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總商

  常言道,世事如棋局局新。在大梁的時候,下棋的活動好像並沒有現在這麽文雅。他們不僅僅不是講計謀切磋之類的東西,而且還是非常粗俗的,一種賭博的手段。


  所以,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這個顧司南覺得古人實在太厲害了。


  這麽通俗的話都能想出來。


  剛好這顧司南就是一個喜歡吸氣的人。


  自己的名字都叫做司南。所謂的司南,就是能夠操作南邊,指出南邊的方向的人。


  所以,他非常高興地指著這個南邊,然後惠東自己手裏的圍棋子兒。


  他似乎已經感覺到了總商退位的風聲,江南總商會的總商,已經內定了就是這個顧家了。


  因為這個遴選總商,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說誰家的錢多,就誰來做。


  但是錢都放在每個人的家裏。而且很多時候,。這個錢財大小,都是一個家裏麵的隱私來的。


  隱私的東西,哪裏能夠隨便就公開出來呢?


  所以,江南總商會還指定了一個規矩,就是每家每戶,都要按照自己家裏麵的財產情況,自覺上交會費。


  會費是按照家庭收入的比例來收取的,這麽說來,看看他們上交了多少會費,就等於是說可以看到他們到底有多少多少的經濟收入。


  但是,畢竟會費是一個自願上繳的項目,對於他來說就非常高興了。


  顧司南為了能夠表現自己家裏其實是非常富有的一個感覺,就超出平時幾十倍的份額,交給了江南總商會的會費。


  會務主管看到這樣的份額,剛剛開始以為是不是弄錯了。


  但是經過這個顧司南的一番解釋之後,也就相信了,他們在某個領域開展了一點點的新的業務。


  然後,這個新的業務,能夠給他們帶來很多很多的收入。


  自然,收入最好的人,應該作為商會的領導。


  要是換做在別的地方,當然是不能這麽簡單粗暴的。


  畢竟除了錢,還有很多的東西需要進行衡量的。


  可是,在商言商,世界上最公平的笛梵個,就是看誰身上得到的錢多,然就就給誰。


  最怕的就是那些錢和所謂的權力交織起來,相互交換,就變得不是那麽清晰了。


  所以,錢並不是那麽寫的,特別是在一個人人講錢的社會,錢不過是一個衡量的標準。


  但是在一個人們都不講錢的社會,這個錢就開始變得邪惡了。


  因為錢好像可以代替一些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然後就用來跟別人做這樣那樣的交換。


  但是同樣道理,要有的時候,明明自己手裏麵有很多很多的錢,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是 因為那個當權者不要自己的錢,很多事情就做不成了。


  做不成的時候,這些事情就開始被人嫌棄,然後就開始變成了一個非常糾結的事情了。


  本來,這個江南總商會的會長,從下一期開始,就要轉移到這個顧司南家裏麵了,可是沒有想到,顧司南竟然露出了這樣的一個狐狸尾巴。


  要知道,每個人都在瞄著這個位置,都想辦法來登上這個寶座。


  第一名第二名的人,相伴發能夠讓現在的人退位,當然他們的辦法比較直接。


  可是,有一些藏在一百多名後麵的所謂的黑馬,他們也從來沒有放棄過成為總商會會長的夢想。


  他得意洋洋地看著這個該死的東西,然後就高興地走到這個地方去,對會長說:“會長大人,我知道,現在好像沒有一個合適的人能夠繼位,所以我也是很糾結的了。”


  會長點點頭,知道這個身邊基本上就沒有一個想要成為會長的人,就問道:“江雲海不好嗎,為什麽要換會長?”


  這下,顧司南就真的被氣得七竅生煙了。


  他故意提高自己的收入,不就是為了能夠給這個該死的會務主任多一點點的錢財嗎?


  這樣的錢財,放在這個主任身上,不僅僅沒有當做是一種孝敬的東西,他既然說得這麽名正言順,他也就隻能明名正言順地收下了。


  但是,畢竟這個還是以前的事情,所以這個顧司南心裏麵還是非常糾結的。


  蕭逸軒得意洋洋地送來了自己祝賀這個江雲海繼續連任江南總商會會長的信件,然後就送給了這個江南總商會會長一個算盤。


  算盤是用上好的雞翅木做成的。這個算盤的兩邊,別出心裁地做了一個如意一般的裝飾,美其名曰“如意算盤。”


  江雲海畢竟是長期擔任總商會會長的,所以什麽東西感覺自己都是見過的。也就對這個表現出一個不太在意的樣子。


  這個樣子看著看著,帶著上了自己的車子了。


  這個時候,江臨花在顧家就開始鬧騰起來了。


  “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沒法兒過了!”江臨花朝著,一邊吵鬧,一邊將手裏麵的杯子砸在地麵上。


  地麵上露出非常漂亮的雪花兒。


  旁邊的顧德全一臉委屈地跟江臨花說:“你也別生氣,咱爹已經盡力了,這能不能當上著名的總商,也不是我們一家人說了算的,你說是不是呢?”


  話是這麽說沒有錯,可,誰不願意做真正的 一個總商會的會長?

  但是,江臨花不知道,她不可能這麽忍氣吞聲啊,因為她覺得她自己是最聰明的人來的,不管別人做什麽,她都應該排在第一。


  現在,看到自己的婆家人,竟然幹不過自己的娘家人。就覺得這個顧家就是一個窩囊廢。


  與其跟一個窩囊廢生活在一起,不如早點就分開了。


  所以,她就開始在家裏麵吵鬧起來了一哭二鬧三上吊。


  顧司南和顧德全都覺得這個女人是無可理喻的,不管怎麽對她,她都不會感激自己,就商議著找到一個機會將這個江臨花逼走了。


  他們想到,江臨花素日是最愛麵子的,如果就這樣將她趕走,她可能湖還會鬧得更加厲害。


  但是,如果是她嫌棄這個顧家,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所以,顧德全就裝作每天都喝酒賭錢,不思進取的樣子,渾渾噩噩,吃飯也不像樣吃,睡覺也不按時睡。


  隻不過一味遊手好閑,來來去去,就好像一個市井小民一樣。


  江臨花看到這個顧德全如此樣子,就又開始教訓起了自己的老公了。


  “全兒啊,我看你怎麽也不學學別人,到外麵去弄點兒生意,或者是好好地做你的官。你就知道一天到晚來來去去,遊手好閑,這樣下去,父親的錢給你花沒了,到時候你的日子怎過啊?”


  顧德全打了個飽嗝,笑著說:“父親?你想想,家父每天花費如此,竟然到頭來,弄不到一個真正的總商會會長。你說說,這個社會還公平嗎,在這個不公平的社會裏麵,你能得到什麽東西?”


  “得不到東西你就可以這樣破罐子破摔了嗎?”江臨花表示對此非常不能接受,開始提高了嗓門。


  “嘿嘿,你這個臭婆娘,你竟然敢吼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江南總商第二首總的兒子!”顧德全看到江臨花終於動氣了,心裏麵覺得自己的努力也沒白費。就算受到一點點的委屈,也算是不錯了。


  “吼你怎麽了,你不知道我家是江南總商嗎?”說著,江臨花就拿起桌子上麵的一個陶瓷罐子,朝著這個顧德全扔過去了。


  這個時候,外麵一個婢女紅棉走過來,軟綿綿地靠在這自顧德全的身上,問道:“全全,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裏麵這麽吵?”


  顧德全輕輕摟住這個婢女的肩膀,小聲說:“沒什麽,就是這個婆娘在打東西而已,沒什麽是的。”


  “怎麽一點點婦德都沒有啊,這個女人,不要也罷!”紅棉靠在身邊,嬌滴滴的問道。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樣惹是生非的,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好著呢。”江臨花原來以為,隻有自己才是真正的原配,也隻有自己這樣說話,才能得到這個顧德全的支持。


  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這個女人跑出來惹是生非了。


  她一巴掌打在這個紅棉身上,紅棉毫不客氣地回敬了一巴掌。


  她還要打過去的時候,竟然被這個顧德全用手抓住了自己的雙手。


  “你,顧德全,你太過分了,你竟然跟一個奴婢一起來打我?”江臨花感覺非常委屈,就指著顧德全叫道。


  顧德全哈哈一笑:“打你就打你,難道你在我們家這樣吵吵鬧鬧,我就要接受你了嗎?告訴你,這些日子,我受夠了!”說完,就在這個江臨花麵前,跟這個紅棉親嘴起來。


  江臨花看到眼前的一切,感覺好像已經到了自己忍耐的極限。


  這樣的事情,如果都能夠忍受,就可以說世界上沒有別的事情是不可以忍受的了。


  她氣急敗壞地指著這個顧德全的鼻子說:“你,你顧德全,你們好癢的,我一定會讓你好看,你就給我等著吧!”


  說著,就一個轉身,朝著外麵的大門走去了。


  “喂喂喂,你要回娘家的話,要不要帶上你的東西啊,我可能沒有這麽快來接你哦!”


  顧德全在後麵得意洋洋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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