於,不讓我們走啊。”
蕭逸朗點點頭,對這個呼韓隔日說:“原來如此,我現在知道了。原來 啊,你說的是這個意思,這個匈奴單於也太過分了吧?”
積極瓦點點頭。自己做夜郎副國君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的,但是呢,誰敢隨便阻攔別人的回家呢?這顯然就是綁架嘛。
作為一個國君,竟然敢綁架自己國家的人,這樣恐怕也太過分了吧?
蕭逸朗非常生氣地對這個積極瓦說:“這個實在太過分了,你帶著我的聖旨回去,將他請回來!”
積極瓦上前作揖,然後對這個蕭逸朗說:“啟稟萬歲,奴才覺得這個不妥。”
蕭逸朗說:“有什麽不妥?快快說來。”
積極瓦說:“現在這個單於已經是氣急敗壞,窮凶極惡的了,不知道會做出怎麽樣的壞事出來。況且,就算他聽了你們一句話,還有好多好多的大匈奴人,家屬都在大梁。皇上你能幫助呼韓大將軍一個人,難道能夠幫助所有的人嗎?”
這麽一說,蕭逸朗覺得也是很有道理的了。
蕭逸朗看看這個蕭逸軒,就問道:“依照賢弟的意思,你準備怎麽處理這件事情啊?”
蕭逸軒歎了口氣,對蕭逸朗說:“恐怕,這件事情,就要煞費苦心了。”
蕭逸朗看看蕭逸軒,問道:“什麽叫做煞費苦心?難道是要打仗?”
蕭逸朗點點頭,說:“可能真的要打起來哦。”
蕭逸軒說:“你想想,我們小時候不是學過一個繞口令,叫做‘板凳寬,扁擔長,扁擔綁在板凳上,板凳偏偏不讓扁擔綁在板凳上,扁擔偏要扁擔綁在板凳上……’”
蕭逸朗點點頭,這個雖然是說著玩兒的,但是好像還真的是有實際的意義。
因為現在呼韓隔日要帶自己的父親回家,就相當於是這個扁擔想要綁在板凳上。
結果單於不讓這個呼韓先生回家,就相當於是板凳不讓扁擔綁在板凳上。
然後呼韓隔日想要回家,就是扁擔偏偏想要扁擔綁在板凳上。
到時候,扁擔和板凳打起來,那就真的不知道是誰綁在誰身上了。
蕭逸朗歎了口氣,對蕭逸軒說:“希望不要打得太厲害了。”
蕭逸軒搖搖頭,說:“我看這次一定要打。”
蕭逸朗皺著眉頭,問道:“你不是喜歡世界和平的嗎,怎麽現在變成一個沒有主義的人了,要是打起來,對你有什麽好處?”
蕭逸軒歎了口氣,對這個蕭逸朗說:“皇兄,這不是我要打架好不好?是我覺得就算這個呼韓大將軍將他的父親帶回來了,然後匈奴單於放過他嗎?其他的親眷怎麽辦?”
蕭逸朗點點頭,感覺好像真的是這麽回事。
這次不是一個人的行動。要是一個人的行動,弄點兒什麽陰謀詭計還行,但是要全部撤離,恐怕還是要單於同意才行啊。
單於的性格,是出了名的死板的。現在要他改變自己的性格,來支持他們幾個人。
恐怕對單於來說真的做不到。
越是做不到,就越想要做到。
恐怕,這一次免不了要打仗了。
蕭逸朗連忙叫住了這個呼韓隔日,對他說:“呼韓大將軍啊,剛才王爺說的話,你明白了嗎?”
呼韓隔日點點頭,對這個蕭逸朗說:“我明白了,就是,覺得有點為難。”
蕭逸朗笑著說:“既然知道為難,就堅持做下去吧。畢竟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我幫你想辦法。”
說著,就對這個呼韓隔日說:“要是出現什麽事情,你打不過,你就記得回來告訴我。別的就沒有什麽了。”
呼韓隔日點點頭,就帶著這封信回去了。
匈奴的城外,守備森嚴。
好像就是一個密封的袋子,外麵的人進不來,裏麵的人出不去。
呼韓隔日走到城門腳下,就被這守衛攔住了“你是什麽人,通報姓名。”
呼韓隔日就交出自己的名帖。
守衛不是特別識字,但是看到呼韓這個名字,就知道是皇家的人。
然後就說:“你特麽騙人,皇家的人,怎麽會在外麵?”
呼韓隔日說:“這個是城裏麵親自派發的,難道有假?”然後就理直氣壯地拿著自己的名帖遞給了這個守衛。
守衛拿著名帖,對著自己公文本裏麵的那個公章,看看好像的確發現不出別的問題來。
然後就對這個呼韓隔日說:“得罪了,得罪了。”呼韓隔日就終於進到了匈奴的境內。
呼韓先生因為是遊牧民族,居無定所,基本上是不知道在哪裏的。
他隻能在草原上麵,逐一訪問。
他問了很多很多的人,終於在一個綠洲旁邊找到了自己的爸爸。
呼韓老先生看看兒子風塵仆仆的樣子,連忙出來迎接。
呼韓隔日說:“爸爸,你受苦了,上次你離開這裏,沒有燒受到苦吧?”
呼韓老先生說:“他們能把我怎麽樣?我不過是要回家,然後他不讓我走。我又不是飛走不可的,然後我就隨便留下來而已。”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呼韓隔日點點頭,對這個呼韓老先生說:“父親千萬不要跟他們起衝突,要不然,鬧起來真的不認人的。”
呼韓老爹點點頭,對兒子說:“我也知道,要是我假裝別人的名字,這個成裏麵這麽多的人,哪裏認識那就是我,隻不過,我覺得我不能這樣,城裏麵還有好多想要逃跑的人,要是我這樣做了,他們就會受到牽連的。”
呼韓隔日拿出自己的聖旨,對呼韓老爹說:“孩兒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解救那些所有的人。好像投降是我們的不對,但是這個單於也不能這樣囚禁我們啊。”
呼韓老爹看看上麵的玉璽,知道是皇恩浩蕩,就感覺這個聖旨是彌足珍貴的了。
然後他就對這個呼韓隔日說:“孩子啊,既然你有了使命再身,你就努力一點,好好跟國君說說吧,說不定,大家回家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